不过,这正好便宜了张白。壮班的班房比捕班的大了三倍,宽敞明亮,坐在里面张白就感觉心旷神怡。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好,还是因为他心情好。“也许是两种都好!”张白心中得意的想道。武汉升回家养病,他暂代壮班都头的职位,现在就是他成为都头之后第一次训话。除了有工作离不开身,剩下所有民壮都在班房集合。足足有五六十人,把宽敞的班房挤得满满当当。众多民壮为首的正是张得、钱丰和刘壮这三个武汉升的心腹。
壮班民壮,负责把守城门、衙门、仓库、监狱等要害部位,巡逻城乡道路,围剿盗匪,类似今天的武装警察。
算是县衙三班衙役中的暴力执法机构,是县衙之中实力最强大的部门。
也是因为如此,武汉升才会明知道轩辕三光有可能是二流高手,依旧没有事前调查就信心满满的就执行围捕行动。
可惜,轩辕三光的实力远超武汉升想象,最后人没抓到,自己范儿了落了个鸡飞蛋打。
不过,这正好便宜了张白。
壮班的班房比捕班的大了三倍,宽敞明亮,坐在里面张白就感觉心旷神怡。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好,还是因为他心情好。
“也许是两种都好!”张白心中得意的想道。
武汉升回家养病,他暂代壮班都头的职位,现在就是他成为都头之后第一次训话。
除了有工作离不开身,剩下所有民壮都在班房集合。
足足有五六十人,把宽敞的班房挤得满满当当。
众多民壮为首的正是张得、钱丰和刘壮这三个武汉升的心腹。
三人站在众多民壮身前,看着张白的眼神阴沉不定。
“留下区区三个手下就以为能守住壮班,武汉升也太天真了。”张白微微一笑,他用屁股想也能猜出武汉升把这三个家伙留下,肯定是为了给他找麻烦。
对此他早有对策。
“咳咳!”
张白咳嗽了两声,把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神色庄重的说道:“武都头受伤需要休养三月,但是壮班的工作事关整座泰安城的安危,所以吕大人下令,由我暂代都头一职。”
他话音刚落,一帮民壮都发出了熙攘的声音。
“怎么回事?武都头呢?”
“你是捕头,凭什么代管我们壮班!”
“我们只听武都头的!”
一帮民壮早就被张得三人提前授意,现场就开始给张白找麻烦。
而为首的张得三人脸上纷纷露出得意的神色。
武汉升经营了壮班十几年,可以说根深蒂固,张白想要顺利接收壮班,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面对沸反盈天的一帮民壮,张白丝毫不慌,眼中不屑的神色一闪而过。
“武汉升也就是这点手段了,看我怎么破你的招!”
张白冷哼一声,看着张得三人,沉声说道:“吕大人下令我代管壮班,难道你们还要抗命不成?”
张得三人对视一眼。
“好叫张捕头得知,这些民壮也都是心系武都头,我们也没办法呀!”张得脸上装出无奈的神色说道。
刘壮双手抱胸,冷哼一声说道:“我们只服武都头,其他什么张白、张黑的一概不知。”
钱丰笑吟吟的说道:“张捕头你看现在也是众怒难违呀!不如你去轻视吕大人,让武都头回来可好!”
三人感觉吃定了张白,要逼迫张白离开。
而周围的民壮也开始纷纷叫嚷。
“请武都头回来!”
“我们只服武都头!”
站在张白身后的高汉三人,一看这些民壮想要造反,立刻就要冲上去理论。
尤其是沉默寡言的刘伟,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只要张白一声令下,他就要冲杀上去了。
但是,张白却伸出右手,拦住了三人。
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
对于面前的情况,他早有准备。
“我等身为县衙三班衙役,身受皇恩,自当以民为先。武都头这次为了抓捕轩辕三光身受重伤,县令让他回家休养是关心他,此乃仁义之举。”张白看着众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对于张白的说辞,张得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哼!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就三个月,等武都头身体休养好了也不迟呀!”张得看着张白语气嘲讽的说道。
“是啊!那就等三个月!”
“没错!这三个月就算没有都头壮班也出不了什么事!”
