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小姐好像也有心疾。”霍老爷子皱眉,“小胥,先去叫医生。”霍胥阴沉着脸嗯了声,就想往外走。“别着急,我来给妹妹看看。”许澄面带紧张地跑过去。蔺如揪着心口,整个人弓着腰,一副痛苦难当的模样。长发遮掩的她,脸上的愤恨已经近乎于实质化了。许澄!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她怎么敢的?“妹妹别怕,姐姐给你瞧瞧。”许澄快步过去,一把抓住蔺如的胳膊,想给她搭脉。蔺如如临大敌。她本就是装的,怎么敢让许澄搭脉?
“一言为定!”许澄顾不上再去跟蔺如废话,甩开她的手,再次给霍老先生的中指消毒后,用银针扎了上去。
血珠子瞬间漫涌而出。
许澄捏着霍老先生的手指头,将血多挤出来一些,随后,将银针插入血珠之内。
“这是……”霍老先生愣了一下。
“银针试毒。霍老先生,电视上也都有过的。”许澄笑着解释。
霍老先生笑了声,“我以为那都是杜撰。”
“可不是杜撰,霍老先生,你瞧……”许澄沉下脸来,示意霍老先生看向他自己的手。
第7
随着许澄一声叫,大家立刻低头朝着霍老先生的手指看去。
这一看,在场众人俱都变了脸色。
但见那插在血珠上的银针已经悄然变了颜色。
不敢说乌漆墨黑,但也是黑漆漆的。
霍老先生的脸瞬间绿了。
霍胥也是跟着沉了脸。
许澄也不废话,赶紧用酒精棉替霍老先生擦去手指上的血,确定不再出血,这才将用掉的医用垃圾丢到医用垃圾桶中。
刚好霍胥的手机响了。
霍胥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好。”
霍胥挂断电话,神色冷冽。
“蔺小姐!”霍胥声音沉沉一喝,“你是否该给我,给我爷爷,给霍家一个交代?”
蔺如吓得浑身一抖,差点没跌得上去。
“什么,什么交代?”她犹自死犟。
霍胥嘲讽一笑,“今天这事情我可算开了眼界。刚刚我爷爷拿出去化验的血没事,但刚刚扎银针就测出中毒了。蔺小姐,这两种化验方式的结果截然不同,你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我不知道啊。”蔺如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霍胥,我可是你未婚妻,我……”
“蔺小姐,不要一再提醒你是我未婚妻。你是不是我未婚妻,跟你是否给我爷爷下毒,这是两回事。”霍胥笑得森冷。
“亲兄弟,亲父子都可以自相残杀,更别提,你只是我的一个未婚妻。”
“蔺小姐,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蔺如哭着直摇头,“我,我不知道呀。”
“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揪着心口,一副很难喘过气的模样。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银针试毒,我从来都没听说过。霍老先生,霍胥,请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蔺如嘶声大喊,一张脸白里透着青,难看至极。
“蔺小姐好像也有心疾。”霍老爷子皱眉,“小胥,先去叫医生。”
霍胥阴沉着脸嗯了声,就想往外走。
“别着急,我来给妹妹看看。”许澄面带紧张地跑过去。
蔺如揪着心口,整个人弓着腰,一副痛苦难当的模样。
长发遮掩的她,脸上的愤恨已经近乎于实质化了。
许澄!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她怎么敢的?
“妹妹别怕,姐姐给你瞧瞧。”许澄快步过去,一把抓住蔺如的胳膊,想给她搭脉。
蔺如如临大敌。
她本就是装的,怎么敢让许澄搭脉?
“不,不……”
“要的,要的。”许澄力气很大,根本就不是蔺如那小弱鸡能应付的,三两下就将蔺如控制在自己怀里,搭上了她的脉。
几乎片刻,许澄便悄然皱起了眉头。
“小如。”
便在这时,听见楼上动静的姜柏从楼下跑上来,看见许澄裹胁着蔺如,被吓了一跳,赶紧就跑过去扯开许澄,将蔺如拉到自己身边。
“小澄,你这是做什么?”
“妈妈,我,我好难过……”蔺如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整个人窝进了姜柏的怀中,
姜柏被蔺如那面色青白的模样给吓了一跳,“小如,你怎么了,不是给霍老先生看诊的吗,怎么,怎么突然这样了?”
“小澄,你对小如做什么了?”
许澄微微皱眉,为姜柏的反应觉着不妥。
她才是姜柏的亲生女儿,可观姜柏现在的反应,倒像是,蔺如才是姜柏的女儿。
“妈,你误会了。”许澄也不想跟姜柏起争执,“刚刚妹妹不舒服,我想替她看看。”
“你一个高中毕业的,你懂什么?”姜柏脱口而出。
但话一出口,她好像也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神色就有些变化。
“小澄,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关心小如了,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姜柏微微皱眉,“霍老先生,小如心疾突发,我先送她回房吃药。”
霍老先生绷着脸,可他中毒的事情还没处理呢。
“妈妈……”蔺如突然一阵急促的短叫,“我,我好疼……”
姜柏急了,“霍老先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再大的事情也没有孩子的身体重要。”
“出什么事了?”蔺非恭突然走进来。
他回来拿一份急需用的文件,刚上楼就听见吵闹声,这才进来看看。
“你回来的刚好,你招呼一下霍老先生。小如心疾突发,我先送她回房吃药。”姜柏撂下话,看都不看蔺非恭一眼,搂着蔺如转身就走。
蔺非恭的神色陡然间沉下来,不过倒也没有出言阻止。
许澄也没有开口。
她知道,蔺非恭跟姜柏两人出面,想要一招盯死蔺如,根本不可能。
更何况,姜柏对蔺如的态度着实有些奇怪,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许澄不想冲动行事。
“霍老先生。”蔺非恭扬着笑走过去,“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霍老先生一声冷笑,“我们跟你们蔺家好歹也算姻亲,但你们却给我下毒,蔺非恭,你们蔺家到底想干什么?”
蔺非恭大吃一惊,“霍老先生,这话从何说起?”
“小胥,你跟小姑娘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蔺先生谈一谈。”霍老先生说。
霍胥迟疑片刻,这才一把揪住还想看好戏的许澄,三两下就将人给扯出去了。
门被关上的刹那,许澄瞧着眼前男人那一张大黑脸,心里窝火。
前世的霍胥多么好的男人,虽然也不是温柔咔,但也知情识趣。
可不像现在,冷冰冰的也就算了,那双眼睛就跟刀子一样,随时都能往你身上砍。
浑身戒备,好像谁都是他敌人。
难不成这男人有被害妄想症?
许澄胡思乱想的时候,脖子突然就被一只大掌扣住。
不等许澄回神,她就被推撞在旁边的墙壁上。
许澄:“……”
她这是招惹了一个白眼狼?
丫丫呸的!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