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霆和祝晚晚坐在顶楼的卡座。今天的阳光不灼人,洒在二人身上,十分惬意。“世霆哥,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她或许真不会放我走。”祝晚晚举起高脚杯,伸到段世霆面前。段世霆笑了笑,跟她碰了个杯。“我给你的枪呢?”祝晚晚因为口渴,多喝几口酒,将杯子放下。“随身带着呢,可我总不能对着她开枪吧。”她语气中满是无奈。突然间,祝晚晚像想起了什么,往段世霆身边靠了靠:“对了,陈金被抓是你干的吧?”段世霆看祝晚晚的靠近,自己则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
宋母楞在当场。
宋承怀也停住了步伐。
只见段世霆打开车门,军靴踩在宋公馆门口的大理石板上,却如同踩在了祝晚晚的心上。
也踩在了宋母的脸上。
祝晚晚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世霆哥,你怎么来了这里?”
她是有种地开心。
如果段世霆不来,谁知道宋母几时才放她走。
段世霆见到她今天的笑容不像是挤出来的。
也不禁莞尔。
作为前夫的宋承怀见到从前那样喜欢自己的祝晚晚跟另一个男人眉来眼去,脸色不佳。
宋公馆的佣人连忙后撤,不敢再拦。
“稍微得空,我来带你去吃饭。”
他语气中满是宠溺。
宋母见状连忙解释:“我这是留祝小姐吃饭呢,祝小姐,既然段司令亲自来接,便不留了。”
“宋公馆的菜,晚晚吃不惯。”
段世霆丢下这句话,揽着祝晚晚的肩膀扬长而去。
自始至终,段世霆没有看宋承怀和宋母一眼。
他们走远后,宋母回头看向宋承怀。
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怎么办,承怀,祝晚晚这个贱人,她竟然骗我和段司令没有关系!”
“为的就是此时来打我的脸!”
“这下你姐夫完蛋了,你姐姐可怎么活!”
宋承怀心底烦躁不堪,看向一旁的佣人:“将老夫人送回房休息。”
……
白鸽餐厅。
段世霆和祝晚晚坐在顶楼的卡座。
今天的阳光不灼人,洒在二人身上,十分惬意。
“世霆哥,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她或许真不会放我走。”
祝晚晚举起高脚杯,伸到段世霆面前。
段世霆笑了笑,跟她碰了个杯。
“我给你的枪呢?”
祝晚晚因为口渴,多喝几口酒,将杯子放下。
“随身带着呢,可我总不能对着她开枪吧。”她语气中满是无奈。
突然间,祝晚晚像想起了什么,往段世霆身边靠了靠:“对了,陈金被抓是你干的吧?”
段世霆看祝晚晚的靠近,自己则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
“这就猜到了。”
祝晚晚点点头:“世霆哥,我忽然有一种小时候的感觉。”
“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偷喝了我父亲的酒,身上都是酒味,跑到了你家。”
“你就将段伯伯的酒翻出来打碎,酒味染了我们一身。”
“然后将我送了回去,父亲这才没有发现。”
他当然记得。
段世霆看着有些微醺的祝晚晚,她自小就不擅长喝酒。
所以一喝酒,平常很聪明的她就会犯浑。
明明洗个澡就可以躲过去的事情,她却选择跑到隔壁来找自己。
现在想来,又何尝不是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呢?
祝晚晚是祝家长女,是弟妹的依靠。
但那时,却是在倚靠他吗?
“自然记得,不过,那时除了来找我,你还想过别的办法吗?”
祝晚晚也躺靠在沙发上,因阳光终究是刺眼的,眼睛微微眯起回忆。
好半天,她摇了摇头。
“没有,当要面对的对象是父亲时,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
她这样说,段世霆不知该笑还是该难受。
他凑近祝晚晚,俯下头距离她只有分毫。
混合着暧昧的酒气洒在祝晚晚的颈间,沉声问道:“那为何,从前我向你表明心意时,你不肯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