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赶来在门外撞见了这狗...少爷,怕进去会添乱,便在外面等你了。”“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江稚月不想破坏林笙对男二的印象,轻描淡写道,“误会而已,秦北洲只是要还我的发绳。”听闻,秦焱无语地轻呵一声,攥住女生的手腕走向道边的超跑,“走,带你回去。”“那林笙呢?”男人拒绝的毫不留情:“我的车只能坐两人。”林笙也没指望秦焱载自己,还怕他抠搜的要车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在街口拦辆出租就好。”
江稚月轻咳一声掩饰着不自在的情绪,秦北洲是以为她跟秦焱有什么关系么。
作为叔辈,竟然挖自家侄子的墙角。
这关系也是够乱的。
担心秦北洲会因为和秦焱的敌对关系盯上自己,江稚月稳了稳神绪,边抬手去解头绳边道:“秦先生,您好像误会了——”
话音未落,门突然从外侧被重重踹开。
赶来的秦焱见男人的手握在女生落在发间的腕骨处,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将人钳制住。
误把江稚月因巨响表现出来的惊吓看成无措,不禁怒从中来。
制止其解开发绳的手被甩开,秦北洲的肩因力度微微倾斜,泛冷的眼睛同秦焱于半空对视。
“你还是个男人吗,连女人也不放过?”
秦焱将坐在凳椅上的女生踉跄着拽起,宽肩将人严严实实的挡在身后,墨黑色的眼中酝着怒意,仿若伺机而动的凶兽。
俩人几乎平视对方,神色却截然相反,秦北洲反倒像个事不关己的看客,仿佛前人的每一种情绪都是一场好戏。
“我只是请江小姐喝杯咖啡。”
“喝什么咖啡需要把人劫走。”
要不是自己调了场馆外的监控追上来,还不知他对江稚月要做什么过格的举动。
“偷来的东西,就让你那么有成就感吗。”
秦焱向前迈上一步、鞋尖快要抵住秦北洲的皮鞋,气氛瞬间逼戾紧张。
浦宇tຊ本能的掏出手枪,枪口从前人的颈侧越过、直对秦焱。
“这把破枪威胁不了我的,”他眉宇间神情散漫,带着几分不屑,“一旦我有什么不测,第一个被查的只会是你。”
“你不至于养出这么愚蠢的手下吧。”
江稚月紧张的没有吭声,纠结要不要报警介入,又怕秦北洲会牵扯进去、无法走后续的剧情,只得按兵不动。
手捏着皱巴巴的衣襟,忽而见浦宇的枪口调转方向,重新对准自己,脊背挺得僵直。
她还真是个炮灰工具人。
拴Q。
捕捉到秦焱凝滞的表情,秦北洲对俩人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准确的答案,抬手示意其将枪收起。
“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时机,改天再见吧,江小姐。”
听出对方送客的意思,江稚月紧忙挽住秦焱将人带走,避免事态发展的更严重。
他不想轻易了事,但女生柔白的手拽了几次,臂弯处柔软的触感令人难以忽视,只得听从着离开餐厅。
秦北洲看着俩人因拉扯而略显亲密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玫瑰灰色的眼睛沉下几分,周身的气压骤降。
“江稚月对我还有用,不能动她。”
“再管不住你的手,下次自己开枪废掉。”
*
刚迈出餐厅正门,江稚月就被前方蹿出的女生抱个满怀,按着肩左瞅瞅右瞧瞧,“月月,你没受伤吧?!”
她没想到林笙也在,摇了摇头。
“我见你出门那么久没回,又忽然传来定位,就感觉事情不妙。”
“打车赶来在门外撞见了这狗...少爷,怕进去会添乱,便在外面等你了。”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江稚月不想破坏林笙对男二的印象,轻描淡写道,“误会而已,秦北洲只是要还我的发绳。”
听闻,秦焱无语地轻呵一声,攥住女生的手腕走向道边的超跑,“走,带你回去。”
“那林笙呢?”
男人拒绝的毫不留情:“我的车只能坐两人。”
林笙也没指望秦焱载自己,还怕他抠搜的要车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在街口拦辆出租就好。”
“那我陪你。”
“你坐我车。”秦焱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全然没有放人的意思,“刚才坐什么被劫过来的不清楚么。”
江稚月犟不过对方,只得坐在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随后见男人宽大的手伸在自己身前,“?”
“手机。”
“做什么?”
“存号码、加微信。”秦焱深色碎发微乱的落在额前,深邃的眉眼折在光影之间,“你求助林笙,她能替你解决什么?”
“以后遇到危险,第一时间联系我。”
她依言给对方发送了好友申请,添加后将备注直白的改为[秦焱],刚按黑屏幕又听其道,“置顶。”
“不用了吧。”
男人收回停在其聊天框上半天的目光,慢悠悠道:“连拼夕夕互砍一刀的聊天群都能置顶,我差哪了?”
“...”
见自己的对话框停在最上,秦焱才满意的启动车子,空气安静片刻、忽而开口打破了沉寂。
“陈益国,体育竞技总会会长、V7竞技俱乐部创始人、建安集团董事长,京市第十五位富豪——”
“徐强,京市旅游娱乐有限公司、博彩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身价百亿——”
“孟学文——”
江稚月听他没头没尾跟自己说了一堆富豪,不明所以的扬了下眉,“突然提起他们,是什么意思?”
“你顾及的事。”
“相中谁我去谈,让他们收养你为义女,身份的事便不成问题。”
“。”
这么兴师动众,duck不必,真的。
“秦焱,你是秦家的太子爷,是秦家的继承人,出生就站在了别人奋斗一辈子的终点,可以肆意妄为、甚至在京市呼风唤雨。”
“可我不行,也没资格任性胡闹,所以不会同意这么做的,太荒谬了。”
秦焱没再吱声,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盯着前方的路口,浅红的唇抿成道锋利的直线。
指腹在方向盘上摩挲几个来回,面色不悦,“所以你是不想负责了。”
他低沉的声线多了抹硬冷的音调,带着质问的语气强硬几许,“以为我是什么用完就能随意扯掉丢弃的膏药么。”
“...”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他强吻的自己吧。
“我们只亲过两次。”江稚月是无奈又好笑,“你怎么一副被人睡了、追着让负责的口吻。”
听见话里的关键字眼,秦焱将车停在红绿灯前,倏尔偏头望向女生。
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神情,一双介于瑞凤和桃花之间的黑眸深邃似海,似在认真的询问。
“所以睡了/你就会对我负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