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真道:“就在青城山的山涧呀。”“你如何救的我?”“我看到你浑身是伤,就给你包扎了一下,怎么了?”“仅此而已么?”顾真真有点不明所以了:“夫君这是何意?”荣墨渊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拿着瓷瓶问:“认得么?”顾真真没说话,她直觉不好,这个瓶子难道有什么玄机?“你喂过我药,不记得了?”“啊......对,是有喂过你药的,事情发生太久了,我忘记了......”荣墨渊没再问下去,目光落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上,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大婚第二日,姚烬月抓着玉佩跟他解释的画面……
荣墨渊脸色微变,立刻冲侍卫吩咐:“你马上去查一下这个药,京城和京城周边还有哪里有卖的。”
……
姚烬月全身是血,气息微弱。
阴暗的牢狱见不到一丝光亮,姚烬月觉得自己在地狱的边缘忍受着煎熬,无人在意,无人能救。
为什么不让她直接死去呢?
就算砍头,那也比这么折磨她要好得多。
别的犯人都还有饭吃有水喝,她则什么也没有,比死囚还不如。
她现在爬都爬不动了,稍微动一下手指头都会是钻心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姚烬月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有人悄无声息打开了她的牢门。
是狱卒吗?
姚烬月心底而生一抹希冀,是终于查清楚真相接她出狱了么?
下一秒却听见一道声音响起:“利落一点,别让人发现了。”
有人走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强行拉了起来。
这一动作无异于加深了姚烬月的痛苦,她张了张嘴,才发现声音哑的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那狱卒将一条麻绳绑在了她脖子上,从后方勒住,小声道:“要怪你就怪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说完,那人在背后勒紧了绳子。
脖子被截断似的剧痛和窒息让姚烬月不自觉想要拉开脖子上的束缚,她不断挣扎着,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量去抗争。
可她终是抵不过背后那人的力气,在闭上眼睛的刹那,她仿佛看到在山涧下面躺着的少年在向她招手,她却逃也似地跑开。
荣墨渊莫名觉得胸口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令他不快的事情牵动着他的情绪。
接着,便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慌乱。
他在慌什么,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走出灵堂,本想纾解一下这烦闷难受的心情,可看着一片皑皑白雪,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有侍卫从远处走来。
“主子,属下查到了。”侍卫跪了下来:“还灵丹实在是珍贵,在京城那更是稀少,只有去过西域的人才听说过,即使是去过西域的商人也很难弄到一两颗,更不用说这一瓶。”
荣墨渊顿了顿,问:“京城无人拥有?”
“这瓶药只有姚将军家有,姚将军的嫡长子在西域从军,用得上这种药,也会带一些给家人......”
荣墨渊打断:“我知道这瓶药是姚烬月的,还有别的什么信息没?”
侍卫道:“别的查不到了……”
思索再三,他仍旧半信半疑,拿着药瓶找到了顾真真。
顾真真正在为荣墨渊这几天冷落自己而不高兴,见到荣墨渊来找自己,忙欣喜的迎了上去。
像往常一样,她娇滴滴地拿出柔软的姿态来就要往荣墨渊身上靠,但荣墨渊却意外的推开了她:“我问你,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在哪里?”
顾真真道:“就在青城山的山涧呀。”
“你如何救的我?”
“我看到你浑身是伤,就给你包扎了一下,怎么了?”
“仅此而已么?”
顾真真有点不明所以了:“夫君这是何意?”
荣墨渊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拿着瓷瓶问:“认得么?”
顾真真没说话,她直觉不好,这个瓶子难道有什么玄机?
“你喂过我药,不记得了?”
“啊......对,是有喂过你药的,事情发生太久了,我忘记了......”
荣墨渊没再问下去,目光落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上,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大婚第二日,姚烬月抓着玉佩跟他解释的画面……
荣墨渊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声,隐隐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此时此刻,他只想去找姚烬月问个明白!
偏偏就在这时,有下人急匆匆来报:“老爷,王妃在牢里畏罪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