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磨磨叽叽的样子,看得温祁年有些心梗。“你们到底死不死?不想自己死,我可就要亲自动手了。”随着温祁年的一声怒吼,女人原本放在脖颈上的长剑。因为惊吓直接在纤细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吓得女人直接将手中的长剑丢在地上。匍匐在地朝着战歌他们疯狂磕头。“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再也不做了。”“各位大人,行行好,就放过我们几人吧!”“我们全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穷苦人家,我们要是死了,我们家人全都活不下去的。”
看着丢在面前的长剑,女子瑟缩了一下。
眼里的惊惧更甚。
玄雾宗的人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全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也怪他们今日运气不好。
原本以为遇到了三个极品,能狠狠地大赚一笔。
结果却是遇到了三个活阎王。
看着他们无动于衷的样子,战歌将长剑踢了踢。
“快死吧!你们已经耽误我们很长时间了。”
这话就像是催命符,让那几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地上的长剑,谁都没有先动手。
打,他们自认为是打不过的。
跑,他们肯定也跑不掉。
难道真的只有死这条路可以走吗?
女人颤颤巍巍地将长剑拿起,剑出鞘,寒光闪现。
女人拿着长剑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期期艾艾地看向战歌,想要求她收回目光。
可对上她那冰冷的目光,又收回视线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长剑。
他们磨磨叽叽的样子,看得温祁年有些心梗。
“你们到底死不死?不想自己死,我可就要亲自动手了。”
随着温祁年的一声怒吼,女人原本放在脖颈上的长剑。
因为惊吓直接在纤细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吓得女人直接将手中的长剑丢在地上。
匍匐在地朝着战歌他们疯狂磕头。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再也不做了。”
“各位大人,行行好,就放过我们几人吧!”
“我们全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穷苦人家,我们要是死了,我们家人全都活不下去的。”
旁边的男人听到女人的话,也纷纷开始附和。
“对对对,你们要是杀了我们,那也算是杀死了我们的妻儿老小。”
“你们就不怕被世人所唾弃吗?”
“就算为了你们宗门的名声,你们也不能杀了我们。”
“不然你们就是直接做实了,你们是大魔头。”
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直接让战歌笑出了声。
“大师兄,他们怕死耶!”
“怎么办我可最喜欢这么这种人了。”
一直没说话的司鸿砚之,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喜欢就动手啊!有事师傅他老人家会担着,怕什么?”
战歌赞同似的点了点头。
陆云起:“……”
人在山中坐,锅从天上来。
而那群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后,面如死灰。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全都瘫软在地。
只有女人像是不死心似的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
再往下一点,那傲人的事业线就一览无余。
“就算你脱光了,也没用,他们立不起来。”
一句话直接让在场所有人都目光复杂地看着战歌。
司鸿砚之:“……”
小师妹真是语出惊死人啊!
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温祁年:“……”
他立不起来?
谁传出去的谣言?
要是让他抓到那个人,他一定要将那人给大卸八块。
让他在他小师妹心中的形象不保。
那女人也默默地拉起衣服。
想要笑,又想到他们马上就要死了,又难过得想哭。
想笑的是她不用卖身求全。
难过的是她马上就要死了。
想到这里女人直接痛哭起来。
身后的男人们却是一副嫌弃的神色。
男人:“……”
果然长得好看的都不中用。
还是他们这种粗犷的汉子,才能立得起来,才中用,才能传宗接代。
可就算是知道这些,他们也只在心里开心了一秒。
因为他们看见战歌伸手捡起了地上的长剑。
阳光照射长剑,照射在他们脸上。
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大人们,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是想要混一口饭吃,我们也不想做这样的事情的。”
“我们以前也是好人,只是饿得太狠了,不得已而为之。”
“大人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而且,我们上有老下有小……”
听着他们再一次将这番说辞搬上来。
战歌伸手掏了掏耳朵。
“真是太难过了,你们说来说去就只有这几句话。”
“你们这些做打家劫色的人,是不是经过统一培训,话术都是一样的。”
一番话直接让那些人目瞪口呆。
显然没能明白战歌话里的意思。
“大人,你说的话术是,是什么意思?”
战歌扬起嘴角,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剑。
“哦!就是你们这番说辞之前有人已经说过了,而且……”
说着,战歌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吓得那群人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而且,那人已经被我师兄开膛破肚,将头颅拿来当酒壶了。”
一句话吓得其中一个男人直接尿了裤子。
他们虽然也是坏事做尽,卖了很多人去青楼。
可他们从来没有杀过人。
现在直接面对玄雾宗的大坏蛋,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胆战心惊。
温祁年听到这话还满脸都是得意。
小师妹心里眼里都是他这个小师兄耶!
司鸿砚之则满脸的嫌弃。
谁想要拿别人的头当酒壶?
又丑又臭,看着就没有食欲。
战歌用长剑将他们所有人的衣服都给扒了个干净。
男人只给他们剩了一条底裤,女人则剩了个肚兜和底裤。
他们将这些人身上的所有银子和金银财宝都拿走了。
其中包括他们的衣服全都带走,准备给城里的乞儿。
临走时女人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拉住了战歌的裙摆。
楚楚可怜地看着战歌。
“小,小姐,给小人留一件衣服蔽体吧!”
不想,她的手刚触碰到战歌的裙摆,两支手指就被战歌一剑斩下。
血流如注的样子,让女人惊恐地抱着手哀嚎起来。
战歌转身看着她,目光阴冷。
“你当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留你们一条狗命,不过是今日不宜杀生。”
“不然你们凭什么认为,做了这么多错事,逼迫那么多的女子卖身,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
战歌轻飘飘的话,直接让那些人全都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一个不注意,惹得战歌不高兴,直接了断了他们的性命。
战歌他们三人离开后,温祁年拿着剑朝着那群人所在的位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