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嘲讽,周应淮静默不语。周应淮心里暗暗叹息,可真娇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去卫生间将手洗干净后回来,突然问道:“那天追你的人是谁?”江竹月正魂游太虚,听他提起那日,面色微敛,回答的颇有些漫不经心。“没什么,不过是爱慕我美貌的人而已。”这些话很有歧义,让周应淮下意识联想到的人就是陆呈。想到这人还在纠缠自己的女人,当即有些不悦,亲了他额头一口。下一秒,他的头再次被打偏。江竹月气恼不已。
江竹月累极了,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
等她从茫然中睁开眼。
落地窗外夜幕低垂。
“回来的时候不是晚上吗,怎么天还没亮。”
江竹月心里犯嘀咕,明明晚上那么漫长,不应该啊。
话音刚落,周应淮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餐食,见人醒来,他放下托盘,快步走过去,把江竹月揽入怀中。
“傻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这下换江竹月震惊了。
竟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
她脚下似乎生了风,几步就冲进洗手间反锁上门。
在里面磨磨蹭蹭了许久,直到周应淮来敲门催促,她才tຊ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一口软烂的海鲜粥下肚,她才觉得肚子饥肠辘辘,顾不上男人过于炙热的目光,江竹月开心的品尝着美食,她不是那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性格。
即便昨天的事确实失控,可错的也是他周应淮,不是她。
老话说的好,少责怪自己多pua别人,老祖宗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成功给自己洗脑后,吃的更加香甜。
吃好饭,周应淮突然起身将她打横抱到床上。
江竹月吓了一跳,以为他没完没了了,双手抱胸飞快翻滚到里侧,警惕质问:“你做什么?”
神清气爽的男人爽朗一笑。
“怕什么,昨天是我不对,伤到你了,我来帮你擦点药。”
说完,从口袋里变魔术般掏出一小盒药膏。
江竹月用鼻子哼哼。
“算你识相,哪有那么凶的,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面对她的嘲讽,周应淮静默不语。
周应淮心里暗暗叹息,可真娇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去卫生间将手洗干净后回来,突然问道:“那天追你的人是谁?”
江竹月正魂游太虚,听他提起那日,面色微敛,回答的颇有些漫不经心。
“没什么,不过是爱慕我美貌的人而已。”
这些话很有歧义,让周应淮下意识联想到的人就是陆呈。
想到这人还在纠缠自己的女人,当即有些不悦,亲了他额头一口。
下一秒,他的头再次被打偏。
江竹月气恼不已。
“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咬人啊。”
视线下移,果然嘴角见了血,周应淮目光墨色翻涌,倏尔起身开始脱上衣,江竹月破防了,惊叫着扑上去......
可她慌乱之下扑的太猛,到像是将人推倒
江竹月慌忙起身。
“都怪你,突然脱衣服做什么!”
“一点绅士的品德都没有了,好歹你也是京北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坐在那里,白皙的脸通红一片,扭捏的看向别处。
周应淮神色暗沉,看她身体轻微颤抖,暗叹昨天确实是有些太过分了,心底浮现一丝柔软,便不再逗她,坐起身,微拉开衬衫后面。
一片血痕瞬间袒露在江竹月眼前。
她一惊。
“这是?”
男人将衣服合拢,笑道:“我如果属狗的,你莫非是属猫的?”
“下嘴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