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余笙笙过来的时候都给大家带了糖了,这才去码头买东西,居然还特意给他们带了糖?王叔觉得自从余笙笙来了之后,不仅是他们吃得好了,就连生活好像也有了盼头似的。“好,那帮小兔崽子不得乐坏了。”王叔当即上前,拎起了余笙笙买回来的糖,这糖足足有两斤呢,每人都能分一大把。吃了余笙笙买回来的糖,连给余笙笙拎洗澡水都成了热门活儿了,好几个抢着给她提热水。余笙笙这次买了洗头膏,硫磺皂回来,总算能够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
余笙笙满足地眯起眼,又给王叔画起了大饼。
不过这大饼王叔吃得可高兴了,还当即点了点头,道:“这个主意真不错,正好我们驻地后面的地方这么大,养点鸡鸭不仅能吃草,防止蛇鼠靠近,而且多养点鸡鸭,这鸡鸭的粪便既可以种菜,也能堆起来肥润土地。”
余笙笙一边小口吃着饭,一边接话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多养几只,过年过节,咱们也能改善改善伙食,等我下去下海的,我就捉点鸡鸭回来养。”
余笙笙又喝了一口汤,这才说道:“对了,王叔,我称了些水果糖回来,你给大家发一下。”
上次余笙笙过来的时候都给大家带了糖了,这才去码头买东西,居然还特意给他们带了糖?
王叔觉得自从余笙笙来了之后,不仅是他们吃得好了,就连生活好像也有了盼头似的。
“好,那帮小兔崽子不得乐坏了。”王叔当即上前,拎起了余笙笙买回来的糖,这糖足足有两斤呢,每人都能分一大把。
吃了余笙笙买回来的糖,连给余笙笙拎洗澡水都成了热门活儿了,好几个抢着给她提热水。
余笙笙这次买了洗头膏,硫磺皂回来,总算能够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
她洗完澡出来后,回tຊ到房间拿出干净的毛巾将头发给擦到不滴水,这才猛地想起,她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洗呢!
她本来打算连带着今天换下来的一起洗了的,但是,余笙笙正要去拿衣服,却发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居然摆放在床上了。
不仅洗干净了,而且晒干了,还折叠得整整齐齐的。
就连内衣内裤都在里面。
余笙笙的脸腾的一下就热了起来,滚烫滚烫的,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这一看就是严司白给她洗的,叠好的!
毕竟她是严司白的未婚妻,除了他,绝对不会有别人敢这么干的!
她跟严司白手也拉过了,抱也抱过了,今天骑车的时候,肢体接触那么亲密,余笙笙都没有觉得脸红。
但是一想到严司白给自己洗内衣内裤,余笙笙这脸上的热度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余笙笙甚至有些抓狂地用毛巾胡乱擦了擦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头发瞬间擦成了一个鸡窝,但是脸上仍然在发烫,就像是发烧了一般,热得她耳朵好像都烧了起来。
余笙笙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打算去外面吹吹风,平复平复自己的心情。
然而,让余笙笙想不到的是,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她出来外面吹风的时候,发现严司白正在后院洗衣服。
而且,洗的,还是她的衣服。
今晚月色尤为清澈皎洁,所以余笙笙看得清清楚楚。
严司白骨节分明,却粗糙黝黑的大手,正拿着她的内衣裤,放了一点洗衣粉,然后用力搓出了泡沫。
余笙笙本来就滚烫的脸色这个时候瞬间爆炸了一般,热得几乎都可以将鸡蛋煎熟了。
好在这个时候,大家都休息了,后院中只有严司白一个人在洗衣服。
要不然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余笙笙压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急忙三步做两步上前,极力压低了声音道:“严司白,你干嘛啊!”
严司白正在低头洗衣服,所以并没有发现余笙笙出来了。
听到余笙笙的声音,他猛地抬起眼,正好对上了余笙笙含羞带怯又有些恼怒的脸,她的脸像是喝得微醺被染红的一般,极为娇俏,看得他心跳都停了一拍。
余笙笙见他居然还愣住了,气得又直接跺了跺脚,咬牙切齿道:“我问你呢,谁让你给我洗衣服的,我自己会洗的!”
严司白这才回过神来,虽然心里头此时惊涛骇浪,但是他面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和冷沉,声音沉静道:“这岛上的山水很凉的,我反正也要洗衣服的,顺手帮你洗了。”
说着,严司白又抬起眼看向了余笙笙,问道:“我洗的不干净吗?”
说着,他还加大了力度,使劲揉搓了一下余笙笙的内衣裤,努力将衣服洗得更加干净一些。
余笙笙简直要羞得晕死过去了。
她咬牙切齿道:“我说了,我自己会洗的,不要帮我洗了,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人家不要笑死吗?”
严司白听了余笙笙的话,这才停顿了一下手里头的动作,重新抬起眼注视着余笙笙红扑扑的脸蛋。
“你不是来履行婚约的吗?”
屋子里头好像亮了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起来了。
余笙笙又急又气,再次跺了跺脚,道:“我是来履行婚约的,这跟你洗我的衣服有什么关系?”
严司白一本正经,神色冷肃道:“既然你是来履行婚约的,那就是我媳妇,我给我自己的媳妇洗衣服,有什么问题?不过你若是有悔婚的意思,那我就不洗了,免得你被别人说闲话。”
余笙笙:“.......”
这洗个衣服怎么就跟悔婚扯上关系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悔婚了!
不过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余笙笙一下子居然想不到反驳的理由。
“外面风大,冷得很,你穿的薄,赶紧回屋休息吧。我分开洗的,不会弄脏你的衣服的。”严司白见余笙笙哑口无言了,这才叮嘱道。
余笙笙见说他不通,干脆也就摆烂了,转身就回了屋。
她躺到床上的时候,脑子里头却忽然想到了刚才严司白洗衣服的那一幕。
他手掌搓洗着她白色的内衣内裤,有一种黑白分明的强烈刺激感。
而且严司白也是刚洗澡出来的,所以上身是打着赤膊的,只穿了一条宽大的中裤。
他上半身肌肉精瘦结实,八块腹肌若隐若现,浑身都是是健康无比的古铜色,尤其是那双大膀子,又宽厚又有力,看起来一手将她拎起来轻轻松松的,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不是,他将她拎起来干什么——余笙笙,你脑子里头在想什么!
啊啊啊啊,救命啊!亲手帮她洗衣服的冷面糙兵哥,这特么谁能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