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与周邺安极尽缠绵,做到昏天黑地,不知疲倦。等结束,我窝在他的怀里,和他说找个周末,我要把外婆接来这里住,恐怕以后没有办法让他像现在这样来去自如。“我不方便过来这里,你可以过去我那边,锦江旁边那套公寓,ȵɱʑȴ一直空着呢。”周邺安知道我在楚江州公司工作的事情,揶揄我说:“工作了,免不了会有‘加班’的情况,你外婆会理解的。”“加班”二字被他刻意咬重,听起来暧昧极了。我啐了句“讨厌”,极尽风情,勾得他蠢蠢欲动。
这一晚,我与周邺安极尽缠绵,做到昏天黑地,不知疲倦。
等结束,我窝在他的怀里,和他说找个周末,我要把外婆接来这里住,恐怕以后没有办法让他像现在这样来去自如。
“我不方便过来这里,你可以过去我那边,锦江旁边那套公寓,ȵ ɱ ʑ ȴ一直空着呢。”
周邺安知道我在楚江州公司工作的事情,揶揄我说:“工作了,免不了会有‘加班’的情况,你外婆会理解的。”
“加班”二字被他刻意咬重,听起来暧昧极了。
我啐了句“讨厌”,极尽风情,勾得他蠢蠢欲动。
欲-望再次席卷的前一刻,我摊开掌心抵在他唇上,不让他亲我,“我舅那件事儿,有进展了吗?”
“今天工作忙,等得空,我就着手联系。”
周邺安被撩的急不可耐,我却不肯让他如愿。
“你什么时候得空?”
他含糊应付,“明天我就联系。”
“真的吗?你要是敢骗我,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周邺安拉下我的手,啄吻了我一下,“放心,为了不委屈我自己,这个忙,我也会帮的!”
说完,他的吻变得密集绵长起来。
—
因为我到楚江州公司工作一事儿,再加上周邺安推迟婚礼,楚梵闹了好大的脾气,她让楚江州开除我,还扬言这个公司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楚江州头疼的不行,哪怕说他不会分公司的一分钱给我,楚梵也不依,索性到后来,他和楚梵说:“让她在公司工作和由着她绞尽脑汁去勾引邺安,你选哪个?”
似乎只有在周邺安的事情上,楚梵态度才会软下来。
她没有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虽然不悦,但还是默许我留在公司工作。
我在楚江州的公司工作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我和财务人员打成一片,趁管理账本的财务人员不在,用手机拍下十几张虚开的增值税发票,如愿逮到楚江州授意他们虚开增值税发票、抵扣税款的罪证。
不仅如此,楚梵作为公司的总经理,似乎还有洗黑钱的行为,她专门弄了一家销售高档酒水的门市,酒水的成本价只有几十元,她却可以卖到上万元,听说每日走得流水就有七、八十万。
不过楚梵可比楚江州聪明多了,我和公司里的人套近乎这么久,也没有拿到有关的证据。
回到出租房,我将这些收集到的证据存放在U盘里。
只要我拿到对楚江州一家不利的证据越来越多,就对我越来越有利,到时候谈条件,也就更有底气。
我正预备继续深挖楚江州公司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通邻居打来给我的电话,将我计划好的一切,再次搅得天翻地覆。
“笙笙啊,我是你家隔壁的王奶奶,你外婆她……她这情况不太好,她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这怕你外婆有什么意外,你快回来看看她吧!”
听说外婆有事儿,我当时就慌了,顾不上其他,第一时间坐高铁回家。
在县城的医院里,我见到了这会儿昏迷不醒,脸上挂着氧气罩的外婆。
我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外婆昨天还有和我通话,今天怎么就突然昏迷住院了啊?
我询问了王奶奶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楚梵来了这里,她不仅出言刺激外婆,还刨了我妈的坟,抢走了她的骨灰。
外婆受不了羞辱,一气之下,就病倒了!
我还没有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楚梵那个贱人直接把我妈骨灰盒的照片发给我。
[你妈的骨灰在我这,要是不想你妈的骨灰砌墙,就把录音交给我!]
我大脑“轰”的一下,直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连拿着手机的手,都气到哆嗦。
我“啊”的一声大叫,把手机往墙上狠狠一掷,直接摔成一堆碎片。
我双手撑在桌上,眼底猩红到近乎能吃人。
该死!
楚梵算是惹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