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家的赵含霁,完全不知道江岫白正在往自家赶。她只是无奈地站在家楼下,看着眼前举着桑树小苗的赵母,无奈地笑了笑。赵母眼睛亮亮的,兴高采烈地说:“女儿!我们种棵桑树好不好?”赵含霁走过去,接过桑树:“你想种哪?”赵母拉着她到了一处空地,指了指地上,兴奋地说:“就种这!”因此,当江岫白兴冲冲地赶到此地的时候,眼前画面便映入他的眼前。一位熟悉的老人牵着赵含霁的手,正在种着小小的桑树。
随着江岫白这句话说出口,程安安的脸色迅速变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江岫白,又看了看江母。
看见江母微微点头后,她顿时面无血色。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吃饭了。江妈妈,我先走了。”
江母连忙站起要阻拦,可程安安已经起身离开了。
赵含霁静静地坐那,也没了笑容。
江母看向赵含霁的眼里,多了丝厌恶。
她只是警告地和江岫白说:“安安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将你交给她,才最为放心。”
“其他的什么人,我看还是免了吧。”
说罢,江母便追着程安安的步伐,跑远了。
赵含霁僵在原地,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江岫白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我没想到我妈会把她带过来。”
见赵含霁还是沉默不语,他有些急了。
“程安安是我妈从孤儿院里抱回来的孩子,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自然是有些感情。可是,我不喜欢她。这件事情无论别人怎么说,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赵含霁听着江岫白的解释,心中没有释怀,反而更加沉重了几分。
“你妈给你找的童养媳,有啥好拒绝的。就像是她说的那样,知根知底,岂不是更合适。”
她冷冷地说着,仿佛看不见眼前黑了脸的江岫白。
“你非要这么将我推开?”
赵含霁猛地站起,并不带一丝情绪地说:“刚才利用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明白,我和你不合适。”
江岫白也跟着站起,甚至往前走了一小步。
两人距离进一步拉近。
赵含霁直觉感到不安,向后退到了一个安全范围之内。
而这个举动,也成功地点燃了江岫白的怒意。
“我不相信你对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做人,就不能洒脱点吗?”
赵含霁心中复杂万分,甚至想把她和江岫白之间经历的事情,通通告诉眼前这人。
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
上辈子的罪,不该让这辈子的江岫白来承担。
他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只是有缘无分而已。
赵含霁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是淡漠无比了。
“你误会了,如果我有些行为,确实让你感到了困惑的话,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没有把握好异姓交往的尺度,才让你误会我喜欢你。”
“够了!”
江岫白突然大吼一声。
他就站在那,一张脸黑了个彻底。
他的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着,似乎气得不轻。
“你走吧,以后我不会骚扰你了。”
他的语气忽然又变得很轻。
赵含霁沉默地离开了。
走出大门的那瞬间,她回头看了眼。
好似这瞬间,她才真的放下全部。
江岫白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说话。
他低头思忖着,旁人看不清神色。
“再试一次,就这样放弃你,真的太不甘心了。”
他似乎给自己洗脑成功,说完这话,便拿起车钥匙又出了门。
而回到家的赵含霁,完全不知道江岫白正在往自家赶。
她只是无奈地站在家楼下,看着眼前举着桑树小苗的赵母,无奈地笑了笑。
赵母眼睛亮亮的,兴高采烈地说:“女儿!我们种棵桑树好不好?”
赵含霁走过去,接过桑树:“你想种哪?”
赵母拉着她到了一处空地,指了指地上,兴奋地说:“就种这!”
因此,当江岫白兴冲冲地赶到此地的时候,眼前画面便映入他的眼前。
一位熟悉的老人牵着赵含霁的手,正在种着小小的桑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