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殿下绝不能娶这个蛇蝎女,我只想瞌他与沈凤娇的CP啊!】听了女儿的声心,凤静怡更加不待见虞惠兰,她既不接并蒂莲玉佩也不答应帮她的忙。“虞小姐,恕我爱莫能助帮不到你,今日我就当没听到你那番胆大妄为的话,你请回吧!”虞惠兰一听急眼了,她拼命将玉佩往凤静怡手里塞:“静怡姐姐,太子殿下自小与你感情深厚,他定会给你面子的收下玉佩的。”“虞小姐,你放肆,太子殿下的婚事岂是你我能够左右的?
虞惠兰这次听得真切,她震惊的抬头看向凤静怡怀中婴儿,双眸闪过狠毒的寒光。
那小杂种居然敢骂她是癞蛤蟆?还唆使她娘亲不要理会她?
幸好只有她这天之骄女才能听得到小杂种的心声,她那平凡普通的亲娘听不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虞惠兰伸手抓住凤静怡的双手继续撒娇求情。
“静怡姐姐,好不好嘛?你就答应帮我这回,事成之后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言毕,她还故意挑衅的看向桑蕊蕊:小杂种,气死你!你急死都没用,你娘亲她根本听不到你的心声。
“虞小姐,你又不跟我明说要我怎么帮你?你叫我从哪儿帮起?”凤静怡挣开她的手沉声道。
虞惠兰等半天也没再听到桑蕊蕊的心声,却听出凤静怡有点不耐烦。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方才有求于凤静怡,所以对她怀中的孩子心生好感,自然就听得到桑蕊蕊的声心。
谁知桑蕊蕊却在心里将她贬得一文不值,心高气傲的她自然恨极了桑蕊蕊,这也导致她触发心声后又关闭,后面再也听不到桑蕊蕊的心声。
“静怡姐姐,人家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我……我心仪太子殿下已久,还请姐姐替我从中牵线,帮我将这枚并蒂莲玉佩转交给太子殿下。”
说着,虞惠兰从怀中掏出一块顶级羊脂玉精雕细琢的并蒂莲佩递至凤静怡面前。
凤静怡心神一震,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太子殿下是什么人?他的婚姻是她一个小小的郡主能插手的吗?
【我去,我就知道这赖蛤蟆长得丑想得美,竟敢肖想太子殿下?娘亲,于公于私,你都千万不要帮她啊!
我记得她在原著里是个心肠歹毒睚眦必报的蛇蝎女,她没嫁成太子殿下后,伙同他的父亲虞丞相暗中投靠三皇子,帮着他扳倒太子殿下和定国将军府。
最终三皇子与桑盼娣之所以篡位成功,这虞家父女功不可没。
所以太子殿下绝不能娶这个蛇蝎女,我只想瞌他与沈凤娇的CP啊!】
听了女儿的声心,凤静怡更加不待见虞惠兰,她既不接并蒂莲玉佩也不答应帮她的忙。
“虞小姐,恕我爱莫能助帮不到你,今日我就当没听到你那番胆大妄为的话,你请回吧!”
虞惠兰一听急眼了,她拼命将玉佩往凤静怡手里塞:“静怡姐姐,太子殿下自小与你感情深厚,他定会给你面子的收下玉佩的。”
“虞小姐,你放肆,太子殿下的婚事岂是你我能够左右的?
这话若传到皇上皇后娘娘耳里,我看虞丞相也担待不起。”
凤静怡疾言厉色的敲打,才稍稍震住眼前这个为至尊权位魔疯的女人。
她讪讪收回玉佩,拉长脸讥讽道:“亏得我将姐姐视为知己,送来府上最珍贵的百年人参给你补身体,可你却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
凤静怡为之气结,冷声反唇相讥道:“虞小姐,本郡主记得方才可是谢绝你进府的,是你自己死缠烂打硬要闯进我静宁院,我没追究你擅闯私宅之过,已经给了你莫大的脸面。
你可千万别给脸不要脸!”
【耶!娘亲霸气手撕绿茶的模样帅呆了酷毙了,我好喜欢嗯嘛嗯嘛!】桑蕊蕊开心得直吐泡泡。
“你……凤静怡你不要欺人太甚。”
好个贱人,这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了,虞惠兰羞得一张小脸青白交错,她堂堂相府嫡女身份尊贵,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羞辱她。
凤静怡,从今往后我跟你誓不两立!
