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坐在办公室里的历谨言会想什么,反正她是心中有了反击的快感。历谨言在给黎清舟安排车祸的时候,有考虑过日后的处境吗?她手里还有很多刚得到的有关傅氏集团的黑料没有曝出来,现在曝出一个,等于是给历谨言一个警告。晚上的酒会,徐安染一走进去,主办人便举着酒杯来欢迎:“沈总,最近沈氏集团发展势头旺盛啊。”徐安染笑着回应:“也是沾了您的光。”最近一个大项目跟此次酒会的主办人有关,她也是略施小计就将那个项目从和傅氏集团的争夺中胜出。
半个月后,电视台报道某个大公司偷税漏税的新闻,而那个公司恰好就是傅氏集团旗下的。
这个新闻致使傅氏集团股价下跌,此时此刻,坐在办公室里的徐安染遥遥望着远处傅氏集团大厦的顶端。
不知道现在坐在办公室里的历谨言会想什么,反正她是心中有了反击的快感。
历谨言在给黎清舟安排车祸的时候,有考虑过日后的处境吗?
她手里还有很多刚得到的有关傅氏集团的黑料没有曝出来,现在曝出一个,等于是给历谨言一个警告。
晚上的酒会,徐安染一走进去,主办人便举着酒杯来欢迎:“沈总,最近沈氏集团发展势头旺盛啊。”
徐安染笑着回应:“也是沾了您的光。”
最近一个大项目跟此次酒会的主办人有关,她也是略施小计就将那个项目从和傅氏集团的争夺中胜出。
此刻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历谨言,他的神情果然也很是不好。
徐安染从酒桌上端起一个酒杯,跟主办人简单聊了两句之后,走向历谨言。
她嘴角不自觉勾起,举起酒杯像是个把历谨言踩在脚下的胜利者:“傅总,真是巧,居然能在这碰见。”
她是在挑衅,挑衅这段时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把傅氏集团踩在脚下,把历谨言踩在脚下。
历谨言的神色很虚弱,他举起酒杯:“是我做错了,对吗。无论我做什么,你这辈子都不会和黎清舟分开。”
徐安染冷笑:“你明白就好,要是你胆敢再伤害清舟,我会彻底让你完蛋。”
历谨言将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看着徐安染,眼底有阴沉的眼袋:“茗希,我不会再动清舟了。你那么爱他,我都看在眼里。”
徐安染心中舒畅许多:“你想明白就好。”
她转身便要走,然而历谨言此时开口:“你还记得沈傅两家联姻一事吗。”
徐安染回过头,蹙眉:“联姻?那不就是个口头婚约吗,早取消了。”
历谨言的脸上出现了破釜沉舟的悲壮笑意:“不,只要家族里的长辈还支持一天,我们的婚约就存在一天。”
徐安染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念头,要去把一个男人的脸撕烂。
她以前生出这种想法是对韩安妍,因为韩安妍太有心机太恶毒。
但现在她觉得,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有心机。
五年前她抗拒的那么决绝,正常人只会觉得早取消了。
现在自己跟黎清舟在一起,准备跟黎清舟结婚了,结果历谨言又插出来一句,婚约还在。
徐安染微笑:“历谨言,你觉得我会把这口头婚约当回事吗?”
历谨言脸色有些许狼狈,但他还是开口:“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你爷爷为了报答,说日后必定结下娃娃亲。但他们后来生的都是儿子,到了孙辈才一男一女,徐安染,你现在想不接受这婚约都不行。”
徐安染走上前,她拽住历谨言领带让他弯下腰,语气和目光如同利剑:“历谨言,你拿家族压我?那我会让你知道,我现在在家族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