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修毫不思索得说:“那就复婚。”关于这个问题,他在脑海里就已经有过无数次的演练,他知道,当初自己辜负了和冷知夏的感情。他以前眼瞎心盲,总是把小时候仰慕当做喜欢,太执着冷凌雪。但是自从听到冷知夏消失的消息,他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那种难以名状的悲痛心情,远比执念冷凌雪来的深刻。冷知夏目光抹开一丝讶异,强行调开话题:“冷凌雪他们抓到了吗?”“判刑了。”傅廷修看见冷知夏那一双被泪水润湿的眼睛,犹如一泓清泉般,瞬间让他心口骤疼。
“冷知夏,你说你害得我那么惨,我是不是应该报复回来?”
冷凌雪讥笑着,拿着的手上小刀抵在冷知夏的脸上,只是轻轻一划,就已经有点点血渍沁出来。
冷知夏奋力挣扎道:“冷凌雪!你疯了!”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冷凌雪身后的几个壮汉围了上来,将她的身体死死压住。
那种濒临绝望的恐惧感击碎了冷知夏所有的心理防线,当冰凉的刀刃不触及她脸上时,她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想要竭力咽下泪水,又一下子决堤而出,
她吓得闭上眼睛,却听远方一道道响亮的警笛声传来。
几个人壮汉马上反应过来。
“不好了,有人报警了!”
“快点走!”
随着车灯越来越近,几个壮汉无暇顾及她,连忙拉着冷凌雪往后门逃去。
荒废的工厂空地很快被车辆挤满。
“冷知夏!”
刺眼的光线照来,冷知夏随着声音看过去。
就看傅廷修穿着一身黑色风衣,逆着车灯的白光向她跑过来。
刹那间,冷知夏眼眶的泪水掉落下来,她张了张嘴,沙哑着嗓音喊他:“三哥……”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傅廷修瞬间定住。
下一刻,那个疏离了她四年的男人用最炽热的温度紧紧包裹住她。
带着他专属的清香,治愈她心中那股恐慌感。
“知夏,是你对吗?”傅廷修放低了音调,小心谨慎的问她。
冷知夏却已经哭得喉咙干哑,吐不出一句话,只能用力回抱住他。
这个回答不言而喻
一时之间,傅廷修脑海里关于冷知夏的记忆翻江倒海般袭来。
当初他怎么会认不出来,那个似水如歌的女声,从小到大总是跟在他身后的的女孩,就是眼前这个人!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在冷知夏耳边一遍遍道歉。
过于激动的情绪让傅廷修的呼吸声变得又粗又重,像是魔咒一样,不断蛊惑着冷知夏的内心。
半小时后,她被送往了第一医院。
沈煜珩替她包扎了脸上的伤口,叹了口气说:“幸好没有出什么大事,若不是廷修根据你的手机定位,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冷知夏垂眸:“煜珩,麻烦你了。”
“没关系。”沈煜珩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感受到身侧投来一道寒芒。
“你先休息,有事再找我。”沈煜珩清了清嗓子,拿着桌上的病历本走出了房间,顺便关好了病房的门。
场面再度寂静下来。
冷知夏终于掀了一下唇角,淡淡说道:“谢谢你,傅三爷。”
“你叫我什么?”
傅廷修抓住冷知夏的手覆盖住,锁着眉头质问:“你是冷知夏,你应该叫我什么?”
冷知夏知道现在她的身份已经瞒不住。
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傅三爷,我们三年前就已经离婚了。”
傅廷修毫不思索得说:“那就复婚。”
关于这个问题,他在脑海里就已经有过无数次的演练,他知道,当初自己辜负了和冷知夏的感情。
他以前眼瞎心盲,总是把小时候仰慕当做喜欢,太执着冷凌雪。
但是自从听到冷知夏消失的消息,他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
那种难以名状的悲痛心情,远比执念冷凌雪来的深刻。
冷知夏目光抹开一丝讶异,强行调开话题:“冷凌雪他们抓到了吗?”
“判刑了。”傅廷修看见冷知夏那一双被泪水润湿的眼睛,犹如一泓清泉般,瞬间让他心口骤疼。
“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小声的说
“没关系。”冷知夏不禁勾了勾唇角,自嘲的说:“我现在已经放下了冷知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