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晔正欲说什么,女人哥俩好地拍着他的肩,“但我可以给你偷啊。”“我在厉氏集团干保洁,偷方案完全很easy!”“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嘿嘿,我就是厉云琛在穗市找了半个月的那个人!”她说这话语气别提多傲娇了。“……”槽点太多,盛景晔捏着眉心,已经不想吐槽。他是真的没想到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被她运用的娴熟就轻。原来他一直觉得厉云琛投资眼光不好使,现在眼睛也挺不好使的……
“哦?合作什么?”
“……”
女人一杯又一杯地倒酒,没说出来个什么。
盛景晔起身将碗收拾了,洗了个手,这才有空看面前酒气熏熏的女人。
林安南摸了下杯子,空了,又看向酒瓶,也是空空如也。
她不知朝什么方向,下意识喊一句,“老板,再来一杯威士忌加可乐!”
“……”
好家伙,真把他这里当酒吧了?!
有没有搞错,他请她来是做什么的……
显然林安南没有这个意识,她眼角微微上挑,勾唇浅笑一下,精致的五官那份旖旎艳丽瞬间达到了极致。
“你来点什么吗?”
“不用,你还没说合作什么?”
盛景晔想不出能同她合作什么,她一个无固定职业者,能同她合作什么?
“你不想让你的盛世鸡团干过厉云琛的厉氏?”
盛景晔扶额,重申一遍,“是集团。”
也不知能不能继续和她一个醉鬼聊下去。
“哦,好的,你想不想搞厉云琛?”
双颊晕红的林安南不在意这些细节,泛着水雾的双眸直勾勾看着男人。
盛景晔坐到她旁边,挑挑眉问:“怎么?你跟他有仇?”
女人思索一下,给出一个回答:“他对我爱而不得,想要毁掉我。”
“……”
盛景晔成功被噎一下,终于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说实话她长的很好看。
一张似桃花般的脸庞,因着酒醉微醺,眼梢上挑着,带起三分慵懒的魅,撩人于无形。
眼眸流转之间,又纯又欲,配合着她更显清雅的脸,此刻像是坠入凡间的妖精。
饶是盛景晔不好美色都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这个资本。
生意人总是能在谈判时,很快找回理智,盛总更是生意场上的佼佼者。
他开口问:“所以,你的底牌是什么?”
只有处于同一地位的人,才有资格谈合作。
“没有。”她回答的斩钉截铁。
没有你跟我谈合作?
……
……
盛景晔正欲说什么,女人哥俩好地拍着他的肩,“但我可以给你偷啊。”
“我在厉氏集团干保洁,偷方案完全很easy!”
“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嘿嘿,我就是厉云琛在穗市找了半个月的那个人!”她说这话语气别提多傲娇了。
“……”
槽点太多,盛景晔捏着眉心,已经不想吐槽。
他是真的没想到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被她运用的娴熟就轻。
原来他一直觉得厉云琛投资眼光不好使,现在眼睛也挺不好使的……
“你不怕被他送进去?”
毕竟是偷,偌大的厉氏集团安保和监控难道是摆设?
“No No No,”女人轻摇着手指,“我敢说当然有办法全身而退呀。”
她开始说出自己堪称完美的计划,盛景晔听得嘴角微微抽搐。
若是真的,她有这能力还干什么保洁?
几个菜啊,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啊!
林安南歪了歪头,凌乱的发丝荡在脸颊上,意外地有些俏皮的可爱。
她笑着说:“保洁是我的正业,我其实是……”
盛景晔接很快,“是什么?”
“是,是……”林安南皱了皱眉,卡壳了,半天没说出什么。
盛景晔不管她是什么,但她刚刚说的方案,如果此言不虚,她估计是哪个特工营出来的。
那些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遣词,加上她说那只tຊ是个雏形,他就已经肃然起敬了。
他起身去打了个电话。
“查个人,名字叫……”盛景晔想半天才想起没问人名字。
于是他回头拍了个对空瓶吹气的女人图像,吩咐道:“查查她的身份。”
不了解清楚自己的队友,合作什么的还是放一边吧。
再加上就这三言两语,并不排除是酒后胡言乱语。
“好的,晔哥,资料稍后发您。”
等盛景晔回去,女人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没有一点服务精神。
他没管人,起身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认真办公。
只是看着看着文件,盛景晔思绪飞出了屋外,游离到熟睡的某人身上。
这个女人难道只是单纯想要搞厉云琛?
多大仇多大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