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是把秦家毁了,您会怪我吗?”暖暖的阳光照在清瘦的女孩身上,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好像替温婉的女人回答了她。虞棠又坐了一会,把她和祁君尧的事也说给虞菀听后,才起身离开了朝墓园外走去。离开墓园的时候,虞棠碰到了看管墓园的叶奶奶。叶奶奶和蔼地笑着,“小姑娘,你又来看你妈妈啦?”“叶奶奶。”虞棠回以浅笑,又说:“我在我妈妈的墓碑前放了一些贡品,晚一点阿姨来了,让她拿去喂附近的流浪猫和流浪狗吧。”
虞棠开着车去了一趟寿品店,买了一些黄纸蜡烛和贡品,亲自挑选了一束海棠花,又预定了一组大花圈,然后才开车离开。
今天是个难得晴朗的天气,虞棠带着这一堆东西来到帝京郊外的墓园。
她走过一座座墓碑,来到一座贴着温婉美人照片的墓碑前,“妈,我来看你了。”
照片上的美人和虞棠有七八分像,只是多了几分风韵。
虞棠蹲下来把海棠花放到墓碑前,又把买来的黄纸拿出来垫在墓碑前,点上了蜡烛,摆好了贡品。
做好了这些事后,她就地坐了下来,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话。
“说出来您可能也不信,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从悬崖上被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还连累了一个人。”
虞棠想起那仿佛一场大梦的场景,浑身就渐渐变得冰凉。
“秦家那些人抽我的血去做所谓的药膳,生出来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却反过来怪我是个扫把星。”
“送我出国的时候,他们连钱都不给,把我丢在国外,任由我自生自灭,我却还妄想得到一丝亲情,是不是很可笑?”
“我真正该在意该保护该爱的人,被我害得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却让那些根本不在意我的人名利双收,我是真的该死。”
虞棠抱着双膝,看着照片上的美人,久久地沉默。
“妈妈,我要是把秦家毁了,您会怪我吗?”
暖暖的阳光照在清瘦的女孩身上,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好像替温婉的女人回答了她。
虞棠又坐了一会,把她和祁君尧的事也说给虞菀听后,才起身离开了朝墓园外走去。
离开墓园的时候,虞棠碰到了看管墓园的叶奶奶。
叶奶奶和蔼地笑着,“小姑娘,你又来看你妈妈啦?”
“叶奶奶。”
虞棠回以浅笑,又说:“我在我妈妈的墓碑前放了一些贡品,晚一点阿姨来了,让她拿去喂附近的流浪猫和流浪狗吧。”
叶奶奶点了点头,“好,你这孩子也是有心,好多人祭拜完就扔了,就你每次都要特意来说一声。”
“扔了多浪费,就是麻烦阿姨了。”
虞棠冲叶奶奶挥了挥手,“奶奶,我还有事,先走了。”
“路上小心啊孩子。”
虞棠笑了笑,转身朝超跑走去。
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虞棠想了想,又开车去了一趟帝京的管制局。
从管制局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手机里有几条消息还有几通未接电话,虞棠一看名字,心中大惊,顾不得回消息就匆忙开车回了碧水园。
九点整,银白色的超跑出现在碧水园。
站在楼顶上的祁君尧看着匆匆忙忙跑进别墅的小女人,转身走下楼。
虞棠一溜烟冲上楼,正好跟顶楼下来祁君尧撞了个满怀。
她二话不说跳起来挂到他身上,“二爷!”
祁君尧冷笑,“下来。”
虞棠不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虞棠瞪着猫眸跟祁君尧对视,不到五秒,她就自觉地下来了。
祁君尧倚在楼梯的扶手上,训话似的问:“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