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早饭,三房苏氏默默的收拾着碗筷。李老四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剔着牙,随意的将从牙缝里剔出来的东西吐在地上,一家人好似习惯了,并没人说什么,只有李娇娇微微皱眉。“娘,听说俺二哥今天要在村西头搭草棚。”李老四一早起来无事,去街上闲逛,就听到别人在说这事。“需要不少的芦苇杆吧。”李老太皱眉有些不悦。“那是,分家的时候,没分他们芦苇杆,莫不是偷的咱家的,我还奇怪咱家芦苇杆怎么感觉少了很多。”李老四想了一下,恶意的揣测着,他心里知道,李小小一家与李全福交好,有可能是李全福借给他们的,可话又说回来了,这芦苇都
又想到她的金手指,闭上眼睛凝神,片刻后感觉空气猛然一凉,睁开眼就见自己所在的是一个超级大的超市,一共有三层,中间一个旋转楼梯,此时她在的是旋转楼梯第二层,放眼望去,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样样俱全,各种吃食,水果肉类,鞋子衣服,大到冰箱、洗衣机,小到一颗螺丝帽,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超市里没有的。
震惊之余又感到庆幸,虽然老天让她穿越到这穷乡僻壤,可也附送她空间一枚,有了这空间以后吃喝是不愁了。
随手从冰柜里拿起一瓶饮料,喝完了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从没觉得饮料这么好喝,将空了的瓶子随手丢进一个超大的垃圾桶里,当她目光再次看向冰柜时,刚才空了的位置,奇迹般的又出现了tຊ一瓶饮料。
李小小简直是大喜过望,这个空间还是无限循环的。
不敢耽搁太久,李小小快速的洗了个澡,又把衣服洗了烘干,怕被家人发现异常,用手搓洗了一遍,就放了一点点洗衣液。
收拾好再出来,见家人都睡的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夜很深了,万籁俱静。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一行几人,朝昨天看好的那片空地而去。
那片空地凹凸不平,原先是一家宅基地,后来那户人家举家搬迁,就空了下来荒废了,前两年右边邻居花婶子家建房子,又往这边扩建好几米,以至于本就不大的宅基地更小了。
李全福把牛车上面的芦苇杆卸下来,下面是几根手臂粗的长树杆,用来做房梁,李大海身体不好,插不上手,孙氏则在一旁打下手。
李家老宅。
刚吃过早饭,三房苏氏默默的收拾着碗筷。
李老四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剔着牙,随意的将从牙缝里剔出来的东西吐在地上,一家人好似习惯了,并没人说什么,只有李娇娇微微皱眉。
“娘,听说俺二哥今天要在村西头搭草棚。”李老四一早起来无事,去街上闲逛,就听到别人在说这事。
“需要不少的芦苇杆吧。”李老太皱眉有些不悦。
“那是,分家的时候,没分他们芦苇杆,莫不是偷的咱家的,我还奇怪咱家芦苇杆怎么感觉少了很多。”李老四想了一下,恶意的揣测着,他心里知道,李小小一家与李全福交好,有可能是李全福借给他们的,可话又说回来了,这芦苇都长一个样,谁知道李小小哪里弄来的。
“这个小贱蹄子,竟敢偷东西。”李老太一听是偷她的,火一下起来了。
“袓母,堂妹偷东西是不对,告到官府那是要坐大牢的,可毕竟是一家人,不如就让他们拿二两银子。”李娇娇眸子微动,轻声的说着。
“大侄女,你就是个心善的,李小小昨天还冤枉你,偷东西这可是大事,李小小家拿二两银子就想了事,我看最少得五两。”想到那八两银子,李老四就肉疼,晚上觉都没睡好。
“四叔说的极是,可是李小小向来是不服管教的,要她拿出五两,怕是她不肯。”李娇娇斟酌着说道。
“她必须给,娘,这事可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她今天偷的是咱家东西,给了银子咱能原谅她,换作是别人呢,别人能善罢甘休,咱今天给她要银子不是目的,目的是要让她记住,下次别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李老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活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一心为侄女着想的好叔叔。
说到五两银子,李老太有些动容,看向一旁低头抽烟的李老头,心里有了主意。
天气晴朗,空气炎热。
李小小找来锄头,清理着地上的杂草,不一会儿就出了一头的汗。
李全福用他的牛车,拉了一车土,这种土不是普通的土,有粘性,芦苇杆混合这种土铺在房顶上,上面再盖一层厚厚的芦苇杆,就不会漏雨了,而且使用寿命会长久些。
其实房顶上直接铺上一层芦苇也行,但是不经用,而且屋内还会潮湿,李小小家里困难,不知道要啥时候才能有钱盖房子,所以李全福没想着糊弄,麻烦点必须盖好了。
几人正忙的热火朝天,就见李老太踮着小脚和老四李大湖向这边走来。
李大海第一个发现的,见是自己老娘来了,微微有些欣喜,他娘还是关心他的,知道他今天盖房子,还想着来看看。
李小小顺着李大海目光看去,是李老太,她心里可没奢望李老太是来帮忙的,不来帮倒忙,就阿弥陀佛了。
走近了李大海才看到,他娘脸色不好,还末说话,先是冷哼一声。
“老二啊,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给你娶妻生子,分家又是给了好多的银钱和东西,你竟然指使李小小干出这等下作事,你丧良心呀。”李老太上来就是一顿指责,双手叉腰,疾言厉色。
“娘,我指使小小干啥事了?”见此李大海很是不解,没想到他娘上来就是质问他,心中失望,却不能说什么。
“你干的好事,还来问我,你家这些芦苇杆哪来的,偷东西还不承认。”李老太指着地上的芦苇杆,气的大喊。
很快吵嚷声引来了附近的村民围观,一个个指手画脚的,小声议论着。
李老太见有人来气势更足了。
“你可是我亲儿子,如果你来给我要,我还能不给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白眼狼啊。”说着李老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面,干嚎起来。
有两个年纪和李老太相仿的老太太过来劝着,伸手要拉她起来,李老太不管不顾的继续干嚎,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李老四就在一旁站着,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在那里看戏。
“这些芦苇杆是找全福大哥借的,不是小小偷的。”李大海解释着,这事关小小的名声,可不能让他女儿受了冤屈。
“娘,这些真是全福大哥家的,早上才从他家里拉过来。”孙氏也是着急,见李老太坐地上撒泼,想要去拉她起来,又不敢上前。
“好你个孙氏,从你来我家之后,我儿就不和我一条心,如今我儿身体越发不好,也是你个没人要的丧门星害的,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把你从人牙子手里买来,就该把你卖到窑子里,做那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娼妇。”李老太一开始就看不上孙氏,如今更是把坏事都赖她身上,尽说那恶毒的话。
“娘,我没有。”瞬间孙氏泪如泉涌,掩面痛哭。
李华文见她娘哭了,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李老太扔去,年纪小力度不准,小石头擦着李老太肩膀飞过去。
李若兰靠着她娘,害怕的轻声低泣着。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哭泣声,吵闹声,叫骂声,人越来越多,还有好事的村民跑去喊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