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季屿川离去的脚步声,闻烟这才回过神来,猛地追上。门口,她不甘心地问:“不是你说的,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我吗?”季屿川停住脚步,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闻烟又问:“能给我一个理由吗?”空气静默了半晌。季屿川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提步走了。……自表白失败,已经过去有三天了。这几天闻烟没做别的,一直在复盘这些日子以来和季屿川发生的种种。思绪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另她十分茫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明明他都已经那样了,到最后却能保持绝对的理智,冷静拒绝她!
闻烟被引诱着,顺着他的胸膛一点点往上,直到突出的喉结,近在咫尺。
看着那小东西又拓下来一个优雅的弧度,她向他正式告白:“季先生,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话落,她情不自禁吻上他的喉结。
滑腻微凉的唇,就这么轻易触碰到他的禁区,他喉结下意识上下滑动,却交缠着让他感受更为清晰难挨。
他克制隐忍,努力伸手去推了推她。
大概是他本意就并不想拒绝,所以力道并不大,反而让她得了空隙,抓住了他的手,俩人十指紧扣。
闻烟顺着他的脖颈、下巴,一点点轻啄往上,最后准确贴上他诱人凉薄的唇。
她很温柔,温柔得让季屿川觉得十分不过瘾,下意识地一张嘴,直接反客为主,咬住了她。
闻烟抬眸,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
季屿川避开她的目光,略微松开了些,又很快再次吻上。
他抽出手,一手扣上她的细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吻得放肆又强势,仿佛在无声宣告,他才是主宰这一切的人。
唇舌交缠间,仿佛有木柴在燃烧,噼里啪啦,火势越燃越凶猛。
闻烟被吻得意乱情迷,后脑勺和腰被他紧紧扣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他的杀气腾腾。
柔软的手,体贴地顺着衬衣往下,准确摸到质地冷硬的皮带扣。
“哒。”
皮带被解开的那一刻,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只浑厚的大掌。
他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为。
唇舌分离,呼吸带着残余的灼热,他靠在她肩膀上喘气休息。
闻烟的眼里涌出茫然,轻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季屿川歇了片刻,和她分开了。
目光再看向她时,里面的情潮已经完全褪了下去,唯有那一张被吻得泛红的唇,还在提醒着她,刚才真的有发生什么。
偏偏又是那一张泛红的唇,再张开时,竟是说了一句和他刚才热烈主动截然相反的凉薄话。
他说:“对不起,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闻烟如遭当头喝棒!
大脑一片空白!
不适合?
刚才他们明明吻得天昏地暗,他对她的浓浓占有欲更是昭然若揭!
为什么转头就告诉她,他们不合适?
问题出在哪儿?
季屿川没有理会闻烟此刻所遭受的打击,他避开她,站起身,将皮带扣好,稍显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再迈步走到衣架旁,将外套取下来叠放在臂弯里。
刚才的失控已然不见分毫,他一如来时的优雅矜贵。
“多谢款待,我先走了。”
听着季屿川离去的脚步声,闻烟这才回过神来,猛地追上。
门口,她不甘心地问:“不是你说的,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我吗?”
季屿川停住脚步,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
闻烟又问:“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空气静默了半晌。
季屿川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提步走了。
……
自表白失败,已经过去有三天了。
这几天闻烟没做别的,一直在复盘这些日子以来和季屿川发生的种种。
思绪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另她十分茫然。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明明他都已经那样了,到最后却能保持绝对的理智,冷静拒绝她!
不得不说,成熟的男人有很大一部分的魅力,就是来自于他们对x有着超高的自控能力。
正是因为他的不轻易失控,才诱着人想要去征服,想要看到他为她失控到不能自已的模样。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成熟男人都有这个魅力。
大部分的男人,在事业有成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一张脸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说话举止还十分油腻。
这种男人,即便再有钱,闻烟也懒得看一眼。
所以说,她眼睛是真的毒,一眼就挑到了季屿川这种比大熊猫还稀有极品的男人。
简直让人又爱又恨、抓心挠肺的。
“叮铃铃。”
电话响起,是乐陶陶打来的。
“鹭鹭,你和裴宴时已经彻底分了吗?”
闻烟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裴宴时的消息了。
她回道:“还没有,怎么了?”
“我在城野百货看到他了,他和许熙然在一起,既然还没分,我这就上去替你教训那对狗男女!”
“哎——!”闻烟赶紧拦住她,生怕她那小暴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坏了事,“别去,你先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来。”
这么久没有裴宴时的消息,闻烟其实担心的是裴宴时对她的感情被许熙然带来的新鲜感给冲淡了。
那她还怎么要分手费?
既然今天有机会抓个正着,她想,也是时候和裴宴时速战速决了!
闻烟匆匆赶来城野百货。
“看,那对狗男女在那儿吃冰淇淋!艹,还玩互相投喂!要不要脸?”
相比乐陶陶的怒意,闻烟可谓是十分的淡定。
她掏出手机,将俩人暧昧画面拍了下来。
“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见过裴宴时当初爱闻烟爱得有多深,这会儿的乐陶陶就有多鸣不平。
倒是闻烟,被乐陶陶这句话逗笑了:“别这样说,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乐陶陶:“……”
俩人在暗处跟踪了裴宴时和许熙然一天,照片都拍爆了。
闻烟觉得差不多了,就给裴宴时打了电话。
“我想和你见一面。”
裴宴时一点没有心虚的样子,答应得十分爽快:“好呀,你想吃宵夜还是去夜场玩?”
“我在家里,你先回来一趟吧。”闻烟的语气有些冷淡。
但不知道裴宴时是心大还是怎么,不仅丝毫没有察觉,还很是兴奋,“好,我马上回来!”
半个小时后,裴宴时抵达他养闻烟的那所豪宅。
“鹭鹭,你是不是算好今天是最后一天时间,特意叫我回来的?老实讲,你是不是想我了?嘿嘿……我也想你了!”
彼时,闻烟正在洗手间里。
听到裴宴时的话,她微微蹙了眉。
她怎么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猛地,脑海里骤然滑过,半个月前,裴宴时似乎给她发过几条消息?
但是那会儿她一心扑在季屿川身上,再加上刚点进去的时候,手机好像进了来电,等结束通话后,手机屏幕并没有再回到俩人聊天的界面上。
然后,她好像就把这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