众多民壮在张得三人的鼓动下纷纷开始叫嚷起来,情况一时变得十分尴尬。
看着眼前闹事的众多民壮,张白眼中闪过不屑的神色。
所谓擒贼先擒王,想要让这些民壮听话,就得先处理张得、钱丰和刘壮三人。
只要把这三个人解决了,武汉升对于壮班的控制就好比无根浮萍,被风一吹就跑了。
他看着闹得最凶的张得,心中想道:“先把你解决了!”
心中打好腹稿,然后看着张得,沉声说道:“武都头老成持重,我平时佩服得紧,但是吕大人既然让我代管壮班,我就必须负起责任来。”
张白看着张白语气嘲讽的说道:“哦!难道张捕头你还要亲自去看城门不成!哈哈!”
其他人也神色各异的等着看张白笑话。
张白看着张得,沉声说道:“武都头平时对于壮班也是疏于管理,以至于壮班成员纪律散漫,成为藏污纳垢之地。”
“你什么意思?”张得面色阴沉的反问道。
张白冷哼一声,朗声说道:“张得!今年三月十八,在城东惠福楼吃饭,花费二两三钱银子。但是不仅不给钱,还把惠福楼老板给打了,是也不是?”
张得微微皱眉,道:“那天我是喝醉了,乃无意之举!”
张白冷冷一声,问道:“那你第二天酒醒了可有去付钱赔罪?”
张得面色一僵,咬着牙说道:“我一会就去惠福楼赔礼道歉。”
“嘿嘿!”张白冷笑两声,说道:“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作为县衙民壮,本应以身作则,但你却知法犯法,恃强凌弱。你没有资格作为县衙执法者,我现在以壮班都头的名义,逐你出壮班!”
张白这番话可谓是石破天惊,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张白竟然因为区区一件小事,要把张得赶走。
“你..你不能赶我走!”张得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白,高声怒吼。
张白冷哼一声,说道:“我乃县令指派壮班都头,怎么不能赶你走!”
张得被张白这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旁的钱丰立刻上前一步,高声说道:“张得乃民壮头领,就算要赶他离开,也许县令批准。”
钱丰发现今天张白是来者不善,想要拖延时间,好让他们去找武汉升想对策。
对于钱丰的打算,张白心中一清二楚,他看着钱丰冷冷一笑。
“钱丰!今年五月十六晚上,你趁着夜色强暴了邻居张二牛的老婆张李氏,后来怕他们报官,就暗中找人威胁张二牛夫妇,然后又给了五两银子作为赔偿,是也不是?”
听到张白的话,钱丰面色大变,他没想到张白竟然知道这件事。
“张白!你不要血口喷人!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钱丰赶紧反驳,这要是承认了,他可就不是被赶出壮班就能了事的了。
“嘿嘿!”
张白冷笑两声,说道:“要不要我把张二牛夫妇叫来,当面对质?”
钱丰神色一僵,嘴巴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不敢对峙。
之前有武汉升在,张二牛夫妇就算有天大的冤屈也不敢说出来。但是现在武汉升失势,张白成为都头,再去找张二牛夫妇肯定会把当初的事情说出来。
看着面色惨白的钱丰,张白大声吼道:“把这个强暴民女的恶贼给我绑起来!”
两个捕快从张白身后走出来,一左一右的抓住钱丰的胳膊,就要押解出去。
壮班最后一个头目刘壮眼看钱丰就要被抓走,立刻高声怒吼:“我看谁敢动手!”
说着,砂锅大的拳头就向着两个捕快打过去。
而就在这时。
“唰!”
一道寒光闪过。
“敢在动一下,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刘伟不知何时出现在刘壮身后,手拿长刀夹在刘壮的喉咙上,语气冰冷的说道。
刘壮感受着长刀上刺骨的寒意,还有刘伟语气中盎然的杀意,立时感觉浑身冰冷,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被制服的刘壮,张白冷哼一声,说道:“刘壮当面违抗上官命令,袭击县衙捕快,压入大佬,关押一月。”
转瞬间,武汉升留在壮班的三个心腹手下都被张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都解决了。
刚才还闹哄哄的一帮民壮现在都安静的好像鹌鹑一样。
这些下层民壮本就是看张得三人的态度行事,现在张白一番雷霆举动瞬间解决了张得三人,这些民壮没有主心骨,根本就闹不起什么事来。
“哼!聚众闹事只要解决了领头人,剩下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张白心中得意的想道:“这样一来,壮班以后就姓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