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珠面色潮红,苏雪宁一下便猜到了什么:“你中药了?”金珠惊讶地看着苏雪宁,随即喘息着点头:“是。二小姐拿奴婢试药。”“是醉合欢!”苏雪宁很是诧异,没想到事情竟然因她而起:“你应该知道醉合欢只有男人能解。”金珠觉得身体难受得厉害,隐约已经感觉到了这醉合欢的厉害:“奴婢知道……”“你不知道!”没等金珠说完,苏雪宁便打断她:“醉合欢加上男人,你觉得你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金珠彻底惊呆了,她怀有身孕的事情谁都没有说过。
金珠是被关进了柴房,而那两个嬷嬷则是守在了柴房外头。
已是深夜,两个嬷嬷没一会儿就犯了困,一起坐在门槛上打起了盹。
苏雪宁带着碧荷绕到了柴房后面,透过柴房后面的窗缝,两人看到金珠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塞着布条。
窗户上了栓,没法打开,苏雪宁只能轻轻敲着窗户,试图惊动金珠。
柴房里,金珠果然听到了动静,挣扎着从地上起了身,一步一步蹦到了窗户前,用脑袋顶开了窗栓。
外头,碧荷立刻开了窗。
看到窗户外的苏雪宁和碧荷,金珠大喜,呜咽着朝两人求救。
苏雪宁拿下了金珠嘴里的布条,又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对面的柴房门。
金珠害怕极了,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她背过身去将绑着的双手放到窗子上。
苏雪宁和碧荷两人一起替她解开了绳结。
手上一重获自由,金珠又飞快地解了脚上的绳子,然后在苏雪宁和碧荷的帮助下翻了窗。
三人一口气跑出很远,钻进了一片墨竹林。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金珠便“噗通”一声跪在了苏雪宁面前,喘着大气道:“多谢大小姐相救!”
苏雪宁仔细盯着她瞧,见她眉宇间确有几分母亲的神韵。
她还真是佩服那个钟氏,一边恨极了她母亲,一边又将一个一个神似她母亲的女人往苏仁义身边送。
见金珠面色潮红,苏雪宁一下便猜到了什么:“你中药了?”
金珠惊讶地看着苏雪宁,随即喘息着点头:“是。二小姐拿奴婢试药。”
“是醉合欢!”苏雪宁很是诧异,没想到事情竟然因她而起:“你应该知道醉合欢只有男人能解。”
金珠觉得身体难受得厉害,隐约已经感觉到了这醉合欢的厉害:“奴婢知道……”
“你不知道!”没等金珠说完,苏雪宁便打断她:“醉合欢加上男人,你觉得你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金珠彻底惊呆了,她怀有身孕的事情谁都没有说过。
现在不仅二夫人知道了,连大小姐都知道了!
碧荷也是惊得无以复加,金珠是二爷的通房,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二爷的,私自留下孩子,难怪二夫人要处置她了。
“大小姐有什么其他可解之法吗?”金珠轻抚着肚子,哀求地看着苏雪宁。
“要活命你只有那一条路可走。”苏雪宁给不了她任何希望,若是醉合欢有办法解,她也不至于此。
金珠眼里的希望之光瞬间熄灭,她突然跪直身子,朝苏雪宁磕了个头:“大小姐今日救命之恩,金珠将来必定相报!”
磕完头,金珠才起身,决然离去。
看着仿佛变了个人的金珠,苏雪宁再次开口:“今晚发生的事情多,苏仁义怕是没心思入后院,应该宿在书房了。”
金珠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什么的,转头道:“大小姐小心绿莲。”
说完,金珠便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苏雪宁才带着碧荷回了静雪轩。
“小姐为何要救金珠?”一回房间,碧荷便忍不住问道。
苏雪宁解开斗篷,淡声道:“她们既能收买我的人,我不该回敬她们吗?”
金珠有脑子,是个可用之人。
“绿莲真的是二小姐的奸细?”碧荷接了斗篷,不死心地问道。
苏雪宁沉着脸没说话,碧荷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咬牙骂道:“她怎么敢!”
苏雪宁却是平静得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今长房没落,她另攀高枝也无可厚非。”
碧荷气鼓鼓地tຊ瞪圆眼睛:“这该死的绿莲,小姐今晚的失踪该不会也跟她有关吧。”
苏雪宁微眯起眼:“她给我下了药,让苏霏菱她们将我带去了破庙。”
苏霏菱之前不只一次给她下过药,不过都没能得逞,所以才收买她身边的丫鬟。
药也不再是普通的药,用上了醉合欢,选妃宴在即,她是必须要毁了她的清白。
碧荷瞬间惊呆了,立刻紧张地看着苏雪宁:“小姐,您没被她们算计成吧。”
苏雪宁看着碧荷那担心的模样,避重就轻道:“我没事,有事的是苏雨馨。”
苏雪宁将今晚在破庙的事情大致跟碧荷讲了一下。
碧荷听完又庆幸又后怕,恨得牙根痒痒:“这个绿莲,竟敢联合二小姐她们这般害您,您怎么还打算留着她!”
“留着她还有用。”
前世她回来就弄死了绿莲,可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让她死了,便宜了绿莲,也便宜了苏霏菱。
苏雪宁朝碧荷勾了勾手指,碧荷附耳过去:“你去匣子里拿些银两,去趟绿莲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