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轻轻地走进病房,却见林溪亭已经醒了。林溪亭穿着病服,头上还缠着纱布,身形比一周前更显消瘦。她却是笑了笑,声音轻和。“初夏,我该回家了,不然善流又该不开心了。”听到这话,孟初夏险些落了泪。她又忘了……女人看着眼前难过的孟初夏,只觉得脑中一阵刺痛,这才渐渐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离开芸枫市后,她便回了老家,在孟初夏的照顾下,做了脑肿瘤切除手术。可是她的记忆,为什么还是那么差?孟初夏深低着头,她没有告诉林溪亭,她的情况已经是恶性,就算是做了手术,也无计可施。
江善流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看见“林溪亭”这三个字,心竟不自觉得跳的很快。
江善流屏住呼吸,这才按下了接听。
然而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江总裁你好,我叫孟初夏,是小依的好朋友。”
女人顿了顿,深呼了口气,像是强压着内心的情绪,声音带着愠怒。
“江总最近可忙?您这边打算什么时候打赡养费?”
江善流有些错愕,没想着自己等了这么久的电话,那边开口却是问他要钱。
他凝着眉,声音低沉。
“她要钱,自己找我!”
说完,江善流也没想给孟初夏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心头间才冒出头的一丝愧疚即刻化为须有,转间被怒火取代。
南禾市。
重症病房外。
孟初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指尖都有些发抖。
她抬眸看躺在病房里的林溪亭,满眼的心疼,心中满是为林溪亭的付出不值。
女人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轻轻地走进病房,却见林溪亭已经醒了。
林溪亭穿着病服,头上还缠着纱布,身形比一周前更显消瘦。
她却是笑了笑,声音轻和。
“初夏,我该回家了,不然善流又该不开心了。”
听到这话,孟初夏险些落了泪。
她又忘了……
女人看着眼前难过的孟初夏,只觉得脑中一阵刺痛,这才渐渐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离开芸枫市后,她便回了老家,在孟初夏的照顾下,做了脑肿瘤切除手术。
可是她的记忆,为什么还是那么差?
孟初夏深低着头,她没有告诉林溪亭,她的情况已经是恶性,就算是做了手术,也无计可施。
林溪亭想问问江善流,忽然,耳边却响起护士的声音。
“林小姐,您这边该缴费了。”
话落,林溪亭伸手想去拿包,却被一旁的孟初夏伸手挡住了。
孟初夏红着眼,声音喑哑。
“我等会过去交。”
林溪亭好像看出了孟初夏的心思,轻声问道。
“初夏,是不是钱不够了?”
孟初夏闷声点了点头,眼圈已经猩红。
她也没想着,林溪亭和江善流结婚五年,身上竟只有这么些钱。
孟初夏没办法,不然她根本不会向江善流开口。
林溪亭却是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孟初夏的肩,轻声安抚道。
“没关系,反正手术都做完了。”
林溪亭顿了顿,抬眸看向孟初夏,声音喑哑。
“初夏,我想回家了……”
孟初夏强忍着眸中的泪水,沉声应了声,起身收拾好行李,陪着林溪亭踏上了回家的路。
林家老宅。
林溪亭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忍不住鼻尖酸涩。
厚重生锈的铁门,别墅外因没人打理爬满着各种植物杂草。
门前也再没有父母迎接自己的身影。
林溪亭脸色苍白,眸中沁着热泪,声音哽咽道。
“爸妈,小依回来了,以后小依再不会离开你们……”
江善流只觉得腹部一阵疼痛,猛得从噩梦中惊醒。
他喘着粗气,久久缓不过神来。
梦里,林溪亭死了。
片刻,江善流按了按太阳穴,才将心底的恐惧扫去。
他起身坐起来,眼眸深沉,却再没有了睡意。
半晌,江善流才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林溪亭。
“三天后十点,民政局办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