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鹊故意用这样幽默的方式,将此事一笔带过。听了她的话,谢逢舟没有再说什么。他没有说相信或者不相信,只是静静的挪开了视线。沈惊雀见状,悄悄松了一口气,只当他是相信了。直到镜严从内室走了出来,冲着谢逢舟缓缓摇了摇头,沈惊鹊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再一次庆幸自己提前将锦盒拿了出来,而不是继续藏在被子里,否则她的身份一定暴露无疑……听了镜严的话,谢逢舟幽深的黑眸里仿佛闪过了一丝失望。
沈惊鹊瞬间僵在原地,一瞬间,大脑急速运转。
“滚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谢逢舟的声音愈发冷漠,带着一点隐隐的激动,沉稳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
沈惊鹊只能快速将锦盒重新拿了出来收回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逢舟师傅!?怎么是你?”
出现在谢逢舟视线里的那一秒,沈惊鹊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迎了上去。
谢逢舟的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淡淡的看了镜严一眼,镜严心领神会,越过沈惊鹊走进了内室。
沈惊鹊看着二人的眉眼官司,感受着手里铬得她手掌生疼的锦盒,如同劫后余生般,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将锦盒收了回来。
否则不用等到凉城,她只怕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怎么会来此处?”
不等沈惊鹊产生更多的心理活动,谢逢舟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沈惊鹊迅速在脑海中为自己编织了一个情景,然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笑道。
“逢舟师傅,这里是你的屋子吗?我让冬茗去马车上为我取佛经,等着无聊便在寺里随便走了走,不知不觉便到了这里。“
沈惊鹊的表情完全是一副无辜的模样,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不过此处看着倒像是一处礼堂的样子,渐隐寺乃佛家圣地,师傅们六根已净,怎会有一处礼堂?好生奇怪。”
谢逢舟听到这里,那双眼睛立即看向她。
不复以往的淡漠,显得十分锐利,如同鹰隼一般,直直射向他。
沈惊鹊甚至感到有几分紧张,就连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仿佛自己在这一刻,被彻底看穿了一般。
果然,下一瞬。谢逢舟再次道:“此处是我的院落,只有一个出口,你怎么会这般巧合地来到这里?”谢逢舟定定的看着她,眼眸微微眯起,陡然沉声道,“五小姐,你究竟是不小心,还是故意为之?”
沈惊鹊的心中“咯噔”一响,不动声色的看了谢逢舟一眼,连忙笑道:“逢舟师傅这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是不小心的,我才从北阳关回到京城,又从未来过渐隐寺,又怎么会知道这竹林之中竟然会有一处小木屋?难不成我会读心术?”
沈惊鹊故意用这样幽默的方式,将此事一笔带过。
听了她的话,谢逢舟没有再说什么。
他没有说相信或者不相信,只是静静的挪开了视线。
沈惊雀见状,悄悄松了一口气,只当他是相信了。
直到镜严从内室走了出来,冲着谢逢舟缓缓摇了摇头,沈惊鹊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中再一次庆幸自己提前将锦盒拿了出来,而不是继续藏在被子里,否则她的身份一定暴露无疑……
听了镜严的话,谢逢舟幽深的黑眸里仿佛闪过了一丝失望。
他缓缓看向沈惊鹊,淡漠地说:“此处是我的私人住所,请五小姐日后多加小心,不要再‘不小心’私自闯进来了。”
谢逢洲故意在“不小心”三字上加重了音节,委婉却又严厉地警告了她。
沈惊鹊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看去,一个穿着护卫服饰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
他在谢逢舟面前单膝跪下,激动道:“主子!有消息了!有惊鹊小姐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