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tຊ着,一晃时间就到了傍晚。吉普车内,谢厉州看着迟迟不下车的余韵清,轻声的安抚:“你要是不想进去,那我们就不去了。”沉默过后,余韵清才调整好自己,下了车。再怎么样自己也欠老首长一个道歉,就算现在没有儿媳的关系,自己也该是要去拜访老首长。院内,老首长背手看着门外。一会探头望,一会又回头看着厅内老伴的照片。对着老伴的照片,自言自语道:“老伴啊,韵清回来了,这孩子从小就吃尽了苦……”一想到当年要不是他乱点鸳鸯,就不会害得两个孩子走到如今的地步。
另一边,余韵清的脚步越来越快。
她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就不会让周景之看出她的异样。
刚才,她差点就没法冷静的面对,想要回头去问他:“为什么五年前就是不相信我?”
但好在,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
秋日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也让余韵清的头脑更加清醒。
“走吧,还是回去吧,下午再来。”
说完这句话,便朝着大院的放下走去。
这时,传来急匆匆的一道喊声,余韵清抬头,曈孔微微一颤。
老首长步履蹒跚又脚步急促的朝她走来,眼含泪光:“孩子,真的是你。”
余韵清喉间一哽。
看着这个待自己如亲生女儿的老人,如今两鬓花白,苍老成如此。
她眼眶瞬间湿润:“爸……”
话刚出口就改了口,朝着老首长端正的敬礼,“老首长。”
老首长心疼的看着她,再多的言语都化成了一句:“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一旁的指导员看着这一幕,面露诧异。
小声的提醒老首长:“首长,司令还在里面等您。”
老首长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抓着余韵清的手说:“今晚回家吃饭好吗?”
像是担忧他拒绝又立马补充道,“景之不回家,就我们父女两人。”
面对这个有着养育之恩如父亲般的男人,余韵清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哽了哽,沙哑的回到:“好,晚上下训后我去找您。”
“好,好,好。”
临走时,老首长看着站在余韵清一旁的男人,谢厉州朝着他敬了个礼,“你也和韵清一起来吧。”
都是过来人,他看得出来这小伙子对余韵清的深情。
罢了,既然自己的儿子没有办法照顾好她,那就托付给一个重要的人。
谢厉州点头遵命。
回大院的路上,谢厉州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刚才那位老首长,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余韵清没有没有否认:“是,在我父亲离开后,是他抚养我养大。”
说到这,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可我让她失望了,到头来还是离婚了。”
听到这里,谢厉州心中的猜想也得到印证。
他没再多说,岔开话题换了个语气。
“好了,都过去了,下午还要回训练场,回去之后先好好休息。”
余韵清深呼吸一口气,默默点了点头。
可一下午,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再次遇见老首长,看着他的身体硬朗,她是欣喜的。
只是一想到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让老首长昏迷,她就不可以原谅自己,又有什么脸去见老首长。
这样想tຊ着,一晃时间就到了傍晚。
吉普车内,谢厉州看着迟迟不下车的余韵清,轻声的安抚:“你要是不想进去,那我们就不去了。”
沉默过后,余韵清才调整好自己,下了车。
再怎么样自己也欠老首长一个道歉,就算现在没有儿媳的关系,自己也该是要去拜访老首长。
院内,老首长背手看着门外。
一会探头望,一会又回头看着厅内老伴的照片。
对着老伴的照片,自言自语道:“老伴啊,韵清回来了,这孩子从小就吃尽了苦……”
一想到当年要不是他乱点鸳鸯,就不会害得两个孩子走到如今的地步。
一个远走他乡,一个再也不想儿女情长。
“都是我的错,这次我一定不再逼着他们了,只希望他们自己都好。”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时,保姆上前高声告诉他:“首长,他们来了,少夫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