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毅眸色微冷,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次又有何理由?”祝允棠一时语塞。半晌,她只静静望着面前的男人,低下了头去。“殿下,妾身来了月事,不宜同房。”听闻此话。萧承毅冷冷打量她,也不知是信了没信,人已经从她榻上离去。“既是如此,侧妃便好生休息吧。”他语气冷冷落下这句话后,拂袖扫兴而去。祝允棠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她的膝盖已经跪得通红,可她恍然未觉似的,忽地意识到什么,不顾双腿的疼痛,起身到了了箱前,将自己晚上写的那封信拿出来想要烧毁。
心在这刻猝然收紧。
祝允棠自然明白萧承毅话中的意思,心蓦然往下一沉。
她是不愿意的。
从前她并不在意这事,如今,她已经不想再跟萧承毅有任何亲密接触。
祝允棠下意识偏过头去,伸手推拒。
萧承毅眸色微冷,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次又有何理由?”
祝允棠一时语塞。
半晌,她只静静望着面前的男人,低下了头去。
“殿下,妾身来了月事,不宜同房。”
听闻此话。
萧承毅冷冷打量她,也不知是信了没信,人已经从她榻上离去。
“既是如此,侧妃便好生休息吧。”
他语气冷冷落下这句话后,拂袖扫兴而去。
祝允棠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的膝盖已经跪得通红,可她恍然未觉似的,忽地意识到什么,不顾双腿的疼痛,起身到了了箱前,将自己晚上写的那封信拿出来想要烧毁。
萧承毅的疑心极重,指不定何时就会命人发现这封信。
祝允棠怕因此连累到谢云安。
拿出信件,正要拿去烛火上点燃时,她却愣了一愣。
只见那信封赫然被人拆开了!!
祝允棠心口一惊,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将信封封好的。
她将信纸匆忙拿出,却在看清信纸上方的字时骤然怔住——上方多了一句回应。
信纸上她密密麻麻的字被人明晃晃盖过。
纸上只留着一句:想见他吗?
那字迹陌生。
可祝允棠的心依旧狠狠震颤了几分。
无疑,这话中的‘他’定然是谢云安,不,应该说是萧承璟。
她自然是想见他的,她做梦都想见他。
可这个人是谁?
萧承毅都没能查到谢云安的真实身份,这个写信的神秘人怎么会知道?
而萧承毅也同她说过,之前就有人写过密信给他……
难道是同一个人?
祝允棠冷静下来,心也一点点沉了下来。
过了许久。
她盯着那信纸,将其在烛火点燃,火光骤然明亮,信纸在她手中一点点化为了灰烬。
即便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也时刻记得谢云安曾经同她讲过,他的身边很危险,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也希望她不要随便相信跟他相关的任何人。
一夜未得好眠。
步入五月,初夏之际。
日头晒得人心也不觉急躁。
自那日后,祝允棠没再见过萧承毅,也没再收到过那陌生的信件,更是不再提谢云安的只言片语。
深宫隔墙有耳,她此时已清晰认知到了这一点。
在这东宫内,除了小桃,祝允棠不敢再让任何下人进自己屋内一步。
祝允棠正在院中修剪葡萄枝,许久未见的萧承毅却踏入了她院子。
“收拾一下,明日随孤出宫。”
出宫?
祝允棠神色一愣,带了几分疑虑:“出宫作何去?”
“父皇要去行宫出游,去行宫办蹴鞠赛,孤要随行,你身为孤的侧妃自然要同行。”
萧承毅冷冷看她。
祝允棠心里生出退怯,她忍不住说:“妾身怕举止出错,不如就不去了罢。”
萧承毅的脸色陡然冷沉下来。
他不禁冷冷讽笑:“就连孤那个病秧子二哥都能去,你倒是好生大的架子,竟不去?”
祝允棠的神色骤然一变,脑中只觉嗡地只剩一个念头。
谢云安,他也会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