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很是伤心,也很难过。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了爹娘的身影,也没有那些爱她的人。再后来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大街上,因为蓬头垢面,身型矮小,是很多人欺负的对象。大街上的人随随便便都可以欺负她,那些孩子也是用石子打她,骂她是没人要的小杂种。就连街上的乞丐也会欺负她。有些人可怜她会给她一些剩菜剩饭,可那些东西一到她的手里,就会被那些乞丐抢走。她就这样饿着,到最后不得不和野狗抢食。在最后一次和野狗抢食时,那只狗突然发了狂,不断朝着她撕咬过来。
屋内的司鸿砚之:“……”
他现在很怀疑,师傅到底是捡了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回来。
怎么这么爱吃东西!
等战歌离开院子,司鸿砚之看着桌上还没有画完的画像。
看着脸上没有画出来的五官,提起笔却又无从下手。
他,好像有很久没有见到他妹妹了。
好像已经快要忘记了,妹妹长什么样子了。
他看着画像旁边的扳指,微微叹了口气。
收起画像,拿起扳指出了院子。
刚到谢澜舟的院子外面,就被挡住了。
司鸿砚之拿出扳指,放在手里把玩着。
“替小师妹给你把扳指送过来,你是自己出来拿,还是我拿进去。”
已经几日没有见到谢澜舟了,小师妹又说他肿成了球。
他就想要看看这个球到底胖成什么样了?
屋子里的谢澜舟听着他的话,有些无语。
他已经能猜得到司鸿砚之要是见到了他的样子,会怎么样嘲笑他了。
所以,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他绝对不能把这样的机会,亲自送到司鸿砚之的手上。
他轻咳一声,努力维持着之前的声音。
“你就放在外面的石桌上就行。”
闻言,司鸿砚之挑了挑眉。
“行。”
话落,他上前去将扳指放在石桌上,朝着里面道:“那我就先走了。”
屋里的谢澜舟听着院子里没有了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他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后,这才打开门仔细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
看着院子这里确实没人后,谢澜舟终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他来到石桌前看着上面的扳指,想要带回自己的手指上。
发现根本戴不进去,只能放进怀里。
这时一直隐在暗处的司鸿砚之出声了。
“原来是这就是小师妹说的胖成了球啊!看样子还真像是球。”
说完不等谢澜舟反应过来,直接跑走了。
谢澜舟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直接怒吼。
“司鸿砚之,我要将你的嘴给缝上!”
谢澜舟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宗门。
也吵醒了刚要睡着的战歌。
她吃完了从司鸿砚之那里顺回来的秘制鸡。
吃饱喝足后就犯困。
她便躺在床榻上开始睡觉。
却没想到刚要睡着,便传来了谢澜舟的怒吼声。
听着他的话,像是又被大师兄摆了一道啊!
战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唉!三师兄真是可怜,中毒了还有这么多人去看他笑话。”
此刻的战歌丝毫没有意识到,谢澜舟已经将她和司鸿砚之放在了“心上”。
还是那种不整蛊回来,誓不罢休的那种放在“心上”。
进入梦想的战歌,像是陷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在那里她看到了这具身体的小时候。
小时候的这具身体出生在一个富足的家庭。
看她爹和娘的穿着不像是普通人,家里的院子很大,仆人和丫鬟很多。
就连家里的姨娘们头上都戴着金钗和金步摇。
小小的她也穿着很华丽的,布料柔和,有很多刺绣的罗裙。
那时候的她小脸上洋溢着幸福,活泼的笑容。
身边都是爱她的人。
只是画风一转,她被关进了柴房。
身上的衣服也全是补丁,原本柔柔的小脸,已经瘦的下巴尖尖,骨瘦如柴的样子。
小小的脸颊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下手上也满是伤痕。
甚至连脖子上都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
她看起来很是伤心,也很难过。
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了爹娘的身影,也没有那些爱她的人。
再后来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大街上,因为蓬头垢面,身型矮小,是很多人欺负的对象。
大街上的人随随便便都可以欺负她,那些孩子也是用石子打她,骂她是没人要的小杂种。
就连街上的乞丐也会欺负她。
有些人可怜她会给她一些剩菜剩饭,可那些东西一到她的手里,就会被那些乞丐抢走。
她就这样饿着,到最后不得不和野狗抢食。
在最后一次和野狗抢食时,那只狗突然发了狂,不断朝着她撕咬过来。
她浑身上下全都是被疯狗撕咬的血肉模糊。
有些地方深可见骨。
最后她好不容易从狗嘴下逃脱,拖着浑身是血的伤,一点点挪到了不周山下面。
也就是这时被下山来的陆云起碰见,将她给捡了回去。
还将她身上所有的伤都治好了,连一点疤痕都看不见。
只是……
这孩子最后还是死了。
是被饿死在了宗门里的。
这才让她有机会从末世穿越了过来。
战歌睁开眼,从梦中醒来。
她起身坐在床榻上,回想着梦中的一切。
那些事情是那么的真实,就像真的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被勒脖子的窒息感,还有被狗撕咬的痛。
都让她感受得无比清晰,就像是亲身经历。
小女孩能从所有人都宠爱的她,到成为所有人都厌恶的对象。
再到最后被家里人所遗弃,逐出家族流浪街头这样的事情。
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毕竟,她的母亲在后面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会不会她的母亲死了?
父亲也死了?
家族的人见他们这一支已经没有用了,便将她也给丢了出来。
不然这怎么说明,她的爹娘不来找她?
他们明明那么疼爱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这样的罪还无动于衷的。
她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的爹娘去了哪里?
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如果是死了,那又是被谁杀的?
如果活着,又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受人欺负,还能无动于衷?
这么多年连找她一下都不曾有过。
只是,她的家又在哪里?
她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记忆一直很模糊。
始终想不起来,她的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以前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困扰着她,以至于陆云起来到了她的院子,她都没有发现。
直到陆云起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战歌的思绪。
看着陆云起出现在院子里,战歌有些惊讶。
“小老头,你怎么来了?”
陆云起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拿出了一块只有半截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