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庄氏年下宴饮要喝的酒水,要是少一星半点,都仔细着自己的皮!”今日送来的酒水,是兰西雪饮,有市无价的好酒。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李萍萍的眼神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我是清倌,又有金主,平日里不必做皮肉勾当。我今日唱完下台急着喝口水,却发现水壶里一滴水也没有。“妹妹,我这里为你留了一盏水。”李萍萍对着我招手道,屋里的姐妹们听见了都压着声音嗤笑。我实在渴得厉害,顾不得那许多,便饮了下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日在街上盯上我的就是庄氏。
庄氏十月十五要每年一次聚会,各地的掌柜要回到陈国汇报一年的生意,因此显得极为隆重。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那几个男子拿着李妈妈给的三儿瓜两枣,手舞足蹈。
“以后有这样的货色还是送到我这里,可别给其他人。”
李妈妈在我的脸上摸了又摸,很是满意。
——
李萍萍是散闲院老鸨的女儿,她看不惯我。
因为我长了一张极为精致的脸庞。
在我来之前,院里最美的女子本来是她。但在我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再无人吹捧她的美丽,甚至连最有钱的金主也只包了我,不再包她。
她怎么能不恨?
散闲院明面上是个窑子,可背地里是庄氏的据点。平日里不好解释的金银财宝,只要入了散闲院走一遭,那便怎么说都行了。
“这可是庄氏年下宴饮要喝的酒水,要是少一星半点,都仔细着自己的皮!”
今日送来的酒水,是兰西雪饮,有市无价的好酒。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李萍萍的眼神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
我是清倌,又有金主,平日里不必做皮肉勾当。
我今日唱完下台急着喝口水,却发现水壶里一滴水也没有。
“妹妹,我这里为你留了一盏水。”
李萍萍对着我招手道,屋里的姐妹们听见了都压着声音嗤笑。
我实在渴得厉害,顾不得那许多,便饮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她那样子,”李萍萍笑得直不起腰来,“老娘的洗脚水有那么好喝吗?”
洗……脚水?
我忍着恶心,面不改色地将水喝完。
“多谢。”
李萍萍的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看我面无表情自己气急了,“果然是婊子,以后你就只配喝洗脚水!”
我不欲与她争辩,我的精力要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更重要的是,我的金主马上要来了。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都围在一起做什么?把我们阿姒吓坏了邵大爷可是要伤心难过。”
李妈妈一张老脸上推着谄媚地笑,对着邵文点头哈腰。
邵文没有理会,只是冲我招招手。
“过来。”
我其实是害怕邵文的,他太粗暴。
但我毕竟身在险境,与每天被迫和不同的男人交合比起来,还是保命最要紧。
他的手指不加一丝怜惜,也没有技巧,只是大力地顶进去。
我扭动着身躯,想从邵文的手中逃出。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今天很不爽,很有可能会把我玩死。
他看出我在躲,就从身后一把拦住我的腰,一个用力便将我重新拖至身下。
我控制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很疼?疼就记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跑。”
邵文漠然地看着我潮红的脸颊,听着不成调的呻吟传在小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
我将那碗避子汤喝得一点不剩,数着邵文今日甩在我身上的银票。
他今日将我折腾得极狠,给得也更多。
我正想将银票放在箱中,丫鬟却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骆姑娘不好了!”
“大人!都是我的过错,可与我娘无关啊!”
李萍萍突然从最后面冲了过来,一头扎在地上。
我一进来,便看见这幅李萍萍那副做作的样子。
“都是小女子看到有人偷酒却没有制止,才酿成今日之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