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芷鸢的角度能够看到另一面墙上的镜子,镜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宁芷鸢没来由地觉得难堪,焦急之下指甲划破了宴未舟的手臂。她加重了声音,隐隐有了怒意:“宴未舟!”“我在。”话音刚落,宴未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宁芷鸢身子一僵,一时间忘了动弹。呼吸交缠,炽热而激进。宴未舟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一般,一边牢牢扣住她,一边越发深入,似乎要将她生吃活剥了才甘心。宁芷鸢回过神来,皱紧了眉头奋力挣扎。宴未舟哪里能停住,一支腿挤进宁芷鸢的双腿之间。
宁芷鸢身子僵了一下。
宴未舟还是没有改变目的吗?
宴未舟又问:“不可以吗?”
宁芷鸢轻轻推开他,宴未舟的眸光一沉,却见宁芷鸢摇了摇头说。
“不,没什么不可以。”
宁芷鸢拿出钥匙,就领着他一步步走上去:“想看就看吧,没什么不可以的。”
与其遮遮掩掩的,倒不如直接顺着他的意思。
总之她就在这里,宴未舟即便是要胡闹,她也能够制止。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宁芷鸢眼睛烫得厉害。
她已经许久未曾来到这里,看着这些关于宁远楠的东西,以及那些模糊掉的记忆。
宁芷鸢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无意识地攥紧。
身后的宴未舟全然对屋内的一切毫无兴趣,他只是垂眸盯着宁芷鸢,将大手覆在了宁芷鸢的手上。
温暖包裹住手背,宁芷鸢骤然回神,触电一般抽回手。
下一瞬,宁芷鸢被从身后紧紧抱住。
宴未舟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发丝令她的脖颈发痒。
“他是你的小叔,对吗?”
“……是。”
“他有爱人吗?”
“……差一点有个未婚妻,被我毁了。”
宁芷鸢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身子绷紧,只是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又或许,宴未舟早就查清,只是想看她会不会骗他。
容不得一点大意。
“那你爱他吗?”
“……未舟,不要胡闹。”宁芷鸢微微皱眉。
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无论回答是与否,宴未舟都不会开心。
宴未舟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话是这么说着,可下一刻,宴未舟一个转身将宁芷鸢压在了门背后。
“砰!”
门被关上,屋内二人紧贴着身体,目光交缠对视。
宁芷鸢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试图推开他:“够了,我们出去。”
这是宁远楠的房间,四处都残留着宁远楠的痕迹,她不忍打乱,也不想在这里与宴未舟胡闹。
宴未舟没能让她如愿,紧紧地将她逼近角落。
以宁芷鸢的角度能够看到另一面墙上的镜子,镜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宁芷鸢没来由地觉得难堪,焦急之下指甲划破了宴未舟的手臂。
她加重了声音,隐隐有了怒意:“宴未舟!”
“我在。”
话音刚落,宴未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宁芷鸢身子一僵,一时间忘了动弹。
呼吸交缠,炽热而激进。
宴未舟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一般,一边牢牢扣住她,一边越发深入,似乎要将她生吃活剥了才甘心。
宁芷鸢回过神来,皱紧了眉头奋力挣扎。
宴未舟哪里能停住,一支腿挤进宁芷鸢的双腿之间。
镜中倒映的身影旖旎至极,仿佛一对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爱人。
可是这是在宁远楠的房间里!照片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像是宁远楠在盯着她看!
力量悬殊,宁芷鸢就狠狠咬破他的唇,又狠踹了一脚宴未舟的膝盖窝。
宴未舟没站稳,被宁芷鸢趁机推开。
她捂着唇,红着眼愤然指责:“宴未舟!你搞清楚场合!”
宴未舟丝毫没有羞耻心,无所谓道:“那我在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到底?”
宁芷鸢一噎,转身开门:“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发情了别找我!”
“那我找别人,你会嫌我脏吗?”
“……闭嘴!给我出来!”宁芷鸢忍无可忍,用力把宴未舟拖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