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部分圆滚滚的柔软落在了盛司越眼底,让他原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紧绷。他闭眼滚了滚喉结。真是要命。盛司越现在已经确定了——绝对是爷爷给他下了药!他以为这样,他就会碰这个女人吗?!做梦!盛司越也不顾还在睡着的女人了,冲到浴室洗了个凉水澡。二十分钟后,身上那点欲念终于淡了些。出来时,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不悦地扫了眼沙发上的女人,怒气再次被燃起。男人冲过去,干燥的大掌扯住姜寻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盛司越推开卧室门那一秒,脑海里冒出来一个念头——
难道刚才喝的水有问题?!
但又一想,爷爷一把年纪,应该不至于给他下药吧?!
他进了卧室。
刚关上门,男人便扫见属于他的单人沙发上,此刻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是姜寻!
怒意瞬间从心底烧了起来。
他大步走过去,盯着她安稳睡着的憨厚模样,脑海里莫名就冒出来今天在咖啡厅,她清冷的样子。
呵,还真是足够反差。
下一秒,男人毫不犹豫地扯掉了她搭在身上的大衣:“谁让你睡在我的沙发上的?马上滚起来!”
姜寻动了动,眉心蹙起,却没有醒来。
这一动,她身上那件宽松毛衣便往下扯了扯。
胸前部分圆滚滚的柔软落在了盛司越眼底,让他原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紧绷。
他闭眼滚了滚喉结。
真是要命。
盛司越现在已经确定了——
绝对是爷爷给他下了药!
他以为这样,他就会碰这个女人吗?!
做梦!
盛司越也不顾还在睡着的女人了,冲到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二十分钟后,身上那点欲念终于淡了些。
出来时,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不悦地扫了眼沙发上的女人,怒气再次被燃起。
男人冲过去,干燥的大掌扯住姜寻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这动静太大了,也实在粗鲁。
姜寻被扯得生疼,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那张便秘般的俊脸时,她脑海里还有片刻的迷糊:“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半天了。”
“等?等我睡你?!”不屑轻蔑的嗓音,冰冷刺骨。
她清醒了些,盯着他穿睡袍的样子,忽然警觉起来:“你……你怎么这时候洗澡?老宅开饭了吗?”
饭?
呵,还特么惦记着吃饭!
男人把她的手腕往前扯了扯。
姜寻没个防备,额头贴在了他的胸口时,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下。
她瞬间弹开,忽略掉方才滚烫的体温,对上他的视线:“那个……你到底怎么了?我刚才在楼下等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困,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才按照陈叔指的位置,来了你的房间。”
说着,她扯了扯自己的手腕。
可盛司越目光不明地盯着她,并没有放开的打算。
女人微微抿唇:“下次不会随便进你房间,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中药了。”
“什么?”
两年来,他少有地不带怒意地跟她说话:“催情的,爷爷大概是想抱曾孙。”
姜寻有些愣住:“那……那怎么办?”
盛司越的眸子从他脸上扫过,流连到她胸口,发现毛衣已经遮住了身前的风光,心底竟无端地生出些遗憾来。
他重新对上她的视线,往前走了一步:“你说呢?”
压迫感几乎瞬间袭来。
还算沉得住气的女人,突然就有点怂了,吞吞吐吐地道:“要……要不我们不吃饭了,早点离开这里去医院看看,毕竟……唔——“
男人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只觉得她主动在向他求欢。
他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含住。
姜寻就这么被吻住了!
她一双眼睛瞪得很大,满眼的不可置信。
然而——
从毛衣下摆钻进来的干燥大掌已经缓缓往上,切实深刻的感觉让她脑袋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