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完全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得意地昂起头,“因为满满是玄门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苏秦宴觉得自家小孩儿已经被那个牛鼻子老道忽悠瘸了,但又不太忍心戳破,既然这样能让小孩儿开心点,那就随她去吧。正好最近研究所不忙,下午苏秦宴就请了个假,带着苏满满去了金店。苏满满对工作人员说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工作人员算了算,大概需要三千万。苏满满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就像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可是我只有十四万五千元。”
苏满满弹出几张净化符,把研究所残留的煞气全部清除。
中年女人已经被满满露的这一手完全折服,哆哆嗦嗦地问道:“小天师,请问鬼还在吗?”
苏满满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胸脯,“放心!厉鬼已经被我一剑劈死了,它残留的鬼气也被我净化了。”
中年女人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紧张地问道:“我听老人说,沾染了鬼气寿命会受到影响,那我还能活多久?”
“这只厉鬼已经在这三年多了,鬼气多多少少影响了你们的运势,但于寿数倒是无碍。”
中年女人想到这几年,研究所里的人不是被车撞断腿,就是走在路上被掉下来的广告牌砸伤,一直都是大伤小伤不断。
她早就怀疑是不是撞邪了,可当她提出自己的想法时,研究所的人全都不屑一顾,还怀疑她是九漏鱼。
此刻,她的观念得到证实,竟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看向苏满满的眼中,仿佛装满了小星星,“小天师,这霉运可能化解?”
自从下山以后,除了管家,她还是第一个主动请求苏满满帮助的,苏满满心中很是高兴。
她把胖乎乎的小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地说道:“好说好说,此乃我们修道之人的本份。不讲钱,只讲元。”
“请问小天师打算收多少元?”
苏满满回忆了一下,每次有人这么问的时候,师傅都竖起两根手指比耶。
于是满满一言不发,高深莫测地把小手举在耳边比耶。
“两万元,没问题。”中年女人说道。
苏满满其实对钱并没有太大概念,在她眼里就是一串数字。反正师傅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肯定没错。
她点了点头,拿出一张辟邪符,折成三角形后递给中年女人,“随身携带,过一段时间你的运势就会恢复正常了。”
苏满满想了想,接着又报出自己的银行卡号。
前两次收到的都是现金,还要自己打到卡里多麻烦。
现在她的卡里已经有两万五千元了,再加上这两万元就是四万五千元,苏满满觉得这么多钱应该可以给祖师爷打造金身了。
她想等二哥下班,就去找人给祖师爷打造金身。
但是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找地方把“见义勇为”小锦旗挂上。
中年女人看到她拿着小锦旗这里比划一下,那里比划一下,疑惑地问道:“小天师,你在做什么,需要帮忙吗?”
苏满满连忙点了点头,“阿姨,可以帮我把这个锦旗挂上吗?这座研究所建立在乱葬岗之上,所以煞气极重。
锦旗上面凝聚的信仰之力,对化解煞气有奇效,普通的小鬼也不敢靠近。”
中年女人闻言,十分虔诚地用双手接过锦旗,把它挂在一面墙上。挂好后,还双手合十对着锦旗拜了拜。
苏秦宴和其他人从无菌实验室里出来,恰好看到眼前的一幕。
有人疑惑地想去摸锦旗,中年女人眼疾手快地拦住他,“别动!这可不是普通的锦旗。这是小天师的法宝,可以化解煞气。
苏秦宴看了一眼苏满满,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搞疯了一个。
其他人听她说什么小天师,也是看了看穿着道袍的苏满满。
他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张姐,三岁小孩儿说的话你也信?做我们这行还相信什么鬼神之说!”
张姐着急了,“你懂什么?这几年来,我们研究所的人霉运不断,哪有那么多巧合,分明就是厉鬼作祟。多亏小天师把厉鬼收了。”
苏满满趁机推销自己的辟邪符,“你们身上沾染了太多鬼气,所以才会霉运不断。但也无需担心,只要用了我的辟邪符,运势很快就能恢复正常。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苏秦宴:妹妹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怎么办?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说道:“小朋友,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苏满满扁了扁小嘴,“我才没有胡说,如果你不买我的辟邪符,今天出门是会被花盆砸的。”
男人闻言有些不悦,苏秦宴这个怪胎带来的小孩儿跟他一样奇怪,也就是看她年纪小才不跟她计较。
男人换掉衣服,打算和同事一起去吃牛肉面,没曾想刚走到店门口,一个花盆从楼上掉下来。
“哐当”一声,男人的脑袋被砸个正着,汩汩流着鲜血。
同事们大惊失色,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儿吗?难道小姑娘真是天师?
但此刻来不及多想,他们要赶快把人送到医院处理伤口。
跟在后面的苏秦宴觉得不过是巧合,他没兴趣管别人的事情,只管牵着苏满满慢慢走。
没想到苏满满甩开他,哒哒哒跑上前,把折成三角形的五张辟邪符递出去,“还是带上我的辟邪符吧,不然……”
“别说了,多少钱?我买!”
五人纷纷从苏满满手中接过辟邪符,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巧合,总之带着辟邪符安心点。
苏满满再次比了个耶,“不讲钱,只讲元。我的卡号是……”
几人记下卡号,当场就把两万元转给苏满满,然后送受伤的男人去医院。
几人半路上,险些被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撞,危急时刻他们感觉辟邪符微微发热,然后大卡车就转了个弯,撞在一旁的护栏上。
他们庆幸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然后把辟邪符拿出来看了看,竟发现上面的朱砂颜色暗淡了很多。
另一边 ,苏满满吃了三十大碗牛肉面,苏秦宴看得十分震惊,周围的顾客也跑来围观。
太能吃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苏满满完全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她算了算,现在卡里一共有十四万五千元,可以打一个大大的金身了。
“二哥,你知道哪里可以给祖师爷打造金身吗?”
“什么祖师爷?”
“咱太玄观祖师爷呀!下山前师傅叮嘱过,要给祖师爷打造金身的!”
苏秦宴觉得满满的师傅是个骗子,“那你师傅自己为什么不去,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一个三岁小孩儿?”
苏满满完全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得意地昂起头,“因为满满是玄门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苏秦宴觉得自家小孩儿已经被那个牛鼻子老道忽悠瘸了,但又不太忍心戳破,既然这样能让小孩儿开心点,那就随她去吧。
正好最近研究所不忙,下午苏秦宴就请了个假,带着苏满满去了金店。
苏满满对工作人员说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工作人员算了算,大概需要三千万。
苏满满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就像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可是我只有十四万五千元。”
苏秦宴提议要帮她付钱,满满坚决不要,“满满要用自己赚来的钱,给祖师爷打造金身,这样才有诚意。”
苏满满失落的离开了,看来赚钱这件事任重而道远。
路过天桥时,苏满满看到一个穿着道袍,长着白胡须,戴着墨镜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