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邺安大骂一声,挥起的拳头自我鬓边刮过,砸在我头侧的墙上。一声闷重,吓到我大叫,声音很快又被吞没在男人蛮横的唇齿间。周邺安生了好大的气,不管这是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步梯间,把我钉在墙上,疯了一样的啃我、咬我。很快,黏合的唇齿间,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不是没有被周邺安咬破过唇,但远不如这一次来的强劲、狂野。他的唇,又转移到我细白的脖颈上,我疼得不住倒吸冷气。“周邺安,你放开我!”
“自重?和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提自重两个字?”
周邺安似有种被绿了的感觉,“他上你了吗?用的什么姿势?他知道你会喷水吗?”
他故意羞辱我,说难听的话,偏偏脸上的表情比我更愤怒、更生气。
“不就是那档子事儿,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我故意挑衅周邺安,“他比你猛多了,器大还持久,我在他身下高-潮了七次,现在腿都是软的!”
“贱人!”
周邺安大骂一声,挥起的拳头自我鬓边刮过,砸在我头侧的墙上。
一声闷重,吓到我大叫,声音很快又被吞没在男人蛮横的唇齿间。
周邺安生了好大的气,不管这是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步梯间,把我钉在墙上,疯了一样的啃我、咬我。
很快,黏合的唇齿间,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
不是没有被周邺安咬破过唇,但远不如这一次来的强劲、狂野。
他的唇,又转移到我细白的脖颈上,我疼得不住倒吸冷气。
“周邺安,你放开我!”
周邺安俨然是一头野兽,他将我的脸按到墙上,从后面扒下我的牛仔热裤。
我仰头闷哼,热裤卡在大腿处,我双腿动弹不得,承受他怒意滔天的凌辱。
周邺安又气又怒,我疼得不行,身体都是哆嗦的。
“周邺安,你疯了?这里是楼梯间!”
周邺安不管不顾,我无助嘤咛,求他回房间,可他充耳不闻,照着让我丢人现眼来的,把我按在地上,我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我哭、我叫、我讨饶,奈何周邺安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谁他妈大晚上看毛片还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了?”
直到有住户骂骂咧咧的声音,自防盗门那里传来,周邺安才动作迅敏的一把拉起我,在隔壁邻居开门那瞬,将我拉回到房间。
本以为可以喘口气,可周邺安根本就不给我缓冲的时间,他把我抱起放到鞋柜上,从正面来……
这一晚,我近乎被周邺安弄死,待结束,已经是凌晨三点钟的事情了。
我死了一样躺在床铺里,身体在持续的快感下,哆嗦成一团。
“啪嗒”一声,周邺安自顾自点了支烟。
待他怒意全消,“明早睡醒,你自己主动和林时叙提分手。”
我背对周邺安,眼泪无声往下掉。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恨,恨这个男人道貌岸然,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中,我却无能为力。
“你骗了我!”
我贝齿咬唇,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聪明如周邺安,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会突然和林时叙交往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分手,我帮你捞你舅。”
我鼻音重重的,“所以,你还是要娶楚梵?”
周邺安没有吱声,缄默良久才说:“阿笙,别逼我!”
我心里冷笑。
我要是有逼他那个本事儿,至于境况如此被动?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我可以分手,但是你要帮我捞我舅!”
我转过身看周邺安,“你帮我把我舅捞出来,别说是上我,让我当狗都行!”
—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林时叙说分手,理由很简单,想了一晚上,我和他还是不适合。
林时叙想挽留我,我不给他机会,留下一句“我会把你昨天买给我的东西寄给你”后,挂断电话。
被周邺安搞了一整晚,我股间火辣辣的疼,躺到了下午四点钟,实在是饿了,不得已下床,去厨房找吃的。
进到厨房,一眼就被垃圾桶里的一盒包装精致的糕点吸引,是幸福路那家的桂花糕。
我只是随口一句,不想周邺安竟然真去买了……
晚些时候,我给外婆打电话,随意聊着一些近期发生的事情。
“笙笙啊,你爸,他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了,和我说,你已经有在交往的对象了,说是英国回来的,这是真的吗?”
楚江州竟然把我和林时叙在交往的事情告诉了外婆!
“外婆,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不是楚江州说的那样,您别误会。”
外婆是本分人,并没有信楚江州的话,会问我,也是想从我这里听到答案。
毕竟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外孙女,谁的话,她都可以不信,唯独我的话,她深信不疑。
外婆叹息一声,“笙笙啊,你妈妈的事儿过去这么多年了,该放下就放下吧,他毕竟是你爸爸,别把事情搞得太僵,你一个人在锦城,免不了需要他照拂。”
我张口闭口都称呼楚江州大名,外婆自是见不得我和楚家闹得不可开交。
“外婆您不用担心我,我一切都好,和楚家,我尽量保持距离,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外婆眼里的我,一直都很懂事儿,所以,我和楚梵未婚夫纠缠不清一事儿,决不能让她老人家知道。
外婆又和我闲聊了几句,内容无外乎她现在身体状况挺好的,让我别担心她,还让我好好工作,在公司和同事好好相处。
其实不然,她并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被周邺安包-养,做暖床的情-妇。
挂断电话之前,外婆笑着和我说:“笙笙如果有在交往的男朋友,一定要领回来给外婆瞧瞧啊!我这老婆子还想有生之年,能看到我们笙笙幸福圆满的出嫁。”
我鼻腔一酸,瞬间红了眼眶。
“外婆,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
晚上,周邺安没有回来我这边,不过发了消息给我,告诉我说他今晚有事情,就不过来了。
我懒得理会他过不过来,他不在,我倒乐得自在。
我在卫浴间冲了澡,再出来,手机里进来林时叙打给我的电话。
见我没有接,他发消息给我。
[我在你家楼下。]
我从阳台那里往楼下看,单元门前,确实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
林时叙很快又发了消息过来。
[你要是不来见我,我就挨家挨户找。]
我挺无语的,但还担心林时叙发起疯,真就挨家挨户砸门,索性穿了件外套下楼。
等我到楼下,见到酒气熏天的林时叙,有些错愕。
他竟然酒后驾车!
林时叙看向我,眼眶有些红,随即他笑了,笑的讥讽。
“姜笙,你真是够贱的,竟然和自己的亲姐夫乱搞在一起!”
我神情一僵,但很快,便如常道:“你喝多了。”
“我喝多个屁!”
他淬了毒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瞪向我,“在楼梯间里做,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