虞惠兰缓缓起身,双手不自觉的攥紧裙摆,眼底泄出怨毒的寒芒。
她兀自挺直背脊昂头走出房间,却仍清晰感受到粘在后背上不屑嘲弄的目光。
“紫玉,快将虞小姐带来的礼盒原封不动还回去。”
就在虞惠兰将要跨出房门之际,凤静怡故意扬声吩咐道。
她这是非要闹得她在一群下人面前丢脸才甘心吗?
虞惠兰身子晃了晃,咬牙切齿的道:“本小姐送出去的礼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呵!本郡主向来不屑收别人死皮赖脸硬塞的礼。”
【好好,娘亲就该这样狠狠打绿茶的脸!】桑蕊蕊在心里疯狂鼓掌叫好。
听着两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海棠瞬间意识到小姐当太子妃的美好愿望落空了。
她小心翼翼的跟上虞惠兰,生怕触怒了她自己遭殃。
紫玉奉命端来礼盒拦住虞惠兰去路,往她面前一递:“虞小姐,请带回你的礼盒。”
“让开,本小姐说过送出去的礼绝不收回。”
“请虞小姐见谅,奴婢只听我家郡主的。”
虞惠兰气得恶向胆边生,扬手狠狠甩了紫玉一耳光。
她奈何不了凤静怡,难道还治不了她身边的奴婢?
“贱婢,敢拦本小姐的路,我看你是活腻了。”
紫玉白嫩的小脸应声浮起红红的五个手指印,一阵火辣辣的疼感袭来,她双眸泛起屈辱的水光。
不过, 她依旧不肯退缩,固执的挡在虞惠兰面前。
这时,屋里传来凤静怡冷彻入骨的声音:“来人,将擅闯本郡主院中闹事打人的女子给我抓起来送官究办。”
果然如蕊蕊所说,虞惠兰仗着是丞相之女,嚣张跋扈又阴狠歹毒。
紫玉是她的心腹,虞惠兰敢打她就是打她凤静怡的脸。
她绝不轻易饶了她!
院中丫鬟婆子得令小心向虞惠兰主仆围去。
“本小姐乃丞相之女,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虞惠兰手指围过来的人叫嚣道。
她这一喊震住了凤静怡的人,毕竟她们只是卑微的奴婢,对强权的忌惮惧怕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僵持间,一队带刀侍卫齐齐整整的踏入静宁院,而后列队站成两排。
虞惠兰认得,这些侍卫都是太子殿下的亲卫队,想必他随后就到。
她心中一喜,暗道天助我也!
虞惠兰眼珠一转,快速抬手拔下发钗,顺便将发丝弄得凌乱不堪,再掐准时间狠捏大腿一把,对着背手踏入院门信步而来的矜贵太子娇声哭喊。
“太子殿下救命啊!臣女好心备上厚礼来看郡主,她不领情还派院中下人围殴我,呜呜呜……!”
紫玉等一众丫鬟奴婢皆大吃一惊,暗骂此女脸皮之厚堪比城墙。
明明是她膻闯私宅动手打人在先,她竟还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
紫玉咬牙带头跪下回禀道:“太子殿下,虞小姐所言句句不实,还请殿下明察。”
凤静怡在房中听得真切,心中已然憎恨这无耻的女人到了极点。
可惜她还在月子中不宜大展拳脚,否则她定要好好修理她一番才解气。
“太子表哥,你来得正好,虞惠兰仗着是丞相府嫡女,公然闯入静宁院动手打伤我的侍女紫玉,还请表哥为我作主讨回公道。”
龙昊天脸色一沉,心道他来得还真是时候。
他接到静怡的求助信后,得知她要搬离侯府独居,便亲自带人前来帮她将嫁妆搬去福元街,不成想一来就碰到这档子事。
“虞小姐,静怡说得可有其事?”
“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你也看到了,凤静怡派这么多人围着我,分明就是她欺人太甚。”
“紫玉,你来告诉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紫玉应声将虞惠兰上门探望郡主,被拒绝后擅自闯入静宁院,与郡主关门说了会体己话便生气走人,郡主命她奉还礼盒却遭掌掴一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太子听完勃然怒斥:“虞小姐,你还有何话可说?孤倒是不知,虞丞相的家教如此不堪,竟纵出个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来?”
说着他挥手沉声喝令:来人,将这擅闯私宅动手伤人的恶女拉下去,杖责二十逐出静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