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被敲响,外面传来蒋凌月的声音,“禀言,你好了吗?”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纪西语伸手扣向陆禀言的腹肌,她挑着眉,一脸坏笑。陆禀言原本要开门的手顿住,他低头看纪西语,粉色的温泉服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一张脸很红润,眼睛雾蒙蒙的,端的一副小白兔人畜无害的模样,笑得坏极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沉声问。“原来陆总也是那种为了利益不择一切手段的人。”纪西语讽刺,她料定蒋凌月在外面,陆禀言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
“吕宾,你别跑!”
陆禀言再次看过去,纪西语会游泳,她从池子里出来,没有丝毫的停留,追了上去。
周绥乐不可支的:“这还是个女人?如果纪氏改成追债公司,应该很有前途。”
众人在看乐的同时,一并将纪西语的好身材尽收眼底。
女人穿着白色的小香风挂脖衬衫,下面是一条同色系短裤,本来很利索的穿搭,因为她从水里出来,布料全贴在身上,更显得腰细腿长,皮肤越发白皙。
头发贴在头皮上,浑身湿漉漉的,她也顾及不上,诱人而不自知。
吕宾心里虚得很,跑了一圈,往陆禀言那边去。
纪西语叫了一声,周绥挡住人,没等她靠近,陆禀言一侧身,吕宾乘机跑了。
“你……”纪西语停下脚步。
陆禀言上下扫她一眼,声音不咸不淡的说道:“走吧。”
周绥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站住。”纪西语出声。
“有事?”陆禀言回头,女人从头湿到脚的,不去换衣服,他心里烦,语气也不太好。
“我没惹你吧?”纪西语语气更不好。
“没有。”
“那你为什么?”纪西语抓住吕宾,好歹叫他那边做公示,表明纪氏已经跟他们解除了合作。
不然,单凭纪氏在那边说,解约文件到现在都没签,公信力不足。
“我做什么。”陆禀言半勾起唇角,“不用跟你解释吧?”
纪西语握了握拳,他她转身朝大厅门口走去,一位服务员上前,递了一套温泉服给她,“纪小姐,先穿上吧,别感冒了。”
“谢谢。”纪西语有些意外,接了衣服。
她到换衣服换衣服,房间不是很膈应,刚要打开门,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靠,现在纪西语到处找我,你倒是帮帮忙啊?她那么莽,谁知道会不会做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她?真是让人看不起。”蒋凌月双手抱胸,一脸的鄙视。
纪西语打开一点门缝,看到了吕宾和蒋凌月。
“我当然不怕她,我怕的是陆禀言,他们关系不一般。”吕宾说。
蒋凌月笑了一下:“现在跟陆禀言接触的是我,她算个什么东西?!”
闻言,吕宾神色并没有减缓,反而有些阴沉沉的,“不要告诉我,你想跟陆禀言?”
“有什么不可以吗?”蒋凌月高傲地说,“吕宾,我们早就分手了,你不会还对我念念不忘吧?”
纪西语默了默,没想到他们竟然好过,她正吃着瓜,门外两人不知怎么毫无顾忌的抱在了一起。
“……”
外面战况激烈,纪西语偷偷拿出手机拍了一段,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先留着。
她很邪恶的想,要是等哪天陆禀言跟蒋凌月发生了关系,她就把这段发出去恶心他。
这么想着,她今晚的气消了不少。
等了一会,外面的人不见了踪迹,纪西语打开门出去。
走廊上没人,她没走两步,暗金色的瓷妆倒映出蒋凌月的影子,她慌不择路的推开一间正在开门的换衣间。
进去才发现,她心虚什么?
正要出去时,后面的凌厉的视线让人忽视不掉,她飞快的转头又回头,正打算开门时,男人长臂一挥,压住了门板。
“陆总这是什么意思?”纪西语退了一步,背抵在木板上。
陆禀言换了泳衣,上半身没穿,搭了一条白色的毛巾,他手撑着,毛巾敞开。
“我还没问你呢?”他低头,“变态,偷窥?”
“我没有。”纪西语原本就因为看了那么一场,脸上挂着红,这会被他挑逗,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她视线往下,那壁垒分明的腹肌横在眼前,单看都觉得养目。
再往下嘛……
陆禀言收回手,拉好了毛巾,一副良家妇男的模样。
纪西语心里嗤了声,又不是没看过。
突然,门被敲响,外面传来蒋凌月的声音,“禀言,你好了吗?”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纪西语伸手扣向陆禀言的腹肌,她挑着眉,一脸坏笑。
陆禀言原本要开门的手顿住,他低头看纪西语,粉色的温泉服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一张脸很红润,眼睛雾蒙蒙的,端的一副小白兔人畜无害的模样,笑得坏极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沉声问。
“原来陆总也是那种为了利益不择一切手段的人。”纪西语讽刺,她料定蒋凌月在外面,陆禀言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
陆禀言眯了眯清亮的眸子,完全不介意的样子:“谁给你的错觉觉得我不是?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滤镜?”
“……”纪西语咬唇,“那祝你跟蒋小姐幸福。”
陆禀言伸手捏住她的耳垂,有些凉凉的,“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言不由衷呢?”
纪西语挥开他的手,“等有你们好消息,我绝对,第一个送祝福……”
“哦,是吗?”陆禀言径直勾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外面没了动静,纪西语想跑,陆禀言一把扛起她进了里间,扔在沙发上。
然后,他再次吻住她。
纪西语被固住脑袋,行不得,退也不得,一把指甲不客气的扣进他的肉里。
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纵情侵略,偿其大欲,这才放开她。
纪西语喘匀了气,怒目瞪着他:“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说的。”
说着,她往上蹿,脚却被扣住,陆禀言手一拉,她完全处于他身下。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了这句,嗯?”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纪西语耳边,她感觉自己就如同铁板上的一块鱿鱼,很是煎熬。
突然,她伸出脚踩上他腿间,“陆总就不怕我说出去,坏了你和蒋家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