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她们的梦中情人又少了一个。一时间,君妩集欣赏和羡慕于一身,融嫉妒和怨气为一体。“六百万!”一道低沉的、性感到让人耳朵怀孕的嗓音响起。灯光师麻溜地找到说话的人,把灯光全部打在他身上。君妩不在意别人的说三道四议论纷纷,但是——她在意那个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他身形本就高大,穿着银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俊美英挺。那张脸在聚光灯下,清冷禁欲、俊美出圈。就连走下来的步子,都是那么的矜贵、威严,沉稳、慑人。
“天哪,还真是陆太太。她怎么一个人来了?陆总呢?”
“不对啊,她怎么会坐在乔公子身边,难道……”
众人唏嘘。
就算君妩当着无数权贵名流的面给陆蔺臣戴帽子,也没人真的敢直接说出来。
何况她现在跟乔玺白的关系还不明朗,众人也不敢乱猜啊。
谁也不想得罪财神爷陆蔺臣,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她,以及想为她拍下玉镯的乔玺白。
不少男人都在偷瞄君妩。
穿着【瑰丽人生】的她,就像是玫瑰花园里走出来的精灵仙子,热烈而又明媚,魅惑而又高贵。
也有不少女人在偷瞄乔玺白。
这么俊这么有背景的乔公子,不会真的在挖陆大佬的墙角吧。
可惜了,她们的梦中情人又少了一个。
一时间,君妩集欣赏和羡慕于一身,融嫉妒和怨气为一体。
“六百万!”
一道低沉的、性感到让人耳朵怀孕的嗓音响起。
灯光师麻溜地找到说话的人,把灯光全部打在他身上。
君妩不在意别人的说三道四议论纷纷,但是——
她在意那个男人要吃人的目光。
他身形本就高大,穿着银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俊美英挺。
那张脸在聚光灯下,清冷禁欲、俊美出圈。
就连走下来的步子,都是那么的矜贵、威严,沉稳、慑人。
好吧,就算没有聚光灯,也没人敢否认这个男人宛若王者的独一无二尊贵无匹。
他就这么径直走到君妩的身边。
坐下。
动作顺畅如流水。
搭在君妩腰间的手,仿佛昭告天下,这是我的女人。
乔玺白坐在君妩的右侧,突然有些如坐针毡。
陆蔺臣的气场过于强大,即便是他,也无法承接这突如其来的震慑和狂傲。
君妩秀眉微蹙,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对夫妻感情似乎并不好,还在暗暗较劲。
但是——不影响他们吃瓜,更不影响他们讨好陆蔺臣。
果然,陆蔺臣一开口,六百万过后,无人竞拍。
镯子到手。
众人都以为这对玉镯子是陆大佬要送给陆太太的,谁曾想,陆蔺臣竟然让人包起来,送到南溪别墅。
有人好奇起来。
南溪别墅、住的是哪位权贵?
也有人感慨,陆总就是孝顺,六百万买的镯子,不先送老婆,倒是先想起家中长辈。
只有君妩知道,南溪别墅住的是谁!
他打了她的脸!
偏她还不能有所行动!
真是、憋屈死!
陆蔺臣这一招,就是想报复她跟乔玺白搞暧昧,甚至大庭广众之下顶着陆太太的头衔坐在乔玺白身边。
这不是更打了他的脸?
他不扳回一城,枉为男人!
君妩扯了扯嘴角,先笑了起来:“想不到陆总这么善解人意,连礼物都准备好了。我随时等着你一脚把我踢开,迎接新人。”
“陆太太更是迫不及待,还不等我厌了倦了,就找好备胎了。”
君妩冷笑,“彼此彼此!”
她故意把那张照片发给他,就是要气死他。
你爱苏旖旎又如何?
我可是陆太太。
陆太太跟别的男人暧昧纠缠,最丢脸的,不就是你陆资本么。
偏要你心急火燎,主动离婚。
陆蔺臣捏着她的腰身,力气缓缓变大。
君妩忍着腰间传来的疼痛,一字一句道:“拍卖还在继续呢,陆总如果没兴趣,可以先回去!”
“难得陪妩宝来一次这种场合,当然要等妩宝尽兴才是。”
他突然换了个称呼,妩宝。
还是当着乔玺白的面,温柔宠溺地唤她、妩宝。
乔玺白的俊脸白如宣纸。
他虽然气愤,但还算理智,不会当众令君妩难堪,背负婚内出轨的恶名……
他默默起身,退到了另一边的位置。
有人八卦他跟君妩的事,他也只说是朋友,刚好一起来参加晚宴。
八面玲珑,滑不溜丢。
这就是温文尔雅乔公子应酬的手段。
“他还算懂事。”陆蔺臣掐了一下君妩的软肉,随后收回手,直视着拍卖台。
君妩心中愤怒,却无可奈何,“你不该叫陆资本,应该叫陆阎王。”
“嗯?”
“你一来,其余人都歇菜了,是不是你手段太阴太狠,把他们吓到了。”
“我阴不阴狠不狠,妩宝不知?”
君妩被他怼得无话可说,得,跟这男人吵架,太丢份,她休战。
接下来拍卖的慈善作品,是一幅油画,名为《树上的女人》,画作内容很简单,却又很神秘。
湛蓝的大海中间,生长着一棵三叉树,树上坐着的女人身穿白色衣裙,头顶蓝色花环,目光空洞地看着海的尽头。
油画的背后,跳动着画家的脉搏,雕刻着画家的灵魂。
这幅画里,隐藏着女人眼中空洞的诉求,这是一种极为反转的情绪,被绘画者处理得很好。
艺术中,意境没有高低之分,却有共情之妙。
看到这幅画作的权贵名流们,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身处权势财富的漩涡,陡然置身在这画里,都能与那树上的女子共情一处。
陆蔺臣的目光不自觉地挪到了身侧的女人身上。
她安静认真地看着那幅画。
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微微下垂,覆盖了原本属于她的张扬和热烈。
仿佛这一刻,她就是那个漂浮在大海中央只能坐在孤树上眺望黑暗中那唯一一缕光的女人。
“这幅《树上的女人》以十五万起拍。”
陆蔺臣始终盯着君妩。
没有理会众人的竞拍。
而乔玺白却在这时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条件反射地看向君妩!
这就是她拿出来竞拍的作品吗?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位油画界的新星画家,是她。
最终,乔玺白以一百万的价格得到了这幅画。
陆蔺臣回过神后,才知这幅画花落谁家。
他心中生出一抹异样。
【这幅画的作者是谁?】他给举办方发了一条信息。
【油画大师范遥的关门弟子,是个新人,您可能不太认识。】
【名字。】
【木木子。】
陆蔺臣薄唇微微扬起,吐出性感魅惑的声线,“木木子。”
君妩本能地抬眼。
但刚抬起来,就意识到不对劲。
她假装镇定道:“我真的想不明白,你既然那么爱苏旖旎,为何不直接娶了她?如果一开始是怕母亲不同意,现在她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母亲再不乐意,看在孙子的份上,也会接受她的。”
陆蔺臣眸色一暗,这女人,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