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叔,你上十二楼的时候,话挺多的呀。”宁岁岁思虑许久,选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谢行砚顿时轻松地笑了起来。“两百多万两,我要是不多说点,岂不是亏了。”“对了,说到十二楼,我倒是想问问,你都能和其他人做些什么生意?”提到这个,宁岁岁偷瞄着谢行砚的脸色,斟酌着开口:“小叔,我开了这么多家白玉京,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上到五层以上的。”她越说,声音越低,而谢行砚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所以你江南富商的名头?”
谢行砚连忙坐在床边扶住她。
他语气责怪,眼中却满是关切:“怎么这么着急?”
宁岁岁摇摇头:“我没事,小叔,你怎么来了?”
谢行砚扶着她慢慢坐好,将放在一旁的冰糖葫芦递到了宁岁岁手上,声音低缓,带着些怀念的遗憾。
“下朝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人在卖糖葫芦,想到你从前爱吃,就买了一串给你。”
拿着那串糖葫芦,宁岁岁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点头致谢。
“谢谢小叔。”
谢行砚将糖葫芦和药碗一起递了她,宁岁岁接过,皱着鼻子将汤药一饮而尽,苦得差点吐出来,勉强捂着胸口忍住。
垂眸看见谢行砚递到唇边的糖葫芦,宁岁岁皱眉咬了一口。
“阿竹说很甜。”
宁岁岁掩着唇缓缓咀嚼,口中那股苦涩渐渐褪去,变成了丝丝缕缕的清甜溢入心间。
“的确很甜,谢谢小叔。”
谢行砚把剩下的一串放进她掌心,双手虚扶着膝盖,攥着衣摆留下一道浅浅的褶皱,目光深远,缓缓开口。
“轻儿,对不起,我之前自以为是地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让你陷在我的规矩里不得自由。”
“没事的,小叔,都过去了。”
一语毕,相顾无言。
僵持许久,宁岁岁有些不自在地揪着被子,不知道做点什么才能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那个……小叔,你上十二楼的时候,话挺多的呀。”
宁岁岁思虑许久,选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谢行砚顿时轻松地笑了起来。
“两百多万两,我要是不多说点,岂不是亏了。”
“对了,说到十二楼,我倒是想问问,你都能和其他人做些什么生意?”
提到这个,宁岁岁偷瞄着谢行砚的脸色,斟酌着开口:
“小叔,我开了这么多家白玉京,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上到五层以上的。”
她越说,声音越低,而谢行砚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
“所以你江南富商的名头?”
宁岁岁嘿嘿一笑,样子与卫岑如出一辙,谢行砚嘴角抖了抖。
“我才经商几年啊,虽然有爹娘留给我的东西,但也是不够看的,所以……花钱造势罢了。”
“好好好”谢行砚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长舒一口气:“你花钱造势,我是唯一上当的傻子。”
气氛缓和,宁岁岁凑到谢行砚身边,唇角勾着一抹娇俏的笑。
“我还想问,小叔怎么会上楼的?就算是先帝让你做什么,你也该有千百种方法才是。”
“我看到了蝴蝶。”
宁岁岁眉头蹙起。
“我看到了蝴蝶,就想起了你,我想去看看,她应当与你很像。”
说完,谢行砚长叹一声,感慨道:
“可惜了,一夕之间被人骗去了两百多万两,我们轻儿的嫁妆要大打折扣了。”
一句玩笑话,让谢行砚和宁岁岁都笑了起来。
谢行砚笑着,眼眶逐渐湿润,喉头哽咽,吞咽了几次才稳住声音不颤抖。
“轻儿,从王府出嫁吧,栖风阁一直是原来的样子,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就在这时,卫岑人未到,声先至。
“没问题啊小叔,我明天就把聘礼送过去!”