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族人眼里,他现在就是个怪物,性格也阴晴不定是个怪胎!疏影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像个木头人似的,“回王爷,按照以往嫁入王府的女人来说,赵家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闻淮声冷笑。从前,他只觉得没查到那个害自已的人,却也知道,只能是皇族中的人。特别是平西王闻镇南,以及父皇的两位皇叔。他做不成皇太子,最大得益者就是其他的皇族,其中以闻镇南的嫌疑最大。“王爷,属下愚钝,您,您确定王妃就是救您的人了吗?”疏影问出心中疑惑。
福泽好几代……
到底要什么样的身份才能福泽好几代?
那必然是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啊!
因此,赵家所有人都将心血倾注在赵雨曦的身上。
若闻淮声没有毁容,断腿,还是皇太子,他们自然巴不得赵雨曦能嫁过来的。
可是,一个残废,毁容的人,是不可能继承江山皇帝位的。
所以,一家人,一边舍不得赵雨曦嫁给废物,一边也还妄想着那个道土所谓的福泽几代的预言。
于是,一致决定,让赵檀替嫁淮南王府。
然后让赵雨曦嫁给平西王世子,唯有如此,赵雨曦才有可能成为皇后,庇护赵家享荣华富贵。
“简直荒谬!”闻淮声怒喝一声,“他们就这么想让赵雨曦坐上那个位置?”
接连呵呵的笑声,他绝不会让那些人如愿的!xł
“那个浣洗的丫鬟曾是王妃的贴身丫鬟,要不然,也是凑巧,刚好听见她被府里的人训斥,这才问到这些。”
闻淮声撑着下巴,良久才道:“她嫁来王府连个陪嫁丫鬟都没有,赵家的人,就笃定,本王一定会要赵檀死吗?”
疏影没说话。
闻淮声心里却清明,赵家应该就是送赵檀来送死的!
他从未体会过父母一碗水端不平的感受。
但,他知道,肯定很难受。
就像现在,父皇考虑将皇位传给皇族其他的子弟,却不再考虑他。
就因为他毁了!
在皇族人眼里,他现在就是个怪物,性格也阴晴不定是个怪胎!
疏影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像个木头人似的,“回王爷,按照以往嫁入王府的女人来说,赵家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
闻淮声冷笑。
从前,他只觉得没查到那个害自已的人,却也知道,只能是皇族中的人。
特别是平西王闻镇南,以及父皇的两位皇叔。
他做不成皇太子,最大得益者就是其他的皇族,其中以闻镇南的嫌疑最大。
“王爷,属下愚钝,您,您确定王妃就是救您的人了吗?”疏影问出心中疑惑。
闻淮声点头,“是她。”
“王爷都未曾见那赵雨曦……”
“怎没见过,她上次不是来府中了吗?狼狈的在雪院中找王妃扔掉的瓶子,那是什么瓶子呢?”
说着,闻淮声眉眼带着一丝鄙夷,“而且,今日王妃曾说,赵雨曦根本不会制药!”
就清宁的描述来看,那瓶子似乎就和现在他手中握着的伤药瓶子一样。
赵雨曦那么紧张那个瓶子,难道她自已不会制药吗?
疏影心中竟起骇浪,先不论王爷如此信任王妃,只道:“如果王妃的都是真的,那么……那个赵雨曦,她就是冒名顶王妃功劳的小人。”
可不就是小人吗。
“呵呵,之前,属下还怀疑,如今让王爷这样一说,才想通,原来是这样……”
疏影都笑了。
闻淮声看向他,“何事?”
疏影道:“前几日,赵老太夫人生了病,说是旧疾,总是头疼,睡不好。
赵雨曦来王府一趟,赵老太夫人头疾就好了,所以,王妃扔掉的那瓶药,就是赵雨曦来替赵老夫人求的?”
“八九不离十。”
疏影道:“赵雨曦还真是胆大,连医术这种事都敢顶替他人。”
闻淮声嗤笑一声,“不是她胆大,而是赵家人对她的宠爱,对檀儿忽视助长了她的气焰,才敢那么欺负檀儿。”
疏影:“……”檀儿?
王爷对王妃的称呼跨度这么大的?
闻淮声显然没看到疏影那一副讶异的表情。
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还好身为王爷的贴身侍卫,还是安全的!
疏影觉得,此刻的王爷,比之前的王爷多了几分生活气息。
挺好的,王妃真的很好!
疏影推着闻淮声出来,外头,简顺过来道:“王爷,王妃着人来问,王爷是否回梨落院。”
闻淮声道:“以后都回。”
以后都回?
简顺惊呆了,他看向疏影。
疏影耸耸肩,那个眼神像是说,王府要变天了……
变天?
变成什么天?
回梨落院时。
赵檀已经洗漱好,但也还是坐在炕上看医书。
下人们请安的声音打扰了她。
她合上书,立马出来迎接,“王爷,今晚我就要给你试一试第一疗程的药膏。”
闻淮声点头,“好。”
随即,简顺,清宁带着下人进来,将大木床不远处的浴桶装满。
闻淮声推着自已过去,就那样宽衣解带。
这梨落院比不上主院,有屏风隔了个洗浴间出来。
这梨落院里,浴桶就放在床不远处,只有一个横杆,上面搭着闻淮声等会儿要换的衣物。
赵檀微微红了脸,却还是过去,“妾身伺候王爷。”
闻淮声没拒绝。
赵檀:“……”之前不是都拒绝了,自已在洗吗?
“怎么,王妃不愿?”他臭着嘴,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赵檀一噎,“妾身没有。”
闻淮声认真的凝视了她一会儿,问道:“你若不愿,让简顺进来。”
“妾身怎会不愿?”
虽不说要和闻淮声如何琴瑟和鸣,如何恩爱如漆,但,她也还是想和闻淮声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即是合法夫妻。
她顾虑那么多做什么?
厚脸皮几回,许就没那么尴尬了的。
她站到浴桶边,拿了澡豆打湿,然后一点点的喂他擦洗。
洗着洗着,男人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哑声道:“王妃的手没劲。”
赵檀张嘴结舌,“妾身……”
“你怕弄伤本王?”
赵檀摇头,“妾身是看王爷身上也有伤疤和烧伤……”
闻淮声道:“不严重。”
他当初被烧时,身上穿的多,并未烧透。
当然,烧透了,他也没命了。
“赵檀……”
赵檀本在查看男人身上的伤,忽然听见男人一本正经的喊她。
她停下所有动作,凝视着闻淮声,两人对视着。
男人的薄唇轻启着,认认真真的问道:“你真愿意嫁我为妻,不后悔吗?”
赵檀没有想到,他又问这个问题。
她发誓一样,“妾身发誓,这辈子都会跟着王爷,与王爷死生挈阔执子之手,绝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