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也曾恩爱无比,可现在只落得下一个滚字和一个不相干。可他也知,这一切就是他活该。直到两人走后,尉迟景才像突然反应过来,靠在了墙壁。他紧攥着手,直至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痛感才恍然回神。“娇雁,我要怎么做,才能还清我所做的罪孽?”孟娇雁坐在马车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尉迟景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显然,这甚至不是刚刚穿越的尉迟景。而是杀了她父皇,折磨了她无数个日月的尉迟景。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这样的人能够重活这么多次。
尉迟景张了张口,可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口。
“娇雁……”半晌过去,他也只勉强挤出了这两个字。
孟娇雁根本就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也不想再多看一眼。
她身子侧了侧,眼睛也不再看向尉迟景。
手指不知何时被她掐入了掌心。
甚至能感受有一些湿濡。
孟娇雁往后走了几步。
只怕下一秒,她就会想找一把剑,直接劈到尉迟景的身上。
好在此时秋雨来了。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但也只是本能的挡道了孟娇雁的身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不是秋雨第一次看见尉迟景。
可不知为何,今日看到尉迟景的第一眼,她总觉得自己莫名脊背有些发凉。
孟娇雁扯了扯秋雨的衣服:“车备好了,我们便回去吧。”
“莫要未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孟娇雁拉着秋雨快步离开,速度快的似乎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不断追赶一般。
尉迟景的脑海里,全是孟娇雁那句“不相干的人”。
明明两人也曾恩爱无比,可现在只落得下一个滚字和一个不相干。
可他也知,这一切就是他活该。
直到两人走后,尉迟景才像突然反应过来,靠在了墙壁。
他紧攥着手,直至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痛感才恍然回神。
“娇雁,我要怎么做,才能还清我所做的罪孽?”
孟娇雁坐在马车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尉迟景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而且显然,这甚至不是刚刚穿越的尉迟景。
而是杀了她父皇,折磨了她无数个日月的尉迟景。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这样的人能够重活这么多次。
孟娇雁的眼里满是冷意,同时心中也生出一股寒凉。
既然尉迟景会重生,那么是不是说明,未来的事情依然会发生。
不,不一样了,这次她不再那么被动了。
她一定会好好盯着他,寻到他的错处,然后,一击毙命!
尉迟景不知孟娇雁心中所想,只是想着要尽力弥补孟娇雁。
可他却从未想过,孟娇雁需不需要。
孟娇雁匆匆而去,尉迟景也无心再待在国子监了。
他眼中没什么情绪,拖着沉沉的步伐顺着孟娇雁离开的方向往前走着。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目光停在了台阶边的一个小小的玉佩上。
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春燕。
燕子回时,月满西楼。
尉迟景有些出声的想,他的娇雁,能不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尉迟景的眼神暗了暗,慢慢蹲下身去,将这个小小的玉佩捡了起来。
他的手指在抖,脸上的表情几欲破碎,漆黑的瞳孔死死的看着这个生出裂缝的玉佩。
玉佩拿到手里的瞬间,他便发现这是孟娇雁的。
当年他们定情之时,孟娇雁就曾将这个玉佩赠与他。
她说:“彼留之子,贻我佩玖。”
那时的她,冰肌玉肤,粉唇微张,乌泱浓密的睫毛垂落眼睑,显得格外乖巧可爱。
如今玉佩再一次回到了他手中,是不是老天也在告诉他。
这段缘分还未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