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着说:“他让我做一年的祁家二少奶奶,在外人面前扮演好这个角色,私底下就当是陌生人。说白了就是合作伙伴,所以你什么都不要多想。”沈时娇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引来周围人疑惑的目光。察觉自己的失态,她重新坐了下来,压低了声音气愤道:“他凭什么让你签下一份这么侮辱人的协议?!这不是浪费你的青春,把你当工具人嘛!阿沫你居然还答应了?你不会是被他下迷药了吧?是不是他使了什么手段逼你签的?!你快说啊!”
“这我也不确定。但是陆家确实跟祁家走得很频,那个陆霜霜隔三差五在朋友圈炫耀。”
沈时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阿沫,祁檐都回来这么久了,你们的事一直这么拖着,最后吃亏受伤的只会是你。不如早点了断了吧?女人的青春耗不起。”
沈时娇的担忧,也是姜沫所担心的。
之前祁檐跟她签了协议,明明一年内她仍旧是祁家二少奶奶,现在却插进来一个陆家。
她不是耗不起,而是没时间给她“耗”着查线索。
姜沫:难道他要毁约?
“娇娇,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姜沫突然开口。
“什么事啊?”
“我跟祁檐签了一份婚内协议。一年有效期。”
“啊?!婚内协议?什么......什么一年有效期??”沈时娇被这个惊人消息砸得反应不过来。
她的小阿沫什么时候跟祁檐“相认”了?
这么大的事,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之前我病倒,无意间被祁檐碰到并照顾了一夜......”
“什么?!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待了一整夜?!”沈时娇觉得今天的瓜太大了,自己这个八卦体大脑一时都消化不过来了。
姜沫无语:“你想什么呢?我高烧几乎昏迷了一整夜,中间只......”
想起那晚的尴尬,还是不说了,沈时娇的脑洞太大,自己只会越描越黑。
于是接着说:“他让我做一年的祁家二少奶奶,在外人面前扮演好这个角色,私底下就当是陌生人。说白了就是合作伙伴,所以你什么都不要多想。”
沈时娇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引来周围人疑惑的目光。
察觉自己的失态,她重新坐了下来,压低了声音气愤道:“他凭什么让你签下一份这么侮辱人的协议?!这不是浪费你的青春,把你当工具人嘛!阿沫你居然还答应了?你不会是被他下迷药了吧?是不是他使了什么手段逼你签的?!你快说啊!”
沈时娇脑袋里一百一千个想不通。
姜沫伸出右手轻轻覆上沈时娇的手,淡淡一笑,甚是好看:“我是自愿的,心甘情愿的。你先别激动。”
“什么?!”沈时娇差点又要暴跳如雷,幸亏姜沫及时按住了她激动的双手。
而后姜沫收回手,黑眸中划过凌厉锋芒,冰凉的话语响起:“因为我要找到害死我爸,害死姜家的凶手。”
沈时娇冷不丁吓了一大跳,心脏突突猛跳。
“阿沫,你说的是真的?!凶手??”
“嗯。”
“是祁檐告诉你的?他不会是骗你的吧?你不要被他利用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祁檐是个什么纨绔子弟,她沈时娇可太知道了,所以才担心闺蜜的大好青春被蹉跎,希望她远离渣男。
姜沫自然知道祁檐是个什么臭名声。
但是现在能帮自己的人不多,而祁家的势力是最大的,祁檐愿意伸出援手,她没有理由拒绝。
只是演戏而已,一年时间并不长,她会尽快查出真相。
更何况,这半个月以来,祁檐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这个角色并不难演。
至于那栋别墅,姜沫没有搬进去住。
祁檐不仅告诉她姜家被陷害一事,也告诉了她这幢别墅的原主人是谁——姜沫的妈妈王曼君。
王曼君出嫁前,偶尔会来这套郊区的别墅住几天,因为这边的空气非常好,而且人也少,很适合来放松心情。
但嫁人后,这边就渐渐被闲置了。
王家之前因生意场上的危机,将这套闲置的别墅抵押了出去,最后转危为安,也没重新购回。
而当时就是抵押给了祁家。
祁檐十六岁时,祁承安将它写在了祁檐的名下,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娇娇,我明白你担心我,但是现在我要查出真凶,祁家是最好的靠山。”
“而且祁檐也在协议里承诺了我,调查过程中他会提供帮助。否则目前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很难有进展。”
“而且当年既然我爸急急将我嫁给祁家,一定也是想要护我的周全。”
想到姜正海,姜沫心绪复杂,又心酸又心痛。
“娇娇,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离婚是早晚的事。这段时间里,我只想尽快查明真相。”
“可是......”沈时娇还是担心姜沫。
“好啦,你别担心了,tຊ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那天陆霜霜不是也没得逞吗?”姜沫笑着安抚沈时娇。
提及生日那天的闹剧,沈时娇眼睛一亮:“对了!那天你到底在陆霜霜耳边说了什么啊?为什么她突然肯放你走,还捂着脸匆匆跑去了卫生间?后来气急败坏地走了。”
“我对她说:你右眼有眼屎,而、且、很、大。”
“噗哈哈哈哈!”沈时娇爆笑出声,捂着肚子:“阿沫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损哈哈哈......”
姜沫喝了一口咖啡。
她也不想激怒陆大小姐,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奉还。
“哎呀!”沈时娇突然惊呼一声。
“怎么了?”姜沫抬眼,疑惑看向沈时娇。
“那现在祁檐要跟那个陆霜霜结婚了,你怎么办?!协议里有写毁约方会有什么后果吗?姜沫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毁约方所要承担的后果??祁檐既然敢娶陆霜霜,那就是无视你们之间的协议了!他这是要单方面毁约呀!”
姜沫确实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才过了半个月就出尔反尔了?
“娇娇,你先别着急,我会找他谈。”
“嗯嗯,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喊他出来谈!”
“可是我没有他电话......”
“......”
姜沫突然发现不是祁檐没来骚扰她,而是自己根本就是与他失联了。
沈时娇真是替这个闺蜜愁死了。
今天晚上自己注定要失眠了——愁的。
但她沈三小姐有的是人脉和消息渠道,分分钟给大哥沈时云打了电话,轻而易举就问到了祁檐的电话号码。
挂下电话,她无奈开口:“你可真行啊......老公长什么样不认识,老公电话多少不知道。”
“那你到底见没见过他有没有八块腹肌啊?哈哈哈哈......”
“你别闹!”
姜沫冤枉,她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