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医院的、正在参加的项目......每一个是于她而言,都很重要。直到后背贴上温热带着水汽的身躯,楚阮才从工作中回神,她转头看过去,宋傅川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硌的她骨头有些痛。比这更敏感的是打在脖颈处的呼吸,又热又痒。这样的姿势,楚阮的视线在上方,宋傅川仰头望着楚阮,鼻尖蹭了蹭她脖子上的软肉,亲密无间。他面上依然端着,直直的看着楚阮,与之相反的是,被子下的手极不规矩,肆无忌惮的乱窜,甚至越往越......
宋末的时间空余,宋傅川没有回家,楚阮也会回大院陪老爷子散散步,说说话。
亦或者是帮着宋母,看看小宝。
宋远山没有结婚,小宝是他前女友留下来的孩子,亲生的,只是孩子他妈看不上宋远山,移民国外定居。
是真是假,旁的人不敢多问,宋家老大想瞒住的事情,任旁人撞破头,也不会让其窥的其中一二。
宋傅川只晓得他哥有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同学,其余的是半点不知。
昨晚熬了个通宵,宋傅川逮着机会,在宋夫人找事给他做之前,拉着楚阮回房间补觉。
他们在宋家的卧室,在三楼。
宋傅川和楚阮结婚之前,两人房间是挨着一起的。
后来,宋老爷子直接让人把墙拆了,两间卧室合在一起,又在里面建了独立卫浴,重新装修一番,作为婚房。
楚阮和宋傅川的东西,也由此放到了一块,所以在宋傅川找衣服翻出楚阮高中的日记本时,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宋傅川没有偷看别人日记的坏习惯,他将楚阮的日记本随手放在梳妆台上,继续找睡衣。
楚阮中午在厨房待了会儿,头发上沾了些油烟味儿,她闻不惯,干脆洗了个澡。
洗漱好后,楚阮头顶罩着浴巾,包着湿发,摸索着去梳妆台找吹风机,猝不及防触碰到硬纸板内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自己高中时候的日记本,一下子愣在原地。
宋傅川在不远处蹲着,将自己翻乱的东西一件一件整理回去,察觉楚阮出来,抬眼望向她,看见她呆愣愣的模样,起身过去。
他站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看着人笑,“洗个澡洗傻了?”
楚阮握着日记本,低头问:“你......看了?”
“没有呀,你这小本子挺别致,还有密码。”
宋傅川说话时语调微微上扬,看得出来心情很好,楚阮听见他带了点潮意的玩笑。
“真没想到我身边还有人写日记。”
这句话,和电影里那句“正经人谁写日记呀”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看宋傅川的反应,再听他的话,楚阮松下一口气,没看就好。
日记本的锁早就坏了,随便扳一扳就能打开。
“无聊时写着玩的,浴室我用完了,你去吧。”楚阮漫不经心道。
等宋傅川进去时,楚阮拿着日记本塞到了书桌置物架后面,藏了起来。
看着一点端倪不现的书桌,楚阮长呼一口气,这里也不是很安全,下次还得再转移地方。
她舍不得丢。
楚阮吹干头发后,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回复些重要的消息,即便是放假,她手头上仍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学校的、医院的、正在参加的项目......每一个是于她而言,都很重要。
直到后背贴上温热带着水汽的身躯,楚阮才从工作中回神,她转头看过去,宋傅川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硌的她骨头有些痛。
比这更敏感的是打在脖颈处的呼吸,又热又痒。
这样的姿势,楚阮的视线在上方,宋傅川仰头望着楚阮,鼻尖蹭了蹭她脖子上的软肉,亲密无间。
他面上依然端着,直直的看着楚阮,与之相反的是,被子下的手极不规矩,肆无忌惮的乱窜,甚至越往越......
“你不是说......睡午觉?”楚阮按住他的手,身子往后移了移,呼吸有些不稳。
这副模样的宋傅川和个男妖精一样,着实让楚阮招架不住。
“这不是在睡么?”
宋傅川掀开她阻挡的手,翻身覆上去,黑眸中情绪压抑克制,说出的话听着委屈,实际上更像是单方面的强制命令。
“软软,本来是打算昨晚继续的,可你加班。”
“你得补偿我,”
楚阮瞪大了双眼,被他的动作弄得支支吾吾,“昨天......昨天下午......不是唔。”
宋傅川堵住她的呼吸,不让她说自己不爱听的话,他素了太久,仅仅是一个下午,怎么可能够。
楚阮那点抵挡的小力气,在宋傅川眼里根本不够看,只能单方面的被压制。
昏昏沉沉之间,楚阮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只觉得累。
她醒来时,宋傅川已经不在身边,侧头望向窗帘中细小的缝隙,隐约看见外面是黑的。
时间恐怕已经不早,楚阮往枕头底下摸索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晚上七点半。
这个时候,宋家的晚饭时间早已过去。
楚阮忍住脸热,忽略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起床穿好衣服,坐在床沿边休息一下,才下楼。
刚到楼梯,就听见下面传来好几个人混合一起的说话闲谈声,其中一道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格外的突出。
楚阮的步子顿了顿,站了好一会儿才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