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宜没有办法,只好起床,抹黑下了楼。正当她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面包,高高兴兴地打算享用的时候。一道清冽的男声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你在干嘛?”林知宜毫无防备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面包和牛奶就掉落在地。“啪!”玻璃杯摔了个稀碎,牛奶撒了一地。她连忙蹲下身,想要把玻璃碎片捡起来。忽然,林知宜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猛地一拉。耳边传来顾裴司沉怒的声音:“你傻吗?这么黑徒手去捡玻璃?割伤了手怎么办?!”
良久,林知宜才张了张唇,说道:“你……画的是我?”
顾裴司没有想到她会走进来,眼神有一丝慌乱。
但很快,他就平复了下来,镇定自若道:“随便画画而已,没事你就先走吧,别打扰我。”
这话显然在赶人。
不知为何,林知宜心里闪过一丝失落。
她没有再追问,直接转身走出了画室。
顾裴司看着林知宜的身影随着房门的关上而消失。
这才放下画笔,他看着自己面前的画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
过了好一会,顾裴司忽然站起身来。
他走向墙边堆放着的画框,掀开上面的防尘布后。
各种各样的林知宜就出现在眼前。
这些都是顾裴司这些年画的,开心的林知宜、难过的林知宜。
认真学习的林知宜、积极运动的林知宜。
在顾裴司眼中,她每个样子都很美。
而林知宜对这些全然不知,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客房。
这天连晚饭都没有下去吃。
于是这天晚上,林知宜毫不意外地饿得睡不着。
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着抗议。
林知宜没有办法,只好起床,抹黑下了楼。
正当她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面包,高高兴兴地打算享用的时候。
一道清冽的男声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你在干嘛?”
林知宜毫无防备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面包和牛奶就掉落在地。
“啪!”
玻璃杯摔了个稀碎,牛奶撒了一地。
她连忙蹲下身,想要把玻璃碎片捡起来。
忽然,林知宜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猛地一拉。
耳边传来顾裴司沉怒的声音:“你傻吗?这么黑徒手去捡玻璃?割伤了手怎么办?!”
一时之间,林知宜被镇住。
就在这时,男人长手一伸,厨房的灯就亮了起来。
顾裴司把林知宜往旁边一拉,然后自己蹲下身,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整理得干干净净。
他一身真丝睡衣,头发柔顺地搭在额前。
林知宜顿时有一种,已经和顾裴司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感觉。
她不禁问道:“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顾裴司刚收拾完,不答反问道:“你呢?饿了?”
林知宜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又“咕咕——”叫了一声,她顿时尴尬地红了耳根。
顾裴司看到她的反应,再也绷不住自己冷淡的表情,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就像是冰雪消融,整个人顿时都柔和了不少。
林知宜一时之间都忘了移开眼。
“咳咳。”
顾裴司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清了清嗓子说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二人在国外就熟识,对于留学生来说,做饭简直是必备技能。
所以林知宜对此并不意外。
她以前也没少吃顾裴司做的饭,所以吩咐得十分理所应当:“随便煮个面吧。”
顾裴司点点头:“等着。”
说完,他就转身去忙了,甚至都不用问林知宜的忌口。
因为这些,顾裴司再熟悉不过。
林知宜老老实实地坐到餐桌前等着,不一会儿,男人就端了一碗面出来了。
他把碗放到林知宜面前的餐桌上,然后就不发一语地转身往楼上走去。
林知宜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叫了一声:“顾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