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身穿黑色斗篷的李云裳出现在了殿内,她站在宁岁岁面前,缓缓摘下了头上的帽兜。“殿下?”宁岁岁疑惑地皱起眉头:“您怎么会在这儿?”李云裳的脖子上包着一圈纱布,她的脸异常苍白,嘴唇和眼眶却红得吓人。宁岁岁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卫夫人,我来,当然是要带你走了。”她的语调很慢,声音里带着些诡异的沙哑,直觉告诉宁岁岁,眼前的李云裳不太对劲。“殿下说笑了,陛下命我留在宫中,我岂敢擅自离去?”宁岁岁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她的目光时不时看向窗外。
入夜。
宁岁岁睡得极不安稳,她眉头紧皱,似乎陷入了恐怖的梦魇。
“嘎吱——”
沉重的机关开启声,让她猛然惊醒,警惕地望向四周。
就在这时,身穿黑色斗篷的李云裳出现在了殿内,她站在宁岁岁面前,缓缓摘下了头上的帽兜。
“殿下?”宁岁岁疑惑地皱起眉头:“您怎么会在这儿?”
李云裳的脖子上包着一圈纱布,她的脸异常苍白,嘴唇和眼眶却红得吓人。
宁岁岁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卫夫人,我来,当然是要带你走了。”
她的语调很慢,声音里带着些诡异的沙哑,直觉告诉宁岁岁,眼前的李云裳不太对劲。
“殿下说笑了,陛下命我留在宫中,我岂敢擅自离去?”
宁岁岁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她的目光时不时看向窗外。
西偏殿把守森严,李云裳既然选择走密道,那她做的事,定然也怕别人知晓,只要门口的守卫听到动静……
“你想求救吗?”李云裳声如鬼魅,凑到了宁岁岁耳边。
宁岁岁被她赤红的双眼吓了一跳,还不等她说话,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紧接着,宁岁岁意识涣散,倒在了床榻上。
朦胧之际,她看到李云裳抓着她的一条腿,将她拖进了地宫的密道里。
宁岁岁身体不受控制,只来得及在密道关死之前,留下自己的发钗。
“空!”
一声闷响,宁岁岁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
另一边。
卫岑披甲上马,和羽林卫一起守在了宫门外。
就在此时,天空中炸开了一团焰火,那是谢行砚和卫岑约定的信号。
卫岑身后的羽林卫纷纷解下脖子上的红巾系到了手臂上,转头对没有系红巾的羽林卫展开厮杀。
“驾!驾!”
寂静的京都街道上马蹄声四起,宫门破开,大战一触即发。
交身而过的瞬间,谢行砚对卫岑点了点头,彼此眼中的坚定清晰可见。
地宫。
皇宫内外的喊杀声并没有惊扰到宁岁岁。
等她醒来,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时辰,她迷蒙地睁开眼,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却在看清时,连心跳都漏掉了一拍。
她只觉一只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觉得自己此刻连呼吸都无比困难。
这里,正是她前世被囚禁三年的地牢。
“哗啦哗啦——”
宁岁岁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打不开手腕上的锁链,熟悉的恐惧席卷心头,地宫中响起她压抑的哭声。
“哭什么?本宫还没对你怎么样呢?”
话音刚落,整个地宫瞬间大亮,烛火依次燃起,照得这黑漆漆的地方恍如白昼。
宁岁岁这才看清,眼前的李云裳衣衫凌乱,领口扯开,裸露的皮肤微微发红,整个人神志不清,而她此刻正摇摇晃晃地走向自己。
“哗啦——”
宁岁岁瑟缩着后退,可手腕上的铁链长度有限。
李云裳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取出一个白玉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入了自己口中,咀嚼片刻,神情愈发癫狂。
“寒食散……你怎么会吃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