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那一刹那,她真的看到了陈怀洲眼里的杀意。“陈怀洲,这件事我已经向你解释五年了。”那件事发生后,陈怀洲恨她入骨,变着法地折磨了她五年。秦棠棠回想起这五年来受过的委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不知道香烛和药粉为什么会出现我的画室,我再怎么不知廉耻,也不会在陈伯父的灵堂做出那种事。陈怀洲,我不是畜生,外面那么多客人前来吊唁,难道我就不怕名声尽毁吗?”她将自己手腕都咬烂了,努力保持清醒将灵堂整理好,就怕别人撞见,怕陈怀洲被人戳脊梁骨。
这声音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秦棠棠瞬间清醒了,她红着眼眶,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背。
“陈怀洲,叫我‘棠棠’,我是秦棠棠,你叫我‘棠棠’!”
她声音透着浓浓的委屈,固执地强调了好几遍。
预想中的称呼并没有听到,秦棠棠只听到了一声冷嗤。
“我当然知道你是秦棠棠。”
她愣了一下,看着陈怀洲抬起头,那双深邃漂亮的眼里没有一丝醉意,一片清明。
男人勾了勾唇,眼里闪出一抹讥讽,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让我喊你的名字,你觉得你配吗?”
秦棠棠怔怔地看着他,眼圈瞬间红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大半夜让宋元晨把我喊过去,看着我冒着大雪来回奔波,故意装作喝醉,压在我身上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秦棠棠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良久才沙哑道:“陈怀洲,你永远知道怎么羞辱我!”
“羞辱?”陈怀洲呢喃了一声,目光猛地阴沉了下来:“五年前对我使手段,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这点羞辱算什么!”
秦棠棠呼吸一滞,瞪大了眼睛,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滑了下来。
陈怀洲看到她的眼泪顿了一下,心中烦躁:“秦棠棠,你没资格哭,这是你欠我的。你让我至今都不敢去我爸的墓地……那是我爸的灵堂,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这件事一直是陈怀洲心里的痛。
他原本就对父亲心存愧疚,他跪了整整两天赎罪,都被秦棠棠毁了。
在父亲的骨灰前,被父亲的遗像盯着,和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做了那么肮脏的事情,忤逆人伦纲常。
刚刚的那一刹那,她真的看到了陈怀洲眼里的杀意。
“陈怀洲,这件事我已经向你解释五年了。”
那件事发生后,陈怀洲恨她入骨,变着法地折磨了她五年。
秦棠棠回想起这五年来受过的委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我不知道香烛和药粉为什么会出现我的画室,我再怎么不知廉耻,也不会在陈伯父的灵堂做出那种事。陈怀洲,我不是畜生,外面那么多客人前来吊唁,难道我就不怕名声尽毁吗?”
她将自己手腕都咬烂了,努力保持清醒将灵堂整理好,就怕别人撞见,怕陈怀洲被人戳脊梁骨。
疤痕至今还留在她手腕上。
如果她真的不要脸面,想要借此机会将陈怀洲和她绑在一起,根本用不着这样。
她完全可以让前来吊唁的宾客目睹她和陈怀洲睡在一起的样子,这样难道不是更有效果吗?
“陈怀洲,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
陈怀洲似乎忘了,五年前,她也不过十八岁。
那次也是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