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何家四口人将江爷爷江奶奶的爱物卖了,他又是心疼又是愤慨。看着江母道:“你那亲戚真不是个东西!”甚至连江雅彤都骂上了:“雅彤怎么这么拎不清?明知道她那爸妈是那样的人,还将人往家里引?”江母也恼得厉害,但丈夫骂女儿,她还是为她辩解:“雅彤从小就这软和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哪里知道那一家人会那么大胆?”他们吵他们的,我从头到尾就没理会过他们,只上上下下帮着警察取证。
又知道何家四口人将江爷爷江奶奶的爱物卖了,他又是心疼又是愤慨。
看着江母道:“你那亲戚真不是个东西!”
甚至连江雅彤都骂上了:“雅彤怎么这么拎不清?明知道她那爸妈是那样的人,还将人往家里引?”
江母也恼得厉害,但丈夫骂女儿,她还是为她辩解:
“雅彤从小就这软和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哪里知道那一家人会那么大胆?”
他们吵他们的,我从头到尾就没理会过他们,只上上下下帮着警察取证。
不止楼下客厅,二楼也有损失,加起来总共是六百七十万左右。
江父听闻金额,眉头蹙得死紧:“就是一家子土匪!”
江母脸色很复杂,既恼何家人,又担心江雅彤。
走的时候江父气汹汹地跟着警察走在前头,她落后一步,神情复杂道:“你别怪你姐。”
“何家那几个人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就是一时心善被他们哄骗了。”
我不答话,只静静地看着她,她到底心虚,有些难堪地撇过眼。
“我知道你心里不平,可你姐从小就在我和你爸身边长大,她与我们亲生的没什么两样,”
“你是亲生的有底气,可她和你不一样,”
“亲爸妈是个拖累,她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又带着个孩子,我心疼她……”
我还是没说话,只是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举起来给她看。
何帆的大嗓门自我手机上传来:
“妈,咱们就这么住进来,要是被江荔那丫头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就知道了,她还能把我们赶出去不成?”
那一家子丝毫没有察觉,我站在客厅门口将那四人的丑陋嘴脸拍了个全。
“不说有你雅彤姐在前面挡着,就说江荔那丫头好歹在咱家长到十岁,她叫了我十年妈,她就该孝敬我!”
“你妈说得对,虽然江荔这丫头才是你表姨和表姨夫的亲女儿,可谁叫她不争气,没有你亲姐受宠呢?”
“反正这房子住了就是咱们的了,江荔那死丫头就算不同意,可有你雅彤姐和小外甥在,她也必须得同意!”
“真不知道表姨表姨夫是怎么想的,有亲女儿不疼,居然把雅彤姐当宝。”
“不过倒是便宜了我们。”
“还不是多亏了你妈我?要不是当年你妈我灵机一动,我们一家五口哪来这么好的日子?”
她在这里想方设法为江雅彤开脱,可江雅彤又是如何做的呢?
装得柔弱可怜善良温顺,在江家占尽便宜不说,明知江父江母不喜何家人,却还是要将江家的房子拱手送给亲爸妈。
这房子还是从被她亲爸妈苛待了十年的江家真正的女儿江荔手上偷来的。
江父江母对江雅彤的真心疼爱,在何家人口中就变成了愚不可及。
自己的女儿当根草,别人的女儿捧成宝。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父母?
江母脸上血色褪尽,唇瓣颤动几下,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我关掉手机,直视她的眼睛:“你说的有底气,是指我被江彦泽推下楼差点一命呜呼,住了一个月的院你们没一个人知道,”
“还是何家人有恃无恐,仗着有江雅彤在,就毫无顾忌地住进爷爷奶奶留给我的房子里,被我发现了也理直气壮地要占有房子?”
江母垂下眼睛,羞臊得满脸通红,我冷笑一声。
“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底气,那我宁愿不是你们亲生的。”
江母抬起头:“小荔——”
“说真的,我还挺羡慕江雅彤的,”
我打断她:“她亲爸妈为了让她过好日子,让她顶了我的身份,你们本就疼她,事情暴露后怕她伤心,比之前还要宠她,”
我凄然一笑:“这么好的日子,我怎么就不是何家的亲生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