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己的替身……丑时她才归房,却再无睡意。她坐在窗前细细望着天际皎洁的月,轻声低吟:“我为什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去爱他呢?”【若是克制不住,顺其自然也是一种方式。】脑海里骤响的声音,让她有些豁然开朗,既然命运于此,那她便奉陪到底。反正她迟早也要离开。……翌日辰时宋卿尘备好洗脸水敲响洛时宜卧房的门。她期待他将昨日一切尽数忘记。“进。”门内传来洛时宜的声音,宋卿尘深吸一口气往里去。
洛时宜替她褪去衣物,唇轻轻摩挲在宋卿尘每一处,惹得她又痒又躁。
床幔垂帘,男人压下身,宋卿尘的背摩擦在红木床上,传来阵阵疼意。
不知过了多久,洛时宜才累得睡过去,而宋卿尘却只直直盯着床幔缝隙外那轮明月,眼角滑落一滴无声的泪。
她是自己的替身……
丑时她才归房,却再无睡意。
她坐在窗前细细望着天际皎洁的月,轻声低吟:“我为什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去爱他呢?”
【若是克制不住,顺其自然也是一种方式。】
脑海里骤响的声音,让她有些豁然开朗,既然命运于此,那她便奉陪到底。
反正她迟早也要离开。
……
翌日辰时
宋卿尘备好洗脸水敲响洛时宜卧房的门。
她期待他将昨日一切尽数忘记。
“进。”门内传来洛时宜的声音,宋卿尘深吸一口气往里去。
洛时宜正端坐在书案前览卷,眸色清冷。
“大人,请洗漱。”宋卿尘低声开口,强压压制着心口的不安。
洛时宜剑眉一蹙,起身一把将洗脸水泼向了床。
宋卿尘一怔,不可置信地望着床上那点红迹,为何昨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不过是说你与我亡妻有几分相像,你便敢如此放肆?”洛时宜冷睨着宋卿尘,吼声大到整院都能听到。
“奴婢该死。”宋卿尘知道瞒不下去,只下跪求饶。
自宋卿尘嫁入丞相府后,洛时宜便再也没有发怒,彼时整个凝香居的人都惶惶不安,却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洛时宜背过身,语气缓和些:“你是皇上分配来丞相府的,我自不会把你怎么样,你把屋内陈设全部更换,往后不准再踏进我房间一步。”
说完,洛时宜径直迈出门。
只要他没有杀她,她便觉得这是最小的惩罚了。
可宋卿尘的心却像窒息一般疼痛难忍……
一个上午,宋卿尘便按照洛时宜的嘱咐将所有的物品全部更换,唯独没动的是书案上一副她的画像。
曾经她在同一个地方发现了司徒安溪的画像,可现在却在这也发现了自己的画像。
【迟来的真情比草都轻贱。】
系统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宋卿尘的悲伤戛止。
“我知道。”她倔强回答道,手将画纸放回了原处。
【宿主,请你不要浪费时间了,司徒安溪又来丞相府了。】
“什么事情?”宋卿尘沉下眼。
【洛时宜把你的灵堂被拆了,他要行动了。】
系统的声音方从脑中消失,身后便传来洛时宜冷沉的声音。
“还在这里做什么?”
宋卿尘转过身去,立刻行礼道:“对不起大人,我马上离开。”
音落,宋卿尘径直往外走去。
可和洛时宜擦肩的那瞬间,却被他一股大力袭在原地,他往她手里塞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明日公主生辰,你与我同去,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裳切莫给丞相府丢人了。”
宋卿尘头低得更下了,语气却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是,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