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陆绍鸣穿着军装,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他的眸色沉沉,自然地和她打个招呼。林穗清避无可避,只能敷衍地点了点头。她没有说话,但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是陆绍鸣和昨天一样说一些稀奇古怪的孟浪话,她一定不会给陆绍鸣留任何面子。陆绍鸣也自知上次太过冲动,所以这一次,他不再那样直白的将一切都摆在台面上。他想着,既然林穗清要演戏,那么他就陪着林穗清演,一点一点试探出她的底细。陆绍鸣想到这里,于是淡声问:“孟小姐这是在等人吗?需不需要我载你一程?”
林穗清不知道该如何和林天成解释她的状况,只好摇头。
林天成也没有多问,他等林穗清喝完了手里的牛奶后站起来,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是被陆绍鸣影响了,睡一觉就好了,你从小长在湖城,哪里去过永康岛那种地方。”
林穗清也觉得林天成说得对,当即便不再纠结,点了头。
林天成走出了房间,这才惊觉后背流出了冷汗。
他在林穗清的房间门口站了许久,这才重新抬步离开。
他不敢在林穗清的面前多提陆绍鸣和永康岛这两个东西,如果有可能,林天成甚至希望林穗清永远不要碰到陆绍鸣。
而不是像今天白天一样,只差一点,他们辛苦隐瞒了五年的真相就就要暴露无遗了。
只因为,陆绍鸣的猜测没有错。
他看到林穗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永康岛,被污蔑、被驱逐的林穗清!
五年前,他和父亲在永康岛的对岸救下了濒死的林穗清。
那时候,他们只是接到电报,海外的朋友告诉了他们林穗清的事情。
他们一年未曾见到妹妹和女儿,特意跑了一趟,却没想到恰好撞见了那样惨烈的画面。
那时候,他们在永康岛打听到了林穗清的处境,本想替她好好出头,却没想到醒过来的林穗清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于是他们决定忘记永康岛的一切,将林穗清带回了湖城,确认她完全失忆后,他们还将她送去了国外留学。
从此,他们抹去了林穗清一切关于永康岛过去的记忆。
任何人,任何爱恨情仇,都不能再束缚她了。
……
林穗清睡了一个好觉。
昨晚和林天成说了顾虑,林穗清也不再想那么多。
一早醒来后,她便出发去了火车站接人。
但她没想到,刚到火车站,竟然就碰到了那个她不想再有交集的人。
林穗清看着不远处的陆绍鸣,下意识便皱起了眉头。
她下意识想要找个地方绕开他,但偏偏刚有动作,陆绍鸣便视线一扫,发现了她。
“孟小姐。”陆绍鸣穿着军装,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他的眸色沉沉,自然地和她打个招呼。
林穗清避无可避,只能敷衍地点了点头。
她没有说话,但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是陆绍鸣和昨天一样说一些稀奇古怪的孟浪话,她一定不会给陆绍鸣留任何面子。
陆绍鸣也自知上次太过冲动,所以这一次,他不再那样直白的将一切都摆在台面上。
他想着,既然林穗清要演戏,那么他就陪着林穗清演,一点一点试探出她的底细。
陆绍鸣想到这里,于是淡声问:“孟小姐这是在等人吗?需不需要我载你一程?”
林穗清摇了摇头,对于陆绍鸣,她本能的想要抗拒:“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
说罢,林穗清挪开的视线。
陆绍鸣还要再说话,但林穗清却根本不打算给他机会,她盯着出站口,突然眼睛一亮,抬起手挥了挥:“沈远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