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裴翊初,怎么又来一个千鹤。他缓慢走了出来,看着千鹤眸光冷冽:“他是谁?”闻言,千鹤故意挽着江明鸢的手臂,整个头都要贴近她的脖颈:“我是她最爱的……徒弟。”这种举动无疑刺激了萧韫庭,他咬紧牙关看向江明鸢:“就他,这个毛头小子?”一听这话,千鹤立马炸了毛。她狠狠地推了萧韫庭一把:“你才毛头小子呢,我是你姑奶奶!”被推到伤口的萧韫庭痛的后退一步,他捂住伤口,鲜血立马从指缝中渗了出来。他两眼发黑,又晕死过去。
江明鸢嘶吼着,把他抱在怀里。
树林中,最后一名刺客举着刀向她劈来。
此刻的江明鸢犹如地府索命的恶鬼,看向前方,双目布满血丝。
空气中充满着尖锐的磨擦声,只一瞬,那人脖颈被割开,应声倒地。
她扯下布条包扎好萧韫庭的伤口,把他放到马背上,又拍了拍马屁股:“小黑,再辛苦一下,马上就回家了。”
两人一马就这么在荒凉的树林中走着。
江明鸢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终于在清晨前找到一处水源。
她把马拴在树上,摘下一旁的荷叶装了水给小黑喝,等它喝饱后,她才把萧韫庭背下来到河流边。
江明鸢舀了点水滴在他毫无血色的嘴上,看到他喝进去后,她才肯用手捧着水大口喝着地喝着。
她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萧韫庭,神情黯淡。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救了自己?
过了片刻,萧韫庭缓慢睁开眼睛,胸口撕裂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
他下意识的看向江明鸢,确认她没有危险后才放下心来。
江明鸢语气淡淡:“你没事吧?”
萧韫庭咳嗽了几声,声音带着沙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你还会对我说谢谢?”江明鸢抬眸看向他,“王爷不是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吗?”
听见她的冷嘲热讽,他苦笑出声:“我已经不是王爷了……”
江明鸢不解:“什么意思?”
他深吸口气,捂住刺痛的胸口:“三日前,我进宫面见圣上,想请旨与你一同前往,却意外撞见太后与长公主密谋。”
她询问萧韫庭:“密谋什么?”
萧韫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杀你。”
江明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她不明白自己已经答应宁娉婷永不回京,为何她还要痛下杀手。
他眸光冷峻:“太后说,如若我执意前来找你,摄政王位我也不必坐了。”
萧韫庭抬眸看向江明鸢:“我不能让你置于危险之中。”
四目相对,江明鸢有些脸燥,别开眼不再看他。
但她却突然想起什么焦急的询问:“那我父亲呢?”
“放心。”萧韫庭唇角微勾,“我离京之前已经派人守好将军府,有什么风吹草动,会会有人马上来报。”
江明鸢点点头,又别开眼不再看他。
两人就这么在河边坐了许久,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江明鸢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起身准备离开。
身后的萧韫庭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出声,有人来了。”
江明鸢也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马蹄声,跟着他躲在了草丛中。
她抬头看去,原来是千鹤带着人出来寻她。
江明鸢挣脱开萧韫庭,起身跑到千鹤面前:“千鹤,我在这里。”
本来急的脸皱成一团的千鹤在看到江明鸢时,满眼惊喜的喊了一声师傅。
萧韫庭见亲密的两人,双手慢慢攥紧。
走了一个裴翊初,怎么又来一个千鹤。
他缓慢走了出来,看着千鹤眸光冷冽:“他是谁?”
闻言,千鹤故意挽着江明鸢的手臂,整个头都要贴近她的脖颈:“我是她最爱的……徒弟。”
这种举动无疑刺激了萧韫庭,他咬紧牙关看向江明鸢:“就他,这个毛头小子?”
一听这话,千鹤立马炸了毛。
她狠狠地推了萧韫庭一把:“你才毛头小子呢,我是你姑奶奶!”
被推到伤口的萧韫庭痛的后退一步,他捂住伤口,鲜血立马从指缝中渗了出来。
他两眼发黑,又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