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喆衍也没察觉什么异样,只是对姜梨有些冷漠的态度有些失落。“明天我带你去复建。”为了防止肌肉萎缩加快,除去吃药还要搭配运动,让其发展缓慢。这几天,傅喆衍就以主治医生的名义照顾姜梨做复建运动。姜梨没办法拒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看着傅喆衍转身离开了病房。房门关和,姜梨才长舒口气,身体的痛感渐渐消散下来。下午。傅喆衍推来轮椅,将姜梨从病床上抱下来。尽管重复过很多这样的动作,但一到近距离观察傅喆衍时,姜梨还有无所适从。
所以傅喆衍才常常和她有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但他也没有再强求,只是拿出了姜梨的病历本,例行检查。
“最近医院进口了一批国外治疗渐冻症的新型药物,能有效缓解渐冻症的发作,但是这药有副作用,吃完会有些疼。”
说到这里,傅喆衍的脸上写满了纠结,毕竟现在姜梨是个试药者,决策在她自己。
傅喆衍怕给姜梨带来压力,他安慰道:“只要你说不想,我现在就可以把药退回去。”
姜梨却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想试试。”
“我现在已经是这幅模样了,还能有多疼。”
傅喆衍心底莫名刺痛了一下,重新开了一张药单递给姜梨。
递到手上的时候,都是一小堆五颜六色的药丸。
姜梨咽的毫不犹豫,没一会儿,全身就像是被扼住呼吸般的疼。
她唇角都被咬的一片乌青,满头都是虚汗。
傅喆衍见状,稳稳扶住姜梨摇摇欲坠的身体:“很疼吗?”
姜梨苦涩地笑了声。
她想说疼,很疼,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又立刻转了弯,故作轻松的模样:“没有很疼。”
“可是你疼得额头都在冒汗。”傅喆衍看着姜梨苍白的脸,从口袋里拿出纸想去帮忙擦汗。
可刚伸出手,就被姜梨紧紧抓住。
“你知道我胆子小,一点疼都怕。”
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接过纸张:“我自己来就好。”
大概是面对傅喆衍的时候,她习惯性想隐藏自己的痛苦,不想给他增添负担。
可这模样,在傅喆衍眼底却显得生疏又冷漠。
结婚这么多年,他也是很少被姜梨这么抵触。
傅喆衍看她的神情有些错愕,可一想到前些天发生的事情,他神情又很快恢复过来。
“那你好好休息,有不舒服的地方再来叫我。”
姜梨重新躺回了病床上,将自己隐隐发颤的手缩进了被子里。
眼看着傅喆衍新药,她又连说:“你快走吧,我想睡了。”
傅喆衍也没察觉什么异样,只是对姜梨有些冷漠的态度有些失落。
“明天我带你去复建。”
为了防止肌肉萎缩加快,除去吃药还要搭配运动,让其发展缓慢。
这几天,傅喆衍就以主治医生的名义照顾姜梨做复建运动。
姜梨没办法拒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看着傅喆衍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门关和,姜梨才长舒口气,身体的痛感渐渐消散下来。
下午。
傅喆衍推来轮椅,将姜梨从病床上抱下来。
尽管重复过很多这样的动作,但一到近距离观察傅喆衍时,姜梨还有无所适从。
从他俊朗的侧脸,艳红的嘴角,再到混动的喉头……
不得不说傅喆衍的长相在人群中绝对是耀眼的存在。
姜梨有些不敢再看下去,只能默默感受着他滚烫的胸膛处。
“我记得陈哲也是神经科的医生,他为什么没有时间……”
闻言,傅喆衍视线转过来,脸色有些沉:“你希望他做你的主治医师吗?”
在一起这么多年,姜梨怎么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怒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回想起傅喆衍和戴欣妍的种种,她神色黯淡:“我只是担心以后其他人会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傅喆衍搂紧了姜梨的腰间,眼梢微挑:“什么关系?”
姜梨小声嗫嚅:“就是误会我们还在一起……”
傅喆衍表情很淡然:“我们什么时候没有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