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斥着情欲的眼里满是她,整个人粉嫩如一朵初春绽放的花朵,潋滟的眸子满含春水,散发着勾人的气息。还不等她继续看清,周柏霆俯身迅猛地吻住她,拉着她不由自主地承受他下一波的惊涛骇浪,如一叶失控的扁舟沉浮其中。在视觉和体感的双重刺激下,她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下一秒就迎来了灭顶欢愉。那一刻她哭了,哭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哭自己真傻,居然会被周启樾那样的人pua,会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时针指向十二点。
宋书白将手中一根银白发丝一圈又一圈绕在食指上,用力拉扯,认真感受着发丝缠绕他指肉的触感。
他闭上眼呼吸急促,将发丝握在手中轻轻摩挲,脑海中如走马灯闪现的都是安抒抒这几年在他眼前的一颦一笑。
他的妹妹不知道,其实他对安抒抒的占有欲已然成为蓄谋已久、处心积虑地一步一步接近。
在三年前,他替一个受伤的学姐做取卵手术,在手术室里看到闭着眼睛躺在台上的安抒抒时就沦陷了。
曾经他被诊断为情感障碍,但也正因为如此,他的手术也格外干脆漂亮,成了院里最年轻的主任医生。
那些一度在他眼里只是人体器官的部位,却在触及安抒抒时,即使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如电流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在翻看病历本时,他还不相信会有女孩子这么傻,宁愿破坏身体也要做试管。
但在他真实看到那一幕时,他震惊了。
那一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滋生。
于是,他精准地在没有损伤的情况下成功取卵、胚胎移植。
手术结束时,他看着手术台上的女人笑了。
后来,在医院走廊的某个转角处,他都会默默注视着她和丈夫恩爱拉着手一同来产检,那样子让他难受得要疯了。
他不明白像周启樾那样那方面有障碍的男人,她为什么还要给他生孩子?
于是,他找机会接近周启樾,与他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并慢慢潜移默化进入到两人的生活中。
他暗地里悄悄注视着她做饭,注视着她在院子里画画。
后来,周启樾如他所愿在她生完孩子后很少回家了,他就很少能看到她了。
所以,他瞒着所有人买下了她后面的那一栋别墅,只为能经常在暗处偷偷看到她。
他将手中的银发放入架子上的一个小玻璃瓶中,银白的发丝攀在透明的玻璃上,与里面已然装满的黑色发丝交缠在一起。
它们都是他一根根收集来的,书架上也摆满了他偷偷拍下她一言一行的照片。
他拿起一张她托着孕肚朝他笑的照片,当时她朝着他身边的周启樾在笑。
但在他的视角里,她就像是在对他笑。
于是,他拿起手机偷偷拍下了这一幕。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近乎变态,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想去做。
而今天他差点就要因为自己的心急铸成大错!
作为宋氏医药未来的掌权人,他定不能行差步错,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娶她、拥有她!
*
清晨,曦光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洋洋洒洒照进一室旖旎的屋内。
安抒抒挣扎着迷蒙的睡眼,一掀眼就见周柏霆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悬于她上方,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狮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不睡吗?”她老脸一红,不由向上拉了拉被子别过脸去。
周柏霆面露痛色,有点委屈道:“你一个晚上扭来扭去,害我难受得睡不着?”
“怎么可能?”
她老公可是说她睡觉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而且她昨晚一夜无梦,别说扭了,连翻身都不可能。
周柏霆直接翻身而上,直勾勾盯着身下羞囧的小娇软,单手强硬地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一定要看他的脸,将她一整个妩媚动人的粉嫩模样装满他幽深的眼眸。
“抒抒,你自己用眼睛看,你很美,你不是木头人……”
他炙热的晨嗓接近于一种不可控的紧绷临界点,一字一句传入安抒抒的耳中。
清晨的光亮很足,安抒抒看得很清楚。
他充斥着情欲的眼里满是她,整个人粉嫩如一朵初春绽放的花朵,潋滟的眸子满含春水,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还不等她继续看清,周柏霆俯身迅猛地吻住她,拉着她不由自主地承受他下一波的惊涛骇浪,如一叶失控的扁舟沉浮其中。
在视觉和体感的双重刺激下,她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下一秒就迎来了灭顶欢愉。
那一刻她哭了,哭了很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哭自己真傻,居然会被周启樾那样的人pua,会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对不起,我下次收着点,”周柏霆有些懊悔地轻吮走她眼角的泪花,说完他又玩味地笑了,“所以,就你这不争气的样子,还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安抒抒别过头不敢看他,不明白就突然间他的嘴又开始和小时候一样欠,明明他长大以后都对他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羞涩地开口问他,“那你感觉怎样,会……会满足吗?”
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不是她想问,实在是周启樾说的打击她的那些话,让她至今无法释怀。
谁知,周柏霆趴在她肩头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起身刮了刮她鼻梁,满是宠溺道:“你真傻,我要了一次又一次,你说我感觉怎样?
“不过,”他说着便顺势抓住她的脚踝向前缓缓曲起,故作痛苦的模样道:“原本我是满足的,被你这么一撩拨,我好像又不满足了……”
下一秒,安抒抒呼吸一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折叠成一个意想不到的姿势,喊停也停不了。
她不明白这24岁的小伙子体力这么好吗?
而像周启樾也才30岁,就已经一次也不行了。
直到临近早上十点,安抒抒才叫停了他。
她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去做。
去宋书白提供给她的那名宠物医生工作地址,听说现在在流浪狗救助站工作。
昨天她打电话给他,他却闪烁其词不肯回答,想来已经被收买。
她决心亲自走一趟,一定要问清苏筱柔带狗来她家的时候,是否已经早就知道那只狗得了狂犬病?
待安抒抒穿好衣服时,周柏霆故意懒懒地凑到她跟前抱怨领带怎么一直系都系不好,眼底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她盯着他有些无赖的样子,不知他这种不正经的样子,是怎么考上政法大学,并破格提前毕业成为当年学校风云人物的?
现在,谁能想到这个律师圈里最毒舌最年轻的周律师,竟将无赖甩到她身上。
她在他面前站定,身高只堪堪到达他肩膀。
踮起脚尖,将领带绕过他的后脖,指尖停留在他喉结处时,她脸颊不禁一阵发烫。
昨夜情动时,她竟会失控地咬上他的喉结。
现在上面还清楚能看见上面带着红痕的牙印。
周柏霆摸了摸她发顶,似笑非笑道:“怎么还想咬一口吗?”
安抒抒白了他一眼,彻底没了脾气。
刚打开手机,就收到周启樾发来的99+消息,以及数百通电话。
她莫名觉得好笑,他不是看不起自己没人睡吗?这又一整晚骚扰她,是几个意思?
正查看未接来电时,周燃深的电话打了进来。
周燃深,也就是是周柏霆的父亲,她老公的爷爷,更是周家现如今的掌权人。
他语气很不好,要她立马回周家老宅。
安抒抒知道肯定是因为她和周启樾最近闹出的事。
她如平时般礼貌回应了几句后挂了电话,转身就对上一脸严肃的周柏霆。
“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你还是回去上班吧。”
安抒抒看着他回以微笑,心底却泛起阵阵寒意。
她竟然婚内出轨了,出轨的还是自己的小叔!
一股无形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无法想tຊ象以后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