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鸢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身子绷紧,只是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又或许,宴巍舟早就查清,只是想看她会不会骗他。容不得一点大意。“那你爱他吗?”“……巍舟,不要胡闹。”宁枳鸢微微皱眉。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无论回答是与否,宴巍舟都不会开心。宴巍舟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做。”话是这么说着,可下一刻,宴巍舟一个转身将宁枳鸢压在了门背后。“砰!”门被关上,屋内二人紧贴着身体,目光交缠对视。
宁枳鸢身子僵了一下。
宴巍舟还是没有改变目的吗?
宴巍舟又问:“不可以吗?”
宁枳鸢轻轻推开他,宴巍舟的眸光一沉,却见宁枳鸢摇了摇头说。
“不,没什么不可以。”
宁枳鸢拿出钥匙,就领着他一步步走上去:“想看就看吧,没什么不可以的。”
与其遮遮掩掩的,倒不如直接顺着他的意思。
总之她就在这里,宴巍舟即便是要胡闹,她也能够制止。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宁枳鸢眼睛烫得厉害。
她已经许久未曾来到这里,看着这些关于宁远楠的东西,以及那些模糊掉的记忆。
宁枳鸢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无意识地攥紧。
身后的宴巍舟全然对屋内的一切毫无兴趣,他只是垂眸盯着宁枳鸢,将大手覆在了宁枳鸢的手上。
温暖包裹住手背,宁枳鸢骤然回神,触电一般抽回手。
下一瞬,宁枳鸢被从身后紧紧抱住。
宴巍舟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发丝令她的脖颈发痒。
“他是你的小叔,对吗?”
“……是。”
“他有爱人吗?”
“……差一点有个未婚妻,被我毁了。”
宁枳鸢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身子绷紧,只是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又或许,宴巍舟早就查清,只是想看她会不会骗他。
容不得一点大意。
“那你爱他吗?”
“……巍舟,不要胡闹。”宁枳鸢微微皱眉。
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无论回答是与否,宴巍舟都不会开心。
宴巍舟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话是这么说着,可下一刻,宴巍舟一个转身将宁枳鸢压在了门背后。
“砰!”
门被关上,屋内二人紧贴着身体,目光交缠对视。
宁枳鸢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试图推开他:“够了,我们出去。”
这是宁远楠的房间,四处都残留着宁远楠的痕迹,她不忍打乱,也不想在这里与宴巍舟胡闹。
宴巍舟没能让她如愿,紧紧地将她逼近角落。
以宁枳鸢的角度能够看到另一面墙上的镜子,镜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宁枳鸢没来由地觉得难堪,焦急之下指甲划破了宴巍舟的手臂。
她加重了声音,隐隐有了怒意:“宴巍舟!”
“我在。”
话音刚落,宴巍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宁枳鸢身子一僵,一时间忘了动弹。
呼吸交缠,炽热而激进。
宴巍舟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一般,一边牢牢扣住她,一边越发深入,似乎要将她生吃活剥了才甘心。
宁枳鸢回过神来,皱紧了眉头奋力挣扎。
宴巍舟哪里能停住,一支腿挤进宁枳鸢的双腿之间。
镜中倒映的身影旖旎至极,仿佛一对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爱人。
可是这是在宁远楠的房间里!照片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像是宁远楠在盯着她看!
力量悬殊,宁枳鸢就狠狠咬破他的唇,又狠踹了一脚宴巍舟的膝盖窝。
宴巍舟没站稳,被宁枳鸢趁机推开。
她捂着唇,红着眼愤然指责:“宴巍舟!你搞清楚场合!”
宴巍舟丝毫没有羞耻心,无所谓道:“那我在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到底?”
宁枳鸢一噎,转身开门:“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发情了别找我!”
“那我找别人,你会嫌我脏吗?”
“……闭嘴!给我出来!”宁枳鸢忍无可忍,用力把宴巍舟拖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