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路过沈宏方跟前的时候,还是来了一句:“人说一家养九子,九子各不同,原本我是不信这话的,今儿倒是信了。都是文顺侯府上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啧啧……”沈宏方被他这两个啧啧,险些气了个倒仰,想发作人家已然走了,想冲着沈凌欣发怒,沈凌欣也已经走了,这下子真真的把沈宏方给差点气厥过去。“侯爷……”“爹!你看看她……”徐姨娘泫然欲泣,沈明聪扯着沈宏方的袖子不依不饶……沈凌欣却不管那么多,将金钥送来的物什,全都取出用了起来。
先前私通一事,宸阳侯插了一脚也就罢了,毕竟是无意的;后来她刚想与沈宏方算算账,就被宸阳侯给打断了,看在对方是专程来拯救她的份上,她也不计较了;现在她谋划的事情,算是刚刚开了个头,就又被金钥给打断了!
这宸阳侯和他手下的青袍卫,是专门来克她的吧?
沈宏方哪里知道沈凌欣心中所想,只径自吩咐道:“凌欣,还不快来见过副院使大人?大人特意来送物品给你,你且与大人好生说一说,解开方才的误会。”
既然宸阳侯看重沈凌欣煮茶的手艺,这金钥总不会不顾沈凌欣的颜面吧?
金钥果然很给沈凌欣面子,立即变了一副表情,面带笑容地说:“沈大姑娘可好些了?我家侯爷担心沈大姑娘……不能好好煮茶,特意命金某送了些许药材来。”
“对了,侯爷看了沈大姑娘的茶名清单,想着文顺侯府不一定有什么好茶,于是按照那清单送了好茶来,还望沈大姑娘好好收起来才是。”
按照清单?
沈凌欣目光微微一闪,嗅闻了一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材味道,笑了。
这宸阳侯很上道啊!
既然如此,那她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这屡次打搅她的谋划的事情了。
沈凌欣也就笑道:“劳烦大人了,我自当会好好收起来的,还望大人替我多谢宸阳侯。”
“沈大姑娘客气了。那金某就等着几日后,再随侯爷前来文顺侯府了,届时还请沈大姑娘多煮一盏茶,让金某也能一品茶香。”
面对沈凌欣,金钥极为好说话。
沈凌欣也应得痛快:“自当如此。”
“如此金某告辞。”金钥施礼后转身就走。
只是在路过沈宏方跟前的时候,还是来了一句:“人说一家养九子,九子各不同,原本我是不信这话的,今儿倒是信了。都是文顺侯府上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啧啧……”
沈宏方被他这两个啧啧,险些气了个倒仰,想发作人家已然走了,想冲着沈凌欣发怒,沈凌欣也已经走了,这下子真真的把沈宏方给差点气厥过去。
“侯爷……”
“爹!你看看她……”
徐姨娘泫然欲泣,沈明聪扯着沈宏方的袖子不依不饶……
沈凌欣却不管那么多,将金钥送来的物什,全都取出用了起来。
她不习惯没有毒药在身,之前没有什么太多可用的,只制作了少许毒药,例如先前用在那些下人身上的,让他们动弹不得地随风留驻散。
现在有了这些花花草草和药材,可制作的毒药就多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白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沈凌欣眸子tຊ不抬,只出声道:“有话就说。”
司白吐了吐舌头,说:“天都黑了,姑娘还不用晚膳吗?”
沈凌欣抬眸看了看天色,又看了一眼手上所剩不多的药材,满意地扫了扫衣袖,起身往外走去,执青和司白连忙跟上。
司白在后面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姑娘慢点走,小心身上的伤。姑娘可是听说老夫人病了,连晚膳都顾不上用,就要去看望老夫人吗?难怪老夫人疼爱姑娘,姑娘也是真真的孝顺老夫人!咦?姑娘怎么走这条路?这条路可到不了老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