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努力都寻不到。什么都没了,属于她的一丝物品,一丝气息,全都没了。早在厉司羽赌气让律师给阮楚染送一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而她不假思索直接签字后,厉司羽就气冲冲回家想找阮楚染质问。可那个时候,他刚回到家,便被家里的情况吓了一跳。屋子每一个角落依旧一尘不染,桌上的茶壶茶杯安静摆放,属于他的西装全都平平整整挂在衣柜中,只是不见阮楚染一件物品。衣柜中没有她的衣服,桌台上没有她的化妆品,浴室没有她的牙刷毛巾,鞋架上也不见她一双鞋子。
“不……我要找到她,带她回家……我找别的女人只是为了缓解压力,玩玩而已,那婚礼也是为了气她回头的,谁让她为了那个男人宁愿净身出户都要跟我离婚……”厉司羽喃喃说着,似乎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只是生气吃醋才做出的决定,怎么就将阮楚染越推越远了呢。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民警,低头在蒋栋梁耳边低语了几句。
蒋栋梁面露诧异之色,强硬地将厉司羽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将他拽到了门外。
他开车,将厉司羽送回了家。
将人拎到摁扣,蒋栋梁在厉司羽口袋里找了一番,找到了钥匙。
开门,将他送进家,丢到沙发上。
“厉司羽你听着,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是不能接受事实就去她坟前忏悔,不要再出去闹事了!”
蒋栋梁说这话的时候,几乎也是红了眼圈。
一开始他还以为阮楚染是真的不愿见厉司羽,才会在朋友的帮助下避而不见。
可后来同事告诉他,阮楚染已经死了!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要怎么来见厉司羽!
蒋栋梁丢下这话便直接离开,徒留厉司羽一人在空旷冷清的屋子里。
厉司羽浑浑噩噩,努力想在屋子里找到一丝丝属于阮楚染的气息。
但——
不管怎么努力都寻不到。
什么都没了,属于她的一丝物品,一丝气息,全都没了。
早在厉司羽赌气让律师给阮楚染送一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而她不假思索直接签字后,厉司羽就气冲冲回家想找阮楚染质问。
可那个时候,他刚回到家,便被家里的情况吓了一跳。
屋子每一个角落依旧一尘不染,桌上的茶壶茶杯安静摆放,属于他的西装全都平平整整挂在衣柜中,只是不见阮楚染一件物品。
衣柜中没有她的衣服,桌台上没有她的化妆品,浴室没有她的牙刷毛巾,鞋架上也不见她一双鞋子。
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地板上都寻不到一根属于她的长发。
整个别墅中干净得,就好像换了一个女主人一般。
当时的厉司羽,在看到那一切光景后的第一情绪是愤怒至极,拿手机拨打了阮楚染无数个电话全都是关机。
他真的怒到了巅峰,从未对阮楚染有过如此大的火气。
所以他整出一场荒唐婚礼,甚至对着各大新闻媒体大肆宣传,目的就是想让阮楚染看到。
那个女人,爱他胜过爱她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另娶她人!
不出所料,婚礼当天,阮楚染果然出现了。
厉司羽对阮楚染的砸场子感到很满意,只是不解她为什么会是坐在轮椅上任由那个男人推过来。
醋意翻涌上头,当时的厉司羽没有多想,只是冷冷看着阮楚染,等她开口说:“阿羽,你不要娶她。”
只要她开口说一次,他就会立马宣布婚礼取消。
只是她没有说不要娶那个女人,她说她给自己送新婚礼物!
她一边说一边流鼻血!怎么都止不住!
过往画面上头,厉司羽头痛欲裂,就像有不计其数的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大脑,吞噬着他的脑髓。
痛,痛到血肉模糊!
现在第二次进这个家,看到家里冷冷清清的一切,厉司羽更是心如刀绞,痛得撕裂。
没有愤怒,没有醋意,只有数不尽的痛苦和悲痛。
楚染,你到底去了哪儿?程枫到底把你藏去了哪儿!
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不该用那种荒唐至极的方式来气你,你回来,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