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怀财干啥啥不行,让他下地种田嫌丢人又不愿意,花父用姐妹几个的彩礼钱在镇上买了个铺子,卖些杂货养活一家人。“你阴阳怪气谁呢!你以为你嫁出去我就不敢教训你了?”花怀财气得举起手来,想给花氏点颜色看看。“哎哟哟哟......疼......”刚要挥手,他的大肥手就被赵益钳住,疼得嗷嗷直叫。“大哥,有点分寸。”这是他媳妇,跑他家里来教训他媳妇,当他是个死人吗?“哎呀女婿快松手,松手,都是怀财的错,他不会说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家人别动手......”花母赶忙站起来,想要拉开赵益。
赵益一筹莫展绞尽脑汁的时候,路边不远处的草丛突然出现一阵悉数声。直觉让他立马兴奋起来,交代阿庆在原地站好别乱跑,他随手捡了根棍子,朝着草丛走去。
没过一会儿,就见赵益拎着一根软趴趴又粗又长的菜花蛇朝她走来。
“surprise!怎么样?够惊喜吧!”
赵益兴奋不已,这条蛇来得真是时候。
既能给阿庆一个惊喜,带回家还能煲蛇汤炖蛇肉,一举两得完美啊。
阿庆看着一条条光溜溜的大花蛇离自己越来越近,两眼一翻白,直接吓晕过去。
赵益:“......”
最后,赵益一手拎着菜花蛇,一手夹着阿庆回家。
他是真没想到阿庆胆子这么小,居然会被一条蛇吓晕。
黄大丫和二丫也被这条大蛇吓了一跳,不过没有阿庆这么严重,顶多躲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
赵朔和赵睿倒是对此很感兴趣,忙前忙后跟着赵益处理蛇。
“娘,你都不知道,我爹拿着大蛇一直往我面前凑,那凉飕飕的蛇皮都要凑我脸上了,爹还说什么纱普耐思惊不惊喜,我都要被吓死了还惊喜。”
醒过来的阿庆,拍着自己的胸脯跟花氏诉苦。
她已经反应过来赵益是糊弄她了,因此对着花氏一阵吐槽她爹。
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轻重,气的花氏只想给赵益两拳,“你爹真是胡闹,回头娘就给你教训他。”
“娘,你要是打不过我爹你就叫我,我帮你。”阿庆握着拳头说道。
赵益:“我可谢谢您了。”
蛇剥了皮处理干净,赵益自己动手炖蛇羹,赵朔和赵睿几个跟着忙得热火朝天,没过多久厨房里就飘来一阵香味。
炖熟了赵益最先盛了一碗给阿庆。
“我才不吃。”一想到蛇皮上的纹路,她就头皮发麻全身无力,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赵益哄她,“很香的,你尝一口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阿庆坚决拒绝。
“庆宝,爹跟你道歉,爹不知道你这么怕蛇。本来爹说的惊喜就是给你找了个教功夫的师父,谁知道还没说你自己就先提出来了。
爹嘴巴一瓢就说错话,本来想找个别的惊喜让你开心的,没成想吓到你了。
原谅爹吧。”
他可怜的女儿,过不多久就要面对一场劫难,今天还被他拿蛇吓晕了。
“要惊喜还不容易?给我买个金锁银锁,次一点买身新衣服新头绳,再不济给我买个酱肘子!肉包子!大烧饼!糖葫芦!都行呀!”
她爹真是气死人了,干啥不好偏要弄根大蛇吓她。
阿庆忽然觉得自己白白错过了这么多好东西。
“姑娘家的戴金银不安全,回头爹就给你买新衣服新头绳,你想买什么都行。”
就村里这个地方,他们赵家的境况,就算有钱也不敢穿金戴银。
现在他在家还好一点,等他参军去了,穿金戴银那才叫危险。
“这还差不多。”阿庆别别扭扭的应下。
见她真不想吃蛇羹,赵益只得作罢。
不过阿庆很快就发现全家人手里都端上了碗,就连她奶奶,大丫和二丫居然也吃。人人碗里都有好几块跟鸡脖子差不多的蛇肉,他们砸吧着嘴,吃得一脸满足。
???
“蛋蛋,真有那么香吗?”
“应该吧。”
阿庆爹是个穿越者啊,弄吃的最有一套了。
不过再好吃它也体会不到,它只是一串串数据组成的小小系统,只会收集能量完成任务。
阿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算了,还是不吃了,她怕晚上做噩梦。
用过晚饭,将落不落的红日下,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歇息。
“哟,都在家啊!”
院门没关,门口传来一道夸张的女声,随即挤进来一个颇显富态的中年老女人,后面跟着同样身材的高高壮壮的青年男人。
“娘,大哥,你们怎么来了?”花氏惊讶地站起身来。
她娘家,除了小弟,其他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看你这话说得,没事我们就不能来看看你吗。”花母扭着肥硕的屁股,一把拉开阿庆,坐到了她的椅子上。
“哎哟,热死了,小丫头,去,给外祖母倒点水喝喝。”花母举着手扇风,吩咐阿庆去给她倒水。
“给大舅也倒一杯。”花怀财颐指气使接道。
阿庆瞅了花氏一眼,花氏直接开口,“阿朔和阿睿去倒水。”
赵朔撇撇嘴拉着赵睿去厨房。
“娘,大晚上的您到底有什么事?”她娘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特意来看她?鬼才信!
“这不听说女婿要去参军了,来看看你们嘛。你说你这孩子,昨天经过家门口都不进来坐坐,要不是老六媳tຊ妇今天跟我说,我们还不知道。”
花怀民行六,老六媳妇是花怀民的妻子孙氏。
“我找小弟有事,况且你们忙,也没时间见我。”
想起上次她回娘家借钱,花母直接拿着扫帚把她赶出来,凶神恶煞的样子,花氏态度有些冷淡。
“你说的什么话,不是让娘伤心吗,再怎么样你也是花家的女儿,一点点矛盾你就能狠下心过门不入,不顾生你养你多年的爹娘,简直不孝!”
走了一路满头大汗,花氏又是这个态度,让花怀财非常不满,说话声音大起来,也特别难听。
“比不得大哥孝顺,三十好几还靠着爹娘养活。”花着她们姐妹几个换来的彩礼钱,还敢对着她大喊大叫,真当她没脾气了。
花怀财干啥啥不行,让他下地种田嫌丢人又不愿意,花父用姐妹几个的彩礼钱在镇上买了个铺子,卖些杂货养活一家人。
“你阴阳怪气谁呢!你以为你嫁出去我就不敢教训你了?”花怀财气得举起手来,想给花氏点颜色看看。
“哎哟哟哟......疼......”
刚要挥手,他的大肥手就被赵益钳住,疼得嗷嗷直叫。
“大哥,有点分寸。”
这是他媳妇,跑他家里来教训他媳妇,当他是个死人吗?
“哎呀女婿快松手,松手,都是怀财的错,他不会说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家人别动手......”花母赶忙站起来,想要拉开赵益。
赵益瞥了花母一眼,没有说话。
花母脸色一白,这个女婿有种说不出来的凛冽气势,和别人就是不一样,她有时候都有点发憷。
“回去我让你岳父教训他,松.....松开......”花母期期艾艾,花怀财疼得满头大汗脸上通红,她心疼得不行。
“女儿啊,快让女婿放了你大哥啊。”
“相公,算了。”花氏脸色难看摇了摇头。
赵益这才松手。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成什么样!”花母掐了花怀财一下,给他使眼色,“赶紧给你三妹道歉。”
花怀财揉了揉发红的手腕不吭声,花母推了他一下,小声道,“你忘了我们来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