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察觉到,此刻陆怀安神色冷得过分。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落在周秘书说的最后一句话。“港湾码头,阿九……阿安,我们现在快走!”施珍玉说着拉起陆怀安的手。身后却突然响起“咔哒”一声。施珍玉今天穿了件露腰的短上衣。此刻一个冰冷的圆洞,正抵在她的腰窝上。“别动。”施珍玉浑身血液仿佛冻结一般,声音带颤:“阿安……你什么意思?”男人冷漠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我是港城一区高级督察陆怀安。”“你的父亲施南葉已被抓捕,现在请你和我回去,协助调查。”
1991年,港城。
晚上七点,金庭酒店最顶层的套房内。
施珍玉将陆怀安推进门,压在床上,迫切地去找他的唇。
唇舌交缠,气温升高。
她像只挠人的猫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却被他抓住手腕,从身上拎了下去。
“阿玉,不行。”
又是这四个字。
施珍玉气恼抽回自己的手臂,一脚踹在他黑色长裤上:“为什么不行?”
陆怀安眼里闪过寒星般的光,他偏开头,站起身走进浴室。
“我去洗个澡。”
很快,里面就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施珍玉靠在床头生气,恨不能拿打火机把陆怀安衣服烧个洞,让他出不了门。
十岁,她父亲把陆怀安领回家,让她叫哥哥。
她不喜欢他,于是日日欺负他。
谁料想会日久生情,变成她再也离不开他。
十八岁时,施珍玉对陆怀安表白。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阿玉,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施珍玉把这话当情话,默认两人已经在恋爱,更加黏他缠他。
可从今年她父亲让陆怀安进公司当二把手之后,他莫名其妙开始变得不冷不淡。
虽然他以前也不太爱说话,但施珍玉总觉得哪里不对。
出神时,手机震动。
施珍玉拿起手机,才发现父亲打来十几通电话。
估计是见陆怀安不在,来找她兴师问罪了——
她父亲今晚约了几个叔叔去城南谈事,她非拖着陆怀安不让他去。
现在她回过味,后知后觉有点害怕。
万一今天要谈的事很重要……
施珍玉把手机一扣,走到浴室门边敲了敲:“陆怀安?”
水声很快停下。
陆怀安擦着头发走出来,冷淡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怎么了?”
施珍玉撇撇嘴:“刚刚爹地给我打了很多通电话,我不敢回……”
她母亲早死,父亲在港城闯出一片天,做龙头话事人。
她被父亲宠坏了,做任何事之前都不想后果。
等到要挨骂的时候,她就当缩头乌龟,躲到陆怀安身后。
陆怀安皱了皱眉,正要去拿她手机。
铃声再一次响起。
这次打来的,是施父身边的得力干将周秘书。
施珍玉终于觉得不对劲,连忙按下接听。
素日里沉稳的周秘书,此刻焦急万分:“大小姐,快跑!”
“公司里有内鬼,警察来端窝,先生跑不掉了!您快去港湾码头,找阿九……”
话没说完,手机“咔”一声断开连接。
施珍玉背后冒出冷汗,大脑一片空白。
本能的依赖让她下意识抓住陆怀安:“怎么会是阿安?我爸被抓了,他要我快跑……”
跑,跑去哪儿?
她没察觉到,此刻陆怀安神色冷得过分。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落在周秘书说的最后一句话。
“港湾码头,阿九……阿安,我们现在快走!”
施珍玉说着拉起陆怀安的手。
身后却突然响起“咔哒”一声。
施珍玉今天穿了件露腰的短上衣。
此刻一个冰冷的圆洞,正抵在她的腰窝上。
“别动。”
施珍玉浑身血液仿佛冻结一般,声音带颤:“阿安……你什么意思?”
男人冷漠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我是港城一区高级督察陆怀安。”
“你的父亲施南葉已被抓捕,现在请你和我回去,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