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接解tຊ到燕月馨的泪眼,才猛然清醒过来。手指的滑动顿了顿,扯过薄被盖在燕月馨身上。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奴才刚才帮陛下把脉,发现您的情况与心脏病发作并不相同。倒像经脉受创,导致气血支行受阻。”“探查陛下经脉后,发现奴才的猜想没错,的确是经脉出了问题。”叶离没敢再提什么条件,找个借口解释他的所作所为才是最要紧的。否则燕月馨身体恢复非把他两只爪子剁了不可。燕月馨心里好受了一点。
燕月馨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如果她此时能动,哪怕只有一丝力气,也要拔剑砍了叶离。
奈何她刚遭刺客的毒手,受了很重的内伤,勉强用真气将伤势压制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感觉却格外灵敏,叶离手指微微粗糙的纹理,和炙热的温度都感觉的如此清晰。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陌生的感觉,无力反抗的无奈……
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燕月馨心里涌生出强烈的委屈,眼中不知不觉含上热泪。
叶离本意是想和燕月馨谈条件,改善自己的处境。
凝脂般的细腻触感让他忘记初衷,手指自有意识般流连忘返。
视线接解tຊ到燕月馨的泪眼,才猛然清醒过来。
手指的滑动顿了顿,扯过薄被盖在燕月馨身上。
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奴才刚才帮陛下把脉,发现您的情况与心脏病发作并不相同。倒像经脉受创,导致气血支行受阻。”
“探查陛下经脉后,发现奴才的猜想没错,的确是经脉出了问题。”
叶离没敢再提什么条件,找个借口解释他的所作所为才是最要紧的。
否则燕月馨身体恢复非把他两只爪子剁了不可。
燕月馨心里好受了一点。
原来叶离方才所为完全是为了帮她疗伤。
对,一定是这样。
燕月馨不愿意承认一国之君像条死鱼一般动也不动,被男人上下其手,努力说服自己,叶离没有骗她。
在主仆二人共同一致的自欺欺人之下,这件事便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却是磨灭不了的。
叶离用银针帮燕月馨疏通经脉。
经脉堵塞情况十分严重,一次不敢疏通的太彻底,否则很容易对经脉造成二次损伤。
后续每天都需要针灸一次,最少十日之才能恢复如初。
收针之后,燕月馨总算可以恢复正常行动了。
只是身体还很虚弱,说几句话都会微微气喘。
吋离扶她半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喂她喝温水。
想了想,试探着说道:“方才奴才帮陛下探查经脉时,陛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所以信任真的很重要,否则哪天杀错人都不知道。”
燕月馨一口水含在嘴里咽不下吐不出,沉默良久,若无其事的换了话题。
“刺客只有一人,武功路数诡异,倒像西域的风格。”
叶离面露不解,“不是东域人刚走吗?怎么跳出西域刺客来。”
想说燕月馨是不是受伤导致脑子不清楚,认错武功风格,没敢说出口。
燕月馨冷冷瞥他一眼,“朕从五岁起便拜……名师习武,刺杀自己的人是什么路数还能看错?”
叶离赔笑不敢多嘴,反正武功的事他也不懂,燕月馨说啥是啥。
“先不管刺客是怎么来的,朕想确定后宫之中有多少刺客的内应。”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不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叶离秒懂。
燕月馨能在刺客手中留下性命,说明刺客武功并没有高到神鬼莫测的地步。
却能孤身一人深入宫禁,没有内应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留在内宫,等于不定时炸弹,比起外来的刺客更加危险。
秘密调查的决定也很恰当。
如今敌在暗燕月馨在明,她一动定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反而让敌人不明虚实不敢轻易动手。
叶离不禁对燕月馨生出几分发自内心的佩服。
想想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好像除了备战高考,就没有其他太深的记忆了。
办这事却也有为难之处。
“陛下圣明,这件事奴才一定帮您办的妥妥的。”
“不过调查必定经常往来于内闱,各宫娘娘们若与奴才说话,奴才不敢不予理会呀。”
“不是帮朕,是帮你自己。”燕月馨眸色深深凝视叶离的双眼,“朕处境之艰难,你看的比谁都清楚。”
“朕说过,你不负朕,朕定不负你,将来这锦绣江山,朕与你同坐。”
“至于那些女人,朕许你自己处理。”
叶离不知道燕月馨说这番话时有几分真诚。
他希望是真的。
当不当官无所谓,他本来的目标只是当个山村小地主,娶几个小妾过逍遥日子。
他看重的是这份患难与共的情义。
如果被辜负,他会很难过很难过。
叶离深深埋下头去,向燕月馨一礼到底。
“奴才遵旨。”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接近午夜,燕月馨还要强撑着批阅奏折。
被叶离按在床上不得动弹。
“狗东西,你想造反?”
“陛下,奴才不管着你,才真的是害了您?”叶离手按在她肩头上不放,隔着单薄里衣,能清楚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不禁回忆起方才手指之下的美妙触感,龙威隐隐抬头。
连忙收敛心神,将扑倒燕月馨的念头赶出脑海。
趁人之危什么的,是小人行径,他才不屑干。
想做什么也得等燕月馨身体康复,互动才有意思。
“陛下重伤在身,需要充足的休息,否则留下病根,难保不会像先帝一样……”
“总之奴才不同意您继续看奏折,您要不直接杀了奴才,要不就老实听奴才的,乖乖睡觉。”
燕月馨身体无力挣不开叶离,狠狠瞪他一眼,无奈又气恼的翻身躺下。
叶离担心她夜里身体不适,没敢回自己的小屋,找条被子在床边打地铺。
燕月馨经脉堵塞气血不畅,睡下没多久就在睡梦中轻声呻吟。
叶离伸手到她被子里,在她疏通经脉,燕月馨又沉沉睡去。
这一夜这样的过种重复了很多次,叶离几乎没睡过。
第二天清晨燕月馨去上朝,叶离在上书房等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燕月馨回来时看到他靠坐在墙角,睡的呼噜声震天响,又想发作。
忽然想起夜里半梦半醒间,身上那只大手的温暖,到底没忍心吵醒他。
叶离小睡片刻醒来,下意识看向御案方向,见燕月馨正伏案批阅奏折,心里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离开上书房,自去四处走动,调查刺激